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不讓我出現在你的面前?」身後,沐河帶着壞笑的聲音,卻就像天籟一樣,燕清秋忍不住的想笑,卻趕緊咬住唇,恨恨的抹了一把眼淚,不回頭看他。
「好吧,那我就在你背後默默的看着你!」
「油腔滑調的!」燕清秋一轉身,擦着沐河的身體就要過去,卻被沐河一把拉住手臂,另一隻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一枝玫瑰花來。
「你,買的?」燕清秋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四周又沒有花店,沐河難道是飛毛腿?
「當然……」沐河得意的一笑:「不是!」
「討厭!」
「嘿嘿,剛剛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裏有花,順手牽羊,手都被剌扎了,誰知道還被你罵。」沐河微嘆一聲:「唉,沒人明白我的心啊!」
「真的假的!」燕清秋小嘴一噘,伸手搶過那枝玫瑰,放到鼻間聞了聞,香氣怡人。
「美!」
「拍馬屁!」
「說花呢!」
「找屎是吧!」燕清秋立刻伸出手,沐河一抱頭,哈哈大笑着就往前跑,卻猛不提防,撞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面,隨即被彈了回來。
「什麼東西?」沐河站住腳步,疑惑的看去,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站在那裏,鐵塔一樣男人,正抱着胸,昂着頭,眼光低低的垂下來,蔑視着沐河。
「這裏什麼時候,多了一條擋路狗?」沐河拉住了燕清秋:「清秋妹妹,現有狂犬病挺多的,我們還是不要惹瘋狗了,繞下路。」
燕清秋忍住笑,趕緊一拉沐河:「不要胡說了,我們快走吧。」
沐河答應着,抬腿就走,卻只覺得後領一緊,隨即身體慢慢的在升高,沐河趕緊放開燕清秋,回頭看了看,鐵塔竟然把他給拎了起來。
「姓沐的,這就叫以其人之道,施以其人之身!」尹紹剛帶着三四個人,從路邊的樹後跳了出來:「鐵塔,好好的教訓他!」
「尹紹剛,你太卑鄙了!」燕清秋立刻叫了起來:「有本事,找沐河單打啊,叫人來,算什麼本事!」
「哼哼哼……他也可以找人來啊,就怕他找不到,所以,今天只能挨揍了!」尹紹剛說着,突然一揮手,他身邊的那幾個人,立刻一涌而上,把燕清秋團團圍在了中間。
尹紹剛陰笑着,逼近燕清秋:「清秋,現在知道誰厲害了吧,跟了哥哥,保證你以後絕不吃虧!」
「尹紹剛,卑鄙無恥下流,你放開他!」
尹紹剛看燕清秋這個時候,竟然還護着沐河,滿心的醋意,氣不打一處來,衝着鐵塔叫道:「動手,動手,快點,摔死他,我頂着!」
燕清秋氣得直要衝過去,尹紹剛一把拉住她,嘴又湊了過來:「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跟清秋親熱的!」
旁邊的鐵塔突然厲嚎了一聲,寂靜的大街上,轟得一聲巨響,大地為之顫動了幾下,圍着燕清秋和尹紹剛的幾個人,一陣的目瞪口呆。
尹紹剛此時一心的想要佔燕清秋的便宜,聽着動靜,心裏直樂,沐河,摔不死你,老子管換!
「放,開,她!」
陰陰的聲音,就如同地獄中的使者一樣,尹紹剛只覺得頭皮發麻,全身一陣的陰寒,他緩緩的回過頭來,一雙赤紅的眼睛,火一樣的灸燒着他。
「媽啊,有鬼……」尹紹剛鬆開燕清秋,轉身想跑,上身空動,雙腿卻像針釘在地上一樣,扎張着兩條手臂,聲音都變調了。
沐河此時滿腔的怒火,似乎要噴將出來,拉過尹紹剛,一記重拳,狠狠的擊打在了他的面門上,「咯」得一聲脆響,尹紹剛的臉,就歪了一塊。
「砰!」又是一拳,尹紹剛嗚嗚的叫着,連吐出好幾顆帶血的牙。
「沐河,沐河……」
燕清秋真害怕沐河把尹紹剛打死,趕緊的叫道:「這種臭狗屎,我們別理了,我們走吧!」
沐河再次擊出的拳頭,稍稍的停頓了一下,隨即收了回來,右手用力一扔,重重的就砸在了躺在地上的鐵塔身邊。
尹紹剛勉強睜開那隻快被封起來的眼,看了看鐵塔,雙眼緊閉,呼吸急促,似乎傷得不輕。
「媽啊,這小子到底是人是鬼啊。」尹紹剛腦子也不是蠢到家的那種人,趕緊閉上眼,索性也來個裝死。
右腿一陣劇痛,尹紹剛剛想要叫,耳邊猛聽着沐河悶哼一聲,嚇得他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顫抖着,不敢出聲。
半晌,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聲叫道:「尹少,尹少,那小子走了。」
尹紹剛這才睜開眼縫,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又是一聲慘叫,右腳就像斷了一樣,痛徹心肺。
「骨頭,骨頭露出來了!」一個男人的驚叫聲,尹紹剛不由得低頭看去,腳踝處,一截雪白的,還帶點鮮肉的骨頭,從皮膚中剌了出來,尹紹剛慘呼一聲,眼白一翻,這次是真的暈過去了。
……
「沐河。」
「清秋,怎麼了?」沐河伸手,輕輕的摟住她:「冷了嗎?」
燕清秋搖了搖頭,心底湧出一陣甜蜜,緊緊的偎在沐河的懷裏,一切的懷疑,全都消失在這濃情蜜意中了。
沐河一連打了兩架,內力也損耗了許多,回到宿舍,開始拿雜誌開電腦,準備加緊修煉一番。
看過了鮮藥之後,對於那種看得見,摸不着的春宮戲,沐河漸漸失去了興趣,雖然心底有些許的欲邪之氣,卻收效甚微。
一個小周天下來,沐河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內力,有半點的增漲,不由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鮮藥,鮮藥……」沐河嘟囔着,一邊跳下了床,站在房間裏,直轉圈圈,腦海之中,林秋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浮了出來。
「鮮藥……」沐河嘴角,猛然挑起一絲陰笑,打開門,直向林秋蓉的宿舍走去。
「咚咚咚!」大力的敲門聲,把林秋蓉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她躺在那裏,心裏一陣猶豫,這麼晚了,會是誰?
「咚咚咚!」聲音更大了。
「誰?」
「我!」聲音很低沉,卻隱約可以聽出來,是沐河,林秋蓉不由得一愣,心裏暗喜,沐河一定來向自己道歉了。
林秋蓉故意的說道:「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開門!」聲音很僵硬。
林秋蓉一下子火了,你自己花心劈腿,還好意思跟我發脾氣,我今天就不開怎麼了!
「咣咣咣!」敲門聲已經變成了踢門聲。
林秋蓉大怒,一下子跳起來,一把拉開門:「沐河,你想幹嘛!」
「桀桀桀……」陰森恐怖的笑聲,聽得林秋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月色中,沐河白皙得臉龐散發着青覷覷的光,雙眼赤紅,眼神貪婪而又殘暴,林秋蓉心裏一驚,立刻就要關門,沐河卻猛得一伸手,按住了門,死死的盯住林秋蓉:「脫!」
「沐河,你幹嘛!」林秋蓉伸手要推開沐河的手臂,卻是紋絲不動。
「桀桀桀……」沐河突然一伸手,一把拉住了林秋蓉肩上的吊帶,陰笑着,猛得一撕,哧啦一聲,林秋蓉的半邊玉體,就暴露在了沐河的眼前。
香肩圓潤,酥胸高聳,腰肢盈盈可握,再加上凝脂一般的玉體,在月色的照耀下,發出誘人的光澤。
「沐河,你,你……」林秋蓉手忙腳亂的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卻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
沐河眼神之中,**大增,體內一股熱流,瞬間翻騰。
「哈哈哈……」沐河狂笑着,一伸手,將那餘下的半邊,也全撕了下來。
林秋蓉尖叫着,想要躲開沐河,卻只覺得跑到哪裏,沐河的視線,都粘在她的身上,陰笑聲,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迴響着。
「沐河!」林秋蓉又急又惱又羞,沐河雙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呼吸急促,男人的本能,使得他褲前已經支起一頂大大的帳篷,他卻毫不知覺一般,雙眼貪婪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上下左右的遊走。
林秋蓉再也忍不住了,猛然伸出手去,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了沐河的臉上。
沐河雙眼頓時射出凌厲的紅光,直剌向林秋蓉,林秋蓉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手護胸,另一隻手,又是一個耳光,甩在了沐河的臉上。
沐河突然眼白一翻,直直的就倒在了地上。
林秋蓉嚇了一跳,想要扶他,彎下身體,卻只覺得胸前有東西在晃動,忍不住低頭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趕緊跑去,拿了一身長袖長褲的睡衣套上,想了想,又把外套再給套上,這才慢慢走到沐河身邊。
「沐河?」林秋蓉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沐河卻毫無反應。
「沐河?」林秋蓉趕緊去掐他的人中,按了兩下,卻又收回手,翻箱倒櫃的找出一截繩子,把沐河緊緊的捆上,這才一邊掐着沐河的人中,一邊用涼開水潑他。
沐河幽幽的呻吟了一聲,慢慢的睜開雙眼,疑惑的看向林秋蓉,微晃了晃頭:「蓉蓉,你幹嘛在我房間裏?」
「你……」林秋蓉不敢確信沐河是否恢復了正常,又要伸出手來,打他幾個耳光,來檢驗一下。
「蓉蓉,你幹嘛打我?」沐河委屈的叫了起來:「雖然說,打是疼,罵是愛,但是,你也不能下死手的打我啊!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讓你打腫了?」
「活該!」林秋蓉恨恨的站起來:「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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