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身上的這份謎團,總是會讓她想到另外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隨時都會倒下的病嬌男。
「二小姐還真是有才,直接給遲幕少爺取了這麼個外號,還真是非一般的合適啊!」小舞嘴角含笑,端着奶昔推開了房間門。
看着女兒的背影,劉嫂心底有些不安,這丫頭不會是喜歡上權臣少爺了吧?
她也是從小舞那個年紀過來的,剛才小舞抬頭時那情意綿綿的目光她並不陌生,那絕對是愛上一個人的徵兆。
小舞跟權臣?
不,不,不行,絕對不行。
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喜歡上權臣少爺,先不說權臣少爺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就說他的身份,她也要將小舞這股剛萌生出來的感情給掐斷,不能讓她步上自己的後塵。
劉嫂從廚房小跑出來,直接推門而進。
「呼~累死了。」剛訓練完,荼蘼便火急火燎地沖回了宿舍,直奔浴室而去,太熱了,九月的天氣簡直是要熱死個人啊,這個時間段訓練,真是要了人命。
看着鏡子裏黑了不止一點的自己,荼蘼無奈,拿起洗面奶在抹在了臉上,看着滿手的泡泡自言自語:「還好只是臉黑了。」
這些天訓練以來,就算是再熱,她都是穿着長袖的校官服,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她自然也不例外。
「扣扣——池校官,你的午餐我給你打過來了,放在桌子上,你記得吃。」
荼蘼嘴裏正哼着洗刷刷,在浴缸里悠閒得躺着,門外卻傳來了南一熟悉的聲音,她忙仰頭大聲:
「我知道了,你放那兒吧。」
說着,趕緊擦了擦身子從浴缸里起來,心底不滿地嘀咕。這南一最近越來越自來熟了,好歹她池荼蘼也是個女的吧?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嗎?
這學員們私底下都在說她在軍|校開了個男|後|宮了。
思來想去,也都是怪那該死的遲幕,沒事找什麼人保護她。這來軍|校兩個多星期了,也沒見誰要害她的意思。
雖說防範於未然是好,可南一三人……
想想,荼蘼便嘆了口氣,宿舍內的冷氣開着。十分涼爽,荼蘼吃了南一送來的午餐後,把餐具洗了便躺在床上午覺。
「睡覺睡覺。」荼蘼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趕緊入睡,下午還有一場訓練要進行,不睡好哪兒來的精神?
「小舞,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劉嫂問。
「媽,你別亂想了,我是不會喜歡權臣少爺的。」小舞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煩躁地看着劉嫂。她就不明白了,她老媽幹嘛一進來就逮着她說大小姐跟權臣少爺有多相愛多相愛的事情啊?
他們相不相愛跟她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而且,她就算要早戀,也不會跟大叔談戀愛啊!權臣的年紀都快大她一輪了。
劉嫂臉色,抓住小舞亂揮動的手:「你一定要記住!」
「啊,我知道了!老媽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權臣少爺今年是二十五還是二十六來着?你女兒我多大,我才十二歲好嗎?我可沒打算跟大叔談戀愛,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不?」小舞真是被劉嫂說得有些不耐煩了,這權臣少爺全身上下到底有哪點值得她喜歡了?
真是X了整個動物園了。
女兒不耐煩了。劉嫂也很無奈,但是她必須做出提醒:「小舞,你聽我說。」
「媽,我真的知道了。真的!」小舞趕緊舉起爪子,發誓道:「我發誓,我這輩子,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不會喜歡上權臣的!」
權臣剛下樓就聽到了倆母女談話的聲音,他走過去敲了敲劉嫂的房門:「扣扣。劉嫂,我公司還有事情先回去了,飲水醒後你跟她說一下。」
屋內本來還在爭論的兩母女頓時變得沉默,慌亂對視一眼,權臣少爺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了吧?
劉嫂慌亂了,手腳地不知道往哪兒放,小舞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好,自己則站起來將房門打開,看到權臣時,恭敬一笑:「我知道了,權臣少爺。」
權臣點點頭,眸光沒往屋內看一眼,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劉嫂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小舞身邊,語氣擔憂:「小舞,你說權臣少爺聽到了多少?」
「應該沒聽見吧,這房子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小舞拍了拍房間門,肚子咕咕一叫,她的小撫上肚子,眸中帶着幾分控訴看着劉嫂,劉嫂這才想起來剛才午餐就做了一半。
「權臣少爺,您今天沒開車來,我送你回去吧。」權臣剛走到院子裏就碰到正洗完車的王叔。
「好,麻煩你了王叔。」這麼熱的天,權臣也沒有拒絕王叔的好意,直接上了車,報了咖啡廳的地址,他的車還停在咖啡店那兒。
「權臣少爺不用客氣。」
將權臣送到咖啡廳後,王叔便直接開車回去了。
本來權臣是想取了車就走的,但鬼使神差的,他卻推開了咖啡店的門,叮鈴鈴的風鈴聲響起,侍應生們一看是權臣,臉色微變,生怕他是來找咖啡廳晦氣的。
領頭的人深呼吸一口氣後對着身邊的侍應生小聲說着:「你去叫經理出去,我先去應付她。」
說着,領班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走出了前台,臉上揚起僵硬的微笑:「權少,這邊做,您想喝點什麼?」
權臣本是進來看看就走,目光落在領班那討好的臉上時,頓時覺得有些奇怪,眸光在咖啡館內一掃,見所有人都避着他的目光時,走到之前跟池飲水做的位置坐下,唇角微勾,優雅的音色吐出:「Kopi Luwak。」
「好的,請稍等。」領班被權臣這溫暖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的,揚着燦爛的笑就朝着前台走去,雙手還摸了摸自己微燙的臉。
啊,權少真的好帥啊!可惜的是,已經名草有主了,不過,她也就是花痴花痴得了,這種人,她可不敢喜歡。
咖啡廳換衣間裏,經理看着渾身是傷的溫軟,沒好氣的伸出手在她額頭狠狠一戳:「說吧,你到底是怎麼得罪權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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