訓練場地上,學員們都在認真訓練着,沒有人發現場地外的荼蘼和遲幕。
「咦,這遲幕|校官什麼時候跟池荼蘼校|官關係這麼好了?」蕭峰和韓木剛去檢查了學員們的學習情況後,準備走到一邊去討論下午的訓練課程,偏頭不經意間卻發現了荼蘼和遲幕,阿南三人站在訓練場地外。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這遲幕校官竟然將手搭在池荼蘼身上,看起來一副很是親昵的模樣。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錯亂的話,從進軍校以來,這個遲幕跟池荼蘼說話時,都是帶着尊稱的,可現在又怎麼會……
「怎麼?」見蕭峰眸光看着場地外,臉上有着疑惑,韓木偏頭隨着他的目光看去,見到遲幕和荼蘼親密的狀態時,手裏的礦泉水瓶被他捏得緊緊的。
這遲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將手搭在荼蘼身上?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人的狀態直接讓韓木想到了前不久在市|政|府門前發生的事,進軍|校的這半個月以來,看着遲幕對荼蘼客氣的態度他以為兩人沒什麼關係的,誰能跟他解釋一下他看到的這是什麼鬼?
幻覺嗎?
不管是不是幻覺,他都要去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池荼蘼是他先看上的,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她,她只能是自己的!
看來,他今晚必須跟老爸商量一下,關於跟上級提出軍|婚的事情了,免得夜長夢多。
砰的一聲,韓木手中的礦泉水瓶掉在了地上,發出極大的聲音,蕭峰正要說什麼,卻見他的正急促地朝着外面走去,臉色憤怒得像是抓住了外遇的妻子一樣。
「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每次問個什麼都不回答。」荼蘼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遲幕。這麼久沒見,他的臉色跟初見時卻沒有什麼差別,依舊白皙得很。
遲幕偏頭微笑:「你想知道什麼?」
「反正你也不會說,你管我想知道什麼。」荼蘼將他的手再次拿開。
遲幕順勢收回自己的手。正要說什麼,眸光不經意地瞟見一身穿校官服的韓木朝着這邊走來,臉色很是氣氛,他淡漠的眸中多了一分笑意:「看。」
「什麼?」荼蘼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眸光盯着別的地方時。這才隨着他的目光看去,見到韓木朝着這邊走來時,臉上閃着一絲不耐,最近她又看韓木不順眼了,分分鐘都想爆他頭的節奏。
「煩死了,我們走吧,眼不見為淨。」
遲幕勾唇沒說話,眸光在韓木臉上一掃,韓木行走的步伐頓時停了下來。
奇怪,這個眸光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荼蘼小姐,我聽說這人是因為你來第一軍|校才跟着來的,是真的嗎?」荼蘼走了和遲幕走了,阿南趕緊跟上兩人的步伐,走在遲幕身邊問荼蘼。
荼蘼瞥了他一眼,淡聲:「你想知道?」
阿南點點頭。
荼蘼一笑,冷聲:「我不告訴你。」
「荼蘼小姐,你怎麼能這樣,你就告訴我吧!」
「你都知道了還問?」
「這麼說是真的?」阿南的眸光朝着遲幕看了眼,見他反應平平時。眼底略有幾分失望。
荼蘼打了個呵欠,將眼角的淚水擦了擦:「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來這裏是他的自由。跟我沒關係。」
她可不想跟那個人拉上什麼關係,任何形式上的。
「他過來了。」阿南見荼蘼不喜這個話題,也沒繼續問了,但由於雙方都在走,韓木和荼蘼雙方便直接這麼碰上了。
「荼蘼。」
見荼蘼準備徑直從自己身邊走過,韓木趕緊叫住她。手也不受控制地想要去抓住荼蘼的手,『啪』的一聲,韓木的手被拍開,看着他手掌上的紅印,荼蘼沒有一點尷尬直言道:「韓木組長,你不用檢查嗎?」
說着,纖細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訓練場地們的學員。
「剛檢查完畢,正準備集合一下,跟校官們商量一下,下午的訓練課程要不要做寫調整。」韓木正準備說話,一早就跟在他身邊的蕭峰卻先他一步回答了,而且眸光還不停地落在遲幕和阿南身上,那打量的眼神看得荼蘼心底一陣不爽。
「喂,就是你蕭峰,說你呢,你在看什麼?都是同事,難道不認識嗎?」老實說,她很討厭別人打量遲幕時的表情,總感覺別人看到他那麼白皙時,眸光中帶着不懷好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腐女的緣故,腦海中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荼蘼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陷入了深思,眸光在幾人身上不停地掃來掃去,仔細得打量了蕭峰,韓木等人身上的每個地方。
最後摸着下巴點了點頭,抿唇道:「目測都是屬於強大攻啊。」
說着,眸光就從他們身上移到了旁邊的遲幕身上,抬眸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乾咳一聲,別過臉:「剛才說到哪裏了?」
「呃,是池校官剛才問我在看什麼。」蕭峰自覺地接過話題。
荼蘼哦了一聲,看了一下學員們的訓練情況後,猛地拍了下手掌:「啊,我想起來了,我頭還有點暈,今天的訓練就交給你們了,乾巴爹,我去休息了。」
說着,拉着遲幕的手就往宿舍方向走。
「等等荼蘼。」
「還有什麼事,韓大組長?」荼蘼不耐煩地回頭,看着韓木一臉幽怨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拿只筆把他臉上全部畫成便便,說不定順眼一些。
韓木的眸光落在她跟遲幕拉着的手上,臉上帶着明顯的醋意:「你們的手。」
「你說這個啊?」荼蘼直接將遲幕的手揚了揚,指了指遲幕白皙的臉色,淡聲:「韓組長,你看他的臉色這麼白,一看就是生病了,所以啊,剛好讓他跟我一起去醫院。」
看着荼蘼一副我就是編的理由,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韓木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目光最後落在準備尾隨荼蘼和遲幕而去的阿南身上,一指:「那他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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