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麼鬼眼神?
是在擔心她嗎?荼蘼撇嘴猛地將頭偏向另一邊,她可沒興致跟權臣玩什麼你儂我儂的遊戲,想想都很惡。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哪根筋不對勁兒,竟然覺得這男人不錯。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呀。
她的動作讓權臣覺得很是受傷,但礙於z在場他又不能說些什麼,只好將心底委屈與不滿咽下,眼睜睜地看着z將車門關上,將他們隔絕成兩個世界。
「老闆,可以走了嗎?」司機詢問z,見他點頭示意後立馬就發動了車子。
荼蘼的手托住臉頰手肘放在車窗的邊緣上,欣賞着夜景。
「見到舊情人很不開心?」
「……」荼蘼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另一隻手指了指車窗,示意他吩咐司機將其打開。雖說車裏開的有冷氣,但她還是想吹吹夏季尾墨燥熱的風。
「把車窗搖下。」
燥熱的夜風吹了進來,揚起她本就散亂的發,荼蘼愜意地眯起雙眼,心底開始盤算起來,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心情好了?」
「你就不能安靜會兒?」見他閒不住,不時地找自己說話,荼蘼忍不住反唇相譏。
z聳聳肩膀,一笑而過:「我只是怕你無聊。」
「我喜歡安靜。」說完荼蘼又將臉朝向了車窗外,開車的司機小弟雖然認真的開着車,但對於荼蘼的態度還是表示非常的不滿。只是自家老闆都沒說什麼,他一個做手下的也只能安靜地看着了。
一邊,z見她陷入沉思,果真也不打擾,就那麼安靜地看着。
見她似乎想到什麼事情時,臉色不斷地開始變化時,就跟看默片似的欣賞了起來。
遲幕,權臣,明瑞,還有那被他代替的人,這個女人的魅力究竟在哪裏?這麼多優秀的男人都陪着她打轉。
權臣,如果不是乾爹的吩咐,加上他心底有自己的小盤算,準備臥薪嘗膽的話,怕是很難能看見他在自己面前出現吧?只不過今天竟然在他面前第一次低了頭,讓他覺得很是詫異。
明瑞,雖然說明着只是個小警官,但明家幾代都是白|道上的人,黑白兩道都會給面子,自然也是不容小覷。
遲暮,不用說,這個名字一放出去,都能讓整個世界抖上三抖的人,就連他也得以禮相待。這個男人很神秘,身上有着謎一樣的氣息,讓他很想靠近。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我很覺得很惡。」就算她是個木頭腦袋,也非得被這種眼神看到吐好嗎?
「荼蘼,我發現你真的是很討厭我。」z說得有些委屈,想他這麼一個大好青年,黃金單身王老五,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錢有金錢,為什麼這女人總是不待見他呢?
z還真的是疑惑了。
你身上有股我討厭的氣息,這話,荼蘼很想說,但還是沒說。畢竟看多了霸道總裁類小說的她,對於一些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還是有預感的。如果她說了,說不定這男人就來句,那咱們一起下地獄,你也來沾上這味道吧。
這她可不想要,得不償失多不好。
「你這種強硬的手法威脅我來陪你聽音樂會,還半帶着威脅加強迫的要我去你家做客,你希望我能對你有什麼好語氣?禮貌是相對的好嗎!你對我這樣,我為什麼要對你客氣?」
雖然有些話不能說,但有些話荼蘼也沒打算藏着掖着,這也本來就是事實。
「你可以反抗。」z嘴角揚起一抹笑,看起來很是帥氣,但在荼蘼看來,卻是污染之地。
「切,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人,當我眼瞎啊。」那麼多黑西裝待在一邊,感覺跟道上的人一樣,她這細胳膊細腿兒的哪兒能是他們的對手。
「荼蘼可是軍校出生的人,這點不在話下吧?」
「像你們這種專業人士,哪兒是我這三腳貓功夫就可以搞定的人。」
「你太妄自菲薄了。」z看着荼蘼臉上毫不掩飾嫌棄又是一笑,原來她乖乖地聽話是有這個原因在裏面啊,竟然能看透他身邊的人,果然不容小覷。
「我這是有自知之明,懂得明哲保身,我可不想哪天橫屍荒野。」哎,早知道就不亂跑了,跟遲念霜在一起比跟這虛偽的男人在一起好多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請讓她回到幾個小時前吧,她絕對不跑!
可惜啊,這個世界上沒有。
荼蘼托着臉頰嘆了口氣,之前在音樂廳的時候她就已經將手機開機了,怎麼遲念霜還沒找來呢?
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敲着車窗,細微的響聲被z聽見,他勾了勾唇角。荼蘼的一些小動作在他的眼裏都不算什麼,畢竟,就跟荼蘼說的一樣,他專業的嘛。
在荼蘼悄悄將手機打開的時候,他就已經隱約猜到了她的手機有可能會被追蹤,立即就打開了干擾器。
這也是他這麼悠閒的原因,畢竟,那男人若是親自來了,這件事情恐怕還真的有點難交代。
不過,在那男人來之前跟池荼蘼打好關係,發展成朋友的話,說不定也還不錯。至少不用那麼快,跟那個男人敵對,畢竟,他對他的興趣可比對荼蘼大得多。
「權臣是你的手下?」雖然荼蘼很想一直沉默,也想靜靜地去思考這件事情,但是!!!
既然三個人都打了照面了,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從他嘴裏套出一點蛛絲馬跡,雖然荼蘼並不認為她自己有多聰明,能問出些什麼來。所以她現在的打算就是,見招拆招。
「嗯……不是。」z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做出思考的模樣:「準確來說應該是合作者。」
「是嗎。」合作者?他們有什麼好合作的?權臣家世代都是生意人,難不成如今也伸手到另一個未知區域去了?
膽子真是夠肥的呀,也不怕被人直接給啃光了。
「荼蘼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就是,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的態度擺得很親切,但荼蘼早就已經將防護牆堆得高高的,z穿不進來,對此他雖無奈,但也沒有氣餒。
畢竟這樣的人,才有陪他玩的資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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