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放心,三少爺,一定能完成。」葉冒保證道。
「把這個帶去給我父親,一定要他喝。」葉赫又把一小瓶雪果酒遞給葉冒。這一小瓶可是有廷年益壽的功效。
「好的,三少爺!」葉冒接過雪果酒,突然額頭冒汗,臉色蒼白,手按胸部!徑自找了個坐椅坐下。
看着葉冒臉色不好,十成是病狀發作,葉赫覺得好像在那看過,卻是不太記得,關心的問道:「冒叔,跟父親請假休息幾天吧。」
過了一會,葉冒緩過了勁,呼着氣說道:「不用,都是老毛病了!沒事兒!」
就在葉赫交待賣法器時,葉澎被葉道叫到了書房。
葉道看着自己的大兒子,慈祥的道:「澎兒,為父已經托人幫你改了國都戶籍,你繼續參加今年的鄉試吧。」
「好的,父親。」葉澎應到,反正年年考,年年不中也就成了任務形式。
「嗯,要好好準備。」葉道一再叮吩,他並不清楚葉赫倒底會用哪種手段幫助葉澎。
「是,父親,孩兒想去看一下母親。」
「好。」葉道最喜歡大兒子的孝心了,隔三差五的就去看望臥床看病的母親,擦手擦臉,還說一會話給無法回應的母親聽。當今世道以考為道也是葉道最看重大兒子了。
雖說葉澎有這有哪的缺點,又有點好賭,試問,天下人誰沒有點缺點呢?葉道很是看着開,人都是有年輕的時候。
葉家大宅院傍晚時分,暮色蒼茫,睡了一天的葉澎正在享受屬於他的晚餐,妻子媚娘陪坐在一邊,正一遍又一遍的數着餐桌上的金元寶。
「相公,說好的,這十個是你補償給我的。」媚娘收下屬於她的金元寶,很是開心,頻頻對着他的相公拋媚眼。連她也沒想到,離開府城後一路幸酸和艱辛來到了國都,兩天令人絕望的生活令她差點崩潰,好在只是兩天惡夢,醒來時全都變得跟府城的生活一樣,豐足的生活依舊,不,更好了。
國都的夜生活更加美好,更加令人迷醉,昨晚觀看了豪族戲曲大劇台,她美麗,她揮金如土,迎來了驚嘆聲,迎來了讚美聲。她成了弟妹圈子裏的焦點,今晚,她還會認識更多的豪族圈子,擴展屬於她的新人脈。
「昨晚還玩得開心嗎?」葉澎問道。
「很好啊,葉赫的未婚妻歐陽天賜帶我認識了很多朋友,晚上你陪我去看戲曲嗎?」對這個弟妹,媚娘感觀不錯。對於葉赫,這個花她家的,睡在她家的,還給他過豪族富二代生活的孤兒,媚娘不宵於跟他打交道,分家後一座院子打發了事,也是她大仁大義了,這家可是她相公的。
葉澎皺眉搖頭:「不了,你去吧。」
「哪你要多贏點喔。」媚娘並不知道這些金子是葉赫送來的,還以為是她相公在賭場大展身手贏來的,國都的一切果然與小小的府城有着天與地的差別。
葉澎只是點頭,並不作答,一杯酒下肚,盯緊着餐桌上刺眼的四十個金元寶。冷不防媚娘火熱的嬌軀撲入葉澎懷裏,有重重心事的葉澎美色當前也把持不住了,更何況這是他深愛的嬌妻。
戌時,淋浴一翻的葉澎帶着一個貼身護衛來到大勝賭坊門口,目光堅定充滿戰欲,今晚一定要大殺四方。
大勝賭坊為大齊國都四大賭坊之一,信譽無雙,靠着這金字招牌吸引無數賭民前來賭金賭兒賭妻。
葉澎進入賭坊第一件事就是把昨晚欠下的巨資付清,昨晚輸錢借錢輸錢借錢幾個輪迴利滾利欠下二十二個金元寶的巨資,如果今天還不了,利息還會接着滾。
也就大賭坊才能這樣借,如果不是葉澎新來乍到,底細未真正明郎,恐怕要多少有多少,直到葉澎賠光最後一條褲子。
「大哥,哪個枉大頭真如您說的又來了,而且他足足的把二十二個金元寶欠條贖回去了。」一個賭坊跑堂衝進內堂對着一個雙臂佈滿刀疤的漢子說。
「喔,你們去打聽這位客人的來路了嗎?」刀疤漢子從搖動的太師椅直起身子問道。
「大哥,第一天來時就查了啊,他不就是一個從小地方來的豪族二代嗎?」
刀疤漢子站起擺手罵道:「去,你當金元寶是過路貨啊?小地方豪族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幾十個?真不開竅,查仔細點,別陰溝裏翻船了,你大哥我還想多活幾年。」
「大哥,有大少爺罩着,怎麼可能。」跑堂手下諂媚說道。
「去,這種活還要麻煩大少爺,我這大哥也就當到頭了,還不去查?」看着幾個手下慌慌張張的離去,刀疤大漢啐了一口痰,罵例例的說:「活該你們是跑腿我是大哥。」
刀疤大漢出了內堂從二樓望下去,賭坊大廳好不熱鬧,人來人往迷醉於大發橫財的美夢。
刀疤大漢面無表情的望着他的『衣食父母』們冷笑連連,最後把目光鎖定在昨天晚上的散財童子葉澎身上,對着空氣說道:「當爺貢着或是當孫子榨汁全看你們詳細的結果了。」
一連四天,葉赫在葉家大宅院裏神出鬼沒,要不就是宅在家裏睡大覺,要不就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
小梅發現少爺搬家後不經常在家了,也沒叫她伺候了,心裏難過了幾天。不過今天她挺開心的,她在給少爺按摩,還在聽着如臨仙境的音樂,這小小的線帶在耳朵太神奇了,少爺成仙了嗎?
葉赫正在煩惱,以為黑市哪個老人是在誇大其詞,目的是為了抬高價錢,看來確有其事!
十把一次性通用法器當做訂金扔在黑市特殊店鋪,只求購入一枚秘境通行證,五天了竟然沒有成交。此時此刻,葉赫才知道秘境通行證的珍貴和難得。十有九個在拿到秘境通行證就被激活使用,唯一一個拿在手上的則被擊殺了。
就如同葉仞一樣,得到了秘境通行證馬上就與自己的真氣融合取得資格,不然就會像被搶的哪個人一樣成為一條亡魂。看來當時葉仞和陳淌是緩兵之計,只為求得一時逃命。
聽着音樂解悶,曬着午後的太陽,葉赫一時想和小梅跳只舞...算了,教會都需要半天功夫,還是發一會臭好了。
深夜,正呼呼大睡的葉赫猛然睜開眼睛,他所設置的警戒線被人穿過正發着警告!而穿過這道警戒線必需是一名練氣修士以上才會觸動。
由蚊式探測器佈置的警戒線僅在葉家大宅院方圓百米,這證明修士十有八九是闖進來了而不是路過!葉赫瞬間調出了全息投影。
只見一個獨眼老人坐在一個飛行的葫蘆上面,已經位於葉家宅院上空,一隻獨眼正在審視着下方。
計算機置頂出一幅獨眼老人精神掃描圖,完全覆蓋住整個葉家宅院。獨眼修士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葉家。
哪裏來的修士?獨眼老人丹田旋渦程度與幾天前魔峰黑衣人相似,練氣期後期修士?葉赫搜遍整個計算機的記憶硬盤也絕對不認識這個練氣後期修士。
現在擺在葉赫面前兩條路,靜觀期變或是主動攻擊!最終葉赫選擇了靜觀其變,獨眼修士沒有一來就傷人,也許只是碰巧找人而以,犯不着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何況現在整個國都有海量的修士在,萬事小心為妙。
儘管實力未知,當是對上練氣修士,綜和上次旁觀交戰時得到的一些信息,葉赫自信滿滿。
全息屏幕又置頂了一個信息,他被獨眼修士精神鎖定了!葉赫驚異,他表現得就是一個普通人啊,為什麼還惹到了修士的注意?閃過這些疑問,意識已經命令機甲進入戰鬥模式,隨時展開疾風暴雨的攻擊。
「找到你了!」獨眼修士帶着喜色降下葫蘆進入院子直接破開葉赫臥室的紙門來到葉赫床前,說:「畫像一分不差,小鬼,起來本仙人問你話。」
巨大葫蘆口恰時吐出一陣陰風想把隨時準備暴走的葉赫捲起。
誰知僅是捲起床頭的書,獨眼修士暗罵一聲,沒有媒介的小法術連個普通人都卷不動。他哪裏知道,他已經被劃入了敵人,任何與他有關係的仙靈波動被劃為優先防禦。
此時葉赫也被獨眼修士的話弄得一驚一乍,畫像一詞令他想到「自己」是修真界的通輯犯,「自己」消失了也能找到?
略一反應過來想先發制人時又聽到本仙人問你話!這也太矛盾了,本仙人這只是修真界修士對凡人的自稱!以「自己」修士的標準,應該是道友稱呼。
綜合信息來說獨眼修士是來找人的。
葉赫很配合的睜開迷茫的眼睛又聽到獨眼修士的話:「說吧,小鬼,哪個傀儡被你弄到哪裏去了?」
「啊?」葉赫一呆,腦中突然冒出不好的想法。
「想起來了吧,府城葉家三少爺每個月總是往大山上跑,府城守衛都說有五年以上了。好小子,哪堆偽裝草也是你擺放的吧,連本仙人都被哪堆會長大的草給騙了足足兩年。」
獨眼老人這是在套話,他很自信,他是仙人,凡人夫子敢騙仙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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