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茹忽然不出聲的盯着張吉志,眼裏飄過淚花,轉身蹬蹬蹬的跑下來衝出了醫館。
這下,張吉志是傻了眼站在書房的門口,望着打開的門不知所措起來。
「完了,你把沐醫生的女人氣哭了。」朴一鳴站在樓下同情的說道。
「我?我啥都沒幹啊,不就說告訴他沐河在忙『正』事嗎,這個也有錯啊!」張吉志無語了,這寧小茹咋回事啊,怎麼突然就哭了吶,一點都不像平常的那個男人婆。「我跟去看看,萬一這丫頭想不通鬧自殺,我就真完了,你們看着點沐河啊!」
說着,張吉志就往樓下跑,還沒出門,就聽見樓上的開門聲,沐河懶洋洋的倚在門上打着哈氣。
「操,你終於出來了!」張吉志大喝一聲衝上樓,拽着沐河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腦袋就鑽進了書房,想要把那個私藏的小女生找出來。「咦,就你一個?」
「不然呢?」沐河一腳踩在碎片上,頓時厲吼了聲,把樓下的兩人嚇了半死。「該殺的女人!」
張吉志連忙在邊上安撫着。「息怒,息怒啊,她也是故意的啊!」
「那你站在這裏是故意的?」沐河不陰不陽的問道,張吉志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盯着他看。「在我這白吃白住的你?還不打掃乾淨。」
哈哈哈!一陣悅耳的笑聲從樓下傳來,沐河低頭一看,見璇兒捧着杯子在沙發上笑的人仰馬翻,不由的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裏?」
「我問過了,她說跑了也就是露宿街頭的命,這裏還好吃好住的,不想跑。」張吉志鬱悶跳下來,拿起掃把扛在肩上,把簸箕遞給璇兒說道:「你跟我一樣白吃白住,所以上來幹活。」
璇兒哦了聲,她害怕的盯着沐河,雖然他長得真的好好看,可是被這麼雙眼睛盯着總是覺得毛骨悚然,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吧!
沐河當着兩人的面關上臥室的門,兩天的補充也才恢復了將近六七成的功力,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出發之前肯定是無法完滿恢復的。
洗去一身的污濁之氣,沐河躺在床上,忽然手機亮了下,蕭晚晴的短訊閃了進來。『開門,我在外面!』
沐河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蹬蹬蹬的跑下樓,打開門果然看到蕭晚晴一身黑色打扮,站在門口,雙手提着袋子,裏面裝滿了吃的。「怎麼來了?紅衣呢?」
「去追小茹了!我來給你**心便當。」蕭晚晴笑眯眯的盯着沐河。「不請我進去嗎?」
沐河勾起嘴角,接過她手裏的帶着,把人拽進了醫館。「怎麼樣?新安裝的保全系統,這裏可是兩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蕭晚晴溫順的靠在沐河的胸口,一雙美目掃向樓梯上的璇兒。「是呀,蒼蠅是沒飛進來,人可是多了一個。」
沐河哈哈嘿嘿了兩下,就把食物交給了朴一鳴,囑咐他做一頓豐盛的晚餐,隨後就牽着蕭晚晴的手進入臥室。
保全系統雖好可絕對沒有沐河臥室的隔音系統好,張吉志趴在門上聽了半天,連個單音節的音都沒有聽到,不服氣的他拿來了聽診器放在門上,搞了半餉依舊啥都沒有,氣餒的他只好拎着兩大袋子的垃圾走下樓,指了指樓上聳聳肩,溜達着出了門。
沐河急!蕭晚晴比他更急,急着施展這兩天從紅衣那裏學來的防身術,急着想要表現自己的功力在突飛猛進,可是看到沐河異樣的眼眸,她心頭的小鹿是噗通噗通的跳動着。
餓狼飛赴上來,頓時就把小綿羊吃的乾乾淨淨,連渣子都不剩。
「你!」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場戰火,蕭晚晴還沒有緩過勁來,沐河又忍不住將她壓在身下。
「別亂想,我現在可是跟你在練功哦!」沐河不懷好意的說道。
這下蕭晚晴的小臉蛋更是嬌紅了。「哼,什麼練功啊,壞人,到最後,還不是那啥了!」
沐河嘿嘿一下,擎着她的紅唇吞下了她的嬌嗔。
練功娛樂兩不誤!
相融在一起的兩人,彼此感受着對方的心跳,蕭晚晴順着沐河內力慢慢調理着自己的內息,這種熱流貫穿與全身的感覺是那麼無與倫比,每次練功後,都會感到身心上的一種洗滌,像是被淨化了一般。
同樣,陰陽調和下的回流,充滿着力量,像是洶湧不斷的江水灌注到體內,每一次相融的結果,他能感受到血脈被打通後的爽快。
衝着蕭晚晴微微一下,沐河翻身落在地上,勾起她的手,兩人在房間裏開始雙雙開始纏鬥起來。
「紅衣教的不錯!」沐河一掌拍向蕭晚晴的肩頭,她盡然順着沐河的掌風飄忽起來,旋轉着身子擦着他的手臂繞道了身後,對着他的後背就是一拳。
「紅衣說了,面對敵人不能手軟,現在你是我的敵人。」蕭晚晴以為自己會一擊得逞,但是沒想到沐河的速度要比她快上許多,這拳頭還沒有到跟前,就被沐河的雙臂給擋了回來。
「啊!你襲胸耍詐!」蕭晚晴氣呼呼的嘟起嘴,這個可惡的沐河,下手都這麼不老實。
「這叫兵不厭詐!」沐河呵呵的笑起來,一把抱起蕭晚晴走進浴室。
替女人洗澡對沐河來說是在平常不過的事,千年前,替武皇永保青春的首要一點就是肌膚的細嫩,從裏到外,從上打下一點都不能馬虎,這洗澡的事自然也就不能隨便了。
偌大的浴池裏不僅灑滿了花瓣,還有能令人舒心的薰香,舒緩的隱約蕩漾在整個浴室里,蕭晚晴很快就有了兮兮的睡意。「你真的比女孩還會享受!」
「那也是跟你們女人學的,要知道我服侍武皇這麼就,你們女人的伎倆我看都看會了。」沐河替蕭晚晴搓着背,他仔細的在她肌膚上打磨着,不要看這樣細細的打磨,在他特殊的手套上可是沾着他自製的藥草,可以洗去肌膚上的死皮,還原嬰兒般的細膚。
蕭晚晴好奇的轉過身問道:「武皇真的漂亮嗎?你沒有動心過?」
「漂亮,我沒有見過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動心的話,除非我想死!」沐河實話實說。武皇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即使像他這樣跟隨多年的人,她依舊不放心,時不時會有真假難辨的試探等着你,所以那時的沐輕塵早已練就了一顆平常心,只有一個念頭做自己該做的事。
蕭晚晴撇撇嘴,她游到了一遍趴在浴缸邊。「那玲瓏呢?如果你真的沒動心,那個武皇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她,我總覺裏面包含着女人的私心。」
女人的直覺很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武皇懲罰玲瓏的背叛,那只要殺死就好了,為什麼要折磨?
沐河沉默了起來。玲瓏與他還有武皇之間的關係,到現在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幾次試探下,武皇確定了沐輕塵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然而這不代表沐輕塵厭倦女人,進出他府邸的女人不少,但都不長久,除了貼身侍衛紅衣外,就屬玲瓏最特別。
或許女人都是善嫉的,所以到最後,武皇已經分不清與沐輕塵的關係,只要是他身邊的女人,都會進行打壓,甚至殘害,唯獨玲瓏,是武皇無法控制的,因為她巫女的身份,不得不容忍她的存在。
蕭晚晴見沐河不說話,以為自己說錯了聲,擔憂的看着他解釋起來:「我只是開玩笑了,你不要介意。」
「不!再過一個月就是月濁,我必須在此之前找到剩餘的法器,阻止武皇崛起。」沐河嘆了口氣,游到蕭晚晴的身邊。「這次出去有太多不安定的因素,所以。。。。。。」
蕭晚晴一下擁吻住沐河,不讓他說出不吉利的話。「我會跟你一直在一起。」
望着堅定的目光,沐河沒有說什麼,而是用行動證明了他對她的感受。
晚餐在六點開始,朴一鳴用簡簡單單的幾個菜整出了一桌子的美味,站在樓上都能聞到滿屋子的香氣,沐河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在紅衣回來之前,晚餐都吃的相當愉快,看不出這個被帶回來的璇兒跟張吉志一樣是個逗比,笑話不斷,絲毫看不出在茶樓中的唯唯諾諾。
蕭晚晴招呼着紅衣坐到自己的身邊,這幾天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的形同自家姐妹似得。
「小茹小姐闖禍了!」紅衣搖搖頭說道。
「什麼?男人婆又闖禍了?」張吉志跳了起來。
沐河瞪了張吉志一眼,衝着紅衣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跟着她嗎?」
原來寧小茹得知紅衣在教蕭晚晴武功後,才從小姨的嘴裏得知她體內無端多了十多年的功力,這本身就是一件極為罕見且莫名的事,但誰知沐河非但沒有辦她解除,還慫恿小姨練功,讓寧小茹十分氣憤。
這才會出現早上的場面,可是沐河因為在修煉關頭並未出來見寧小茹,加上張吉志的一頓數落,頓時讓敏感的寧小茹感到自己被排擠了,於是就跑了出去,正好遇上一群耍流氓的人,雙方干起架來,寧小茹被人帶上車走了。
「小茹的功夫不弱啊,怎麼會打不過一群小混混吶?何況紅衣也在啊!」張吉志狐疑的問道。
沐河眯起眼盯着紅衣,見她眼裏的閃爍,知道她有所隱瞞。「張吉志你出去打聽下附近的混混都是混哪條道上的,看看有沒有小茹下落的線索,我舉得這次鬧事不同一般。」
「你們兩個在家等着,不要到處亂走,紅衣,你跟去事發地看看。」沐河瞥了紅衣一眼,並未在眾人面前點穿她的隱瞞。
「我跟你一起去!」蕭晚晴聽到寧小茹出事,她坐立不安的站起來。
沐河猶豫了下,點點頭。三人上了車直接奔赴寧小茹被抓的地方。
車子停在了三條街外的一處十字路口,這裏人來人往是這一片地區的中心地帶,小廣場上,一群大媽大嬸在跳廣場舞,放着鳳凰傳奇的歌,高分貝的音量一下子就蓋過了身後購物中心的音樂聲。
紅衣指着廣場的另一邊說道:「就是這裏,小茹小姐從商場裏出來,準備穿過這條巷子回去,看到路邊攤想要吃東西,一群混混從裏面走出來,撞到小茹小姐,兩人發生衝突,小茹小姐砸了人家的店,之後有輛麵包車停在了店門口,幾個人架起她就離開了。」
沐河看到了小吃街頂端的一家歇業的店門,面前一片狼藉。「當時你在幹嘛?」
不是沐河在懷疑紅衣有二心,或者是她故意而之,一定是當時她遇到了她認為無法放棄的事。
紅衣咬住了嘴唇,期初還不願意回答,但是看到沐河越來越陰沉的臉,她嘆了口氣說道:「那個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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