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他昨晚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洗澡,直接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今天是星期六,太陽暖暖的灑進來,房間裏的溫度立刻升高了一些,沐河索性脫了背心,光着膀子,趴在被子上,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陽光突然暗了一下,沐河雖然趴在那裏沒有動,鬆散的神經,卻緊繃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
「沐河……」林秋蓉輕聲的叫道:「醒了嗎?」
沐河悶應了一聲,林秋蓉走過來,一伸手,拿起毛毯,扔到沐河的身上:「今天陪我去看哥哥好嗎?」
「呵呵,去看大舅哥,當然好!」沐河一躍而起,身上的大褲衩,似乎要掉下來的樣子,林秋蓉頓時一聲驚呼,立刻伸手捂眼。
耳邊,一陣濕熱的氣息,沐河竟然輕噙住了她的耳珠,舌尖微拭,林秋蓉頓時小臉通紅,更不敢去看沐河。
「老婆,要不要看看我的……」
「不要,不要……」不等沐河說完,林秋蓉立刻直搖頭。
「老婆……」沐河語氣古怪的說道:「我的新衣服,你不要看嗎?」
林秋蓉一愣,手指微微張開一條縫,偷偷的往外看,沐河已經衣帽整齊的站在她的面前,閃着一排潔白的牙齒,狡黠的看着她。
「壞死了!」林秋蓉伸出一根手指,在沐河的頭上,狠狠的戳了一下,沐河卻笑嘻嘻的摟住她:「老婆,我們出發吧!」
林秋清的病房內,主治醫師田濤看到沐河,立刻滿臉堆上笑:「沐河,你來了!」
「田醫師,你好!」沐河客氣的點點頭,轉臉看向林秋清:「林大哥這兩天的情況怎麼樣?」
「呵呵,今天早上,我們重新為林秋清做了腦部ct,顯示他的腦細胞非常的活躍,而且,偶爾還有醒過來的現象,沐河,你的針灸,真是太神奇了!」
「呵呵!」沐河淡淡一笑,他的針灸其實沒有什麼,主要是因為他的內力修為,如果沒有內力,不要說是他沐河,就是大羅金仙轉世,也無能為力!
病床上,林秋清的眼皮突然顫抖了幾下,林秋蓉立刻叫了起來:「大哥,大哥,你醒了,你醒了……」
一雙迷茫而呆滯的眼神,閃現在眾人的面前,隨即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林秋蓉眼中頓時湧出大顆的淚珠:「沐河,我哥哥他,他……」
「沒事的,他能睜開眼睛,就說明他已經有意識了,林小姐,你別傷心,這是好的現象啊!」
沐河走過去,伸手指在林秋清的眼皮前晃動了兩下,林秋清卻一絲反應也沒有。
沐河腦中一動,湊近在林秋清的耳邊,輕聲道:「大舅哥,我和蓉蓉就快要結婚了,你再不醒過來,我可就不敬你酒了!」
話剛說完,沐河就看到林秋清的身體猛烈的顫動了幾下,呆滯的眼神,緩緩的轉向沐河,眼中,慢慢的閃出一絲亮光來。
「大哥,大哥……」林秋蓉着急的叫了起來:「沐河,你給我哥哥說的什麼,他,他的眼睛,亮了,亮了!」
「呵呵,我都說過,不用擔心了!」
旁邊的田濤一陣的得意,林秋清能醒過來,他的功勞也不小,這次的晉級加工資,自己也能佔個一席之地了!
沐河又為林秋清做了一下檢查,再進行了一次針灸剌激大腦治療,走的時候,他們明顯感覺到了林秋清眼中的戀戀不捨。
電梯裏,又擠滿了人,沐河抱着林秋蓉,貼得太緊,身體忍不住的就想發生點什麼,但是懷裏的林秋蓉又在抽抽噎噎的,讓沐河暗罵自己卑鄙,努力的屏心靜息,讓丹田之中的那股邪火,化為源源的內力。
醫院的門口,圍成了一個大圈子,一陣陣哀慟欲絕的聲音,直往沐河的耳中鑽,他忍不住跑過去,撥開人群,就看到地上坐着一個中年婦女,懷裏抱着一個兩三歲的孩子,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沐河一陣氣火上涌,哭成這樣,一定是沒錢治病了,葉選榮也真是的,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能先治病,再談錢呢!
他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葉選榮的號碼,片刻之間,兩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帶着小護士,抬着擔架就跑出來了。
「救救我的孩子啊,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啊……」中年婦女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那兩個醫生立刻接過小孩,沐河冷眼看了一眼,暗自心驚,這孩子的病,只怕……
兩個醫生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搖了搖頭,還是抱起小孩,直向急診室衝去,沐河立刻也跟了過去。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中年婦女嚎叫着,緊跟其後,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以為醫院裏搶孩子了。
葉選榮已經在急診室里等着沐河了,看到他進來,凝重的臉上,微露出一絲輕鬆:「沐河,這個小孩,來得太晚了,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沐河走過去,翻開小孩的眼皮,臉色也沉重起來。
「腦部積水,雙瞳放大,呼吸已經停止!」沐河搖了搖頭:「已經進入死亡狀態。」
「按理說,不應該啊!」剛才出去的那個醫生,又看了看那個小孩:「葉院長,這個小孩,你還記得嗎?大前天,曾經來看過的,當時還活蹦亂跳的,您的診斷是感冒帶起的肺炎!」
葉選榮眉頭緊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小孩,滿臉的驚訝:「是他!」
「肺炎,再也不會引起腦部積水啊!」沐河伸出手指,在小孩的頭部,輕輕的摸索着,指尖落在頭頂百分穴的位置,臉色一緊:「葉伯伯,有沒有磁石!」
一塊磁石立刻放到了沐河的手中,沐河拿着那塊磁石,小心翼翼的湊近剛才摸的地方,內力微吐,手中磁石微微的顫抖着,片刻之間,一枚暗黑色的斷針,從小孩的頭頂,被吸了出來。
「這個!」葉選榮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宋軍,立刻報警!」
沐河又輕摸了幾下,吸出了四枚黑色的斷針,葉選榮仔細的看了看:「這種針,應該是街面上,那種江湖郎中用來針灸的針!」
四枚斷針吸出,沐河重新搭住小孩的脈搏,內力稍吐,心臟測量儀上,由直線,開始有了些許的波動。
「快,快,立刻搶救!」
大難不死的小孩,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他的媽媽,此時已經哭暈在了急診室的門口,透過玻璃窗,沐河看着那個小孩,一聲微嘆:「庸醫害人啊!」
「我的孩子……」走廊里,又傳來那個中年婦女的哭喊,沐河眉頭微皺了一下,那個婦女撲到沐河的跟前,雙膝撲通跪倒,咚咚咚的連磕頭,額頭片刻之間,就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大姐,大姐,別這樣,快起來,快起來!」沐河趕緊伸手去扶她。
中年婦女緊緊的抓住他的手:「神仙,神仙!多謝神仙救了我的孩子啊……」
「這是我們醫者應該做的!」沐河擺了擺手:「大姐,孩子很快就要醒了,你趕緊去洗洗臉,別讓孩子看到你哭哭啼啼的。」
「是是是……」中年婦女連聲答應着,向着衛生間衝去。
包剛站在一邊,讚佩的望着沐河:「沐河,我老包從來沒有佩服過什麼人,現在,我對你的敬仰,就像那滾滾長江東逝水,連綿不絕……」
「嘔……」沐河做了一個乾嘔的動作:「我說,包局,你能再噁心點不,拍馬屁的功夫,也能抓住那個庸醫了!」
「嘿嘿,放心吧,跑不了!」
包剛的手機,響了起來,剛聽了幾句,包剛的臉色頓時沉得像黑炭塊一塊,眼神不時的盯向沐河。
「你看我幹嘛!」沐河打量了一下自己:「我可告訴你,我喜歡女人!」
「我呸!」包剛狠狠的唾了他一口:「沐河,事情有點麻煩了!」
「啥意思,不會這庸醫後台硬,你不敢動?」
「那倒不是,不過,這事,和你倒有些關係了!」包剛搖了搖頭:「雖然我很懷疑,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沐河,你得跟我回局裏一趟!」
「**,***,我見義勇為,倒成了犯罪分子了!」
「嘿嘿,好市民有協助警察辦案的義務!」
「呸呸呸……」
警局審訊室內,一個瘦小的男子坐在那裏,滿不在乎的望着對面的警察李響:「我說,等我師父一來,你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師父是誰?」李響在審訊本上記錄着。
「沐河!」
「呃……」李響差點被噎住:「你說誰?」
「怎麼?嚇着了!」那個瘦男人立刻雙眼放光,大聲的叫道:「我的師父,是大名鼎鼎的沐河,沐神醫!」
李響滿臉的糾結,猶豫了半天,還是拿出了手機。
透過玻璃窗,沐河看着那個瘦小男人,搖了搖頭:「包局,我不認識他。」
裏面那個瘦小男人已經有些焦躁起來:「我告訴你們,再不放我,我師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等他來了,用銀針,一個個的剌傻你們!」
沐河抽抽嘴,看向包剛:「我說,包老大,你們不會把一個神經病給抓過來了吧!」
包剛也是一陣的無語,打開話筒:「李響,現在讓他辯認一下,拿照片給他看!」
「等等!」沐河立刻叫了起來:「你們怎麼有我的照片?什麼時候照的?你們這是侵犯我的**!那個……帥不帥?」
「噗……」包剛一個沒忍住,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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