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過去看了看,發現床底下面有一個大的行李箱子,是一個很普通的藍色箱子,這裏面應該是放着一些衣服和行李,本來是非常正常的,只是在箱子下面有一塊紅色的痕跡,正在從裏面慢慢的滲透出來。
顧子峰把那個行李箱從床下給抓出來了,他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個是血跡,為什麼箱子會有這個東西?」
曉茹拉着沐河的袖子,燕清秋也顫聲說道:「這到底是什麼啊?」
「不用害怕,有玉樹臨風的我在那,你們怕什麼?」沐河說完便把幾個女孩子給推到後面去了,他對身邊的顧子峰點點頭:「可以了,你把箱子打開來試試吧。」
行李箱上面掛着一個小鎖頭,他顧子峰抓出了鎖頭使勁的砸了兩下,然後將上面的鎖頭扯了下來,行李箱子的蓋子一開,眾人全都大吃了一驚,這裏面竟然塞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十**歲的女孩子,面容姣好,雙眼圓整,手腳上面全都繫上了繩子,身子一直正在掙扎着,她的嘴上堵着手絹,驚恐的看着他們。
「啊!她的肚子上面有一把刀子!」肖晚晴急忙彎下腰去拉着她起來。
女孩身上的白色衣服已經被鮮血全都染紅,所以鮮血也滲透出來,臉上因為疼痛已經變得非常的慘白,臉上而已全都是冷汗,沐河伸手把她身上繩子給扯開了,將她手上的手帕給扔到了一邊,女孩一下子就撲到了沐河的懷裏面:「救命啊,救濟我啊!」
「不要着急,我來看看。」他把這個女孩的手腕拉起來,她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刀傷也只是皮外傷而已,曉茹把床單扯下來,在她的肚子上面纏着。
女孩捂着自己的臉道:「謝謝你們,要是你們不來救我,我可就慘了。」
沐河道;「你怎麼會在王警官的箱子裏面?」
「我…我…我真的好倒霉啊!嗚嗚嗚……」這個女孩抽抽搭搭的把事情給說了,原來這個女孩叫做小娟,和王警官是友,兩個人通過絡交了朋友。
王警官跟這個小娟在上吹噓了一番,說自己是法醫,而且還因為撿到了一個很值錢的東西,說是喜歡小娟,願意娶了她。小娟當時就心動了,來和王警官見面了。兩個人見面之後當天就發生了關係。
小娟哭道:「我以為他會娶了我呢,可是他竟然把衣服穿上就把我趕走了,我問他為什麼啊,他說只是玩玩我而已,我就跟他說你要是不對我負責我就告訴你們領導,他就把我給捆上了,臨走前他還刺了我一刀!他現在什麼地方?我一定要告他!」
沐河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直接說道:「他跟你說了那個值錢的東西是什麼了嗎?」
小娟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現在想想看都是他在騙我!根本就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了,我把她送回去吧。」顧子峰道。
沐河點點頭:「好吧,我們也該走了。」
顧子峰帶着小娟往外走,肖晚晴又在這個房間裏面四處查看了一下:「看樣子這個奏章並沒有在屋子裏啊,會不會是王警官死之前把這個奏章給帶出去了?」
「不會吧,沐河不是聞到了一股保持文物的味道嗎?」
燕清秋道:「說起來你們不覺得自從那個女孩走了之後,味道反而變得越來越淡了呢?」
「遭了!那個女孩就是一個騙子,她把這個奏摺給帶走了。」沐河說着往外跑。
曉茹和肖晚晴等人一起跟着沐河跑出去了:「等一下啊。」
走廊已經是空無一人的,顧子峰和小娟走的還挺快的,沐河急忙從宿舍出來,外面一共有三條岔路,也不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走的。
沐河閉上了眼睛,手腕抬起來,手腕上面的光圈一道道的發射出來,周圍也形成了一層淡淡的紅色的霧氣,眼前的場景非常的漂亮。
曉茹道:「現在你還不去找人,還在這裏幹什麼呢?」
「我要用這個東西增加味道,這樣我們就可以跟着這個女孩走上去了。」沐河說完便睜開額眼睛,指着中間的一條路:「就是從這裏走的。」
「那我們趕緊追上去吧。」曉茹衝着這條路上直接追了上去的。
肖晚晴一直跟着沐河,一邊走一邊說:「這個女孩子看樣子不是一般人啊。」
「剛才我們竟然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王警官已經死了好幾天了,這個女孩竟然可以一直在行李箱裏面醒着,按理來說她現在應該應該是已經完全沒反應了才對。」
「你說得對,而且那個鎖頭也未免太好打開了,傷口也太新了。」燕清秋道。
這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警局外面,拐過一個道口,就發現跑在前面的曉茹已經蹲在地上,她回頭對她們招手:「你們看看顧子峰已經昏迷了。」
他們走過去一看,顧子峰的腦子後面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估計是女孩在他背後展開了突然襲擊害的他這樣出事了。
沐河扶起了顧子峰,手心用力的點住了他的眉心,真氣一輸,顧子峰的腦子漸漸清醒,他終於睜開了眼睛,身體中的疼痛他讓他的嘴巴顫抖了一會,然後說道:「你、你們趕快去抓那個女孩,她從這條路上跑了。」他伸出了手指了指前面的草叢。
這邊的草地上面長滿了一片的荒草,有一些已經被人踩倒了,應該是她逃跑的時候,越過去的,沐河對女孩道;「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把她找回來。」
「我也去!」曉茹道。
「不行,前面全都是荒草地萬一要是出事了怎麼辦?」沐河說便大步的跳進了草叢當中追上去了。眾位女孩子給這個倒霉的顧子峰擦了擦頭上的鮮血,突然曉茹喊了一聲。
「壞了!你們沒發現出問題嗎?」
「什麼事情啊?」
曉茹朝着旁邊的方向看了看:「張吉志呢?剛才不就是在宿舍裏面嗎,為什麼現在他的人卻不見了呢?」
「是啊,剛才我是最後一個走出去的,為什麼不見影子了?」幾個人四面看看,這時候他們的側面草叢裏面突然響起了一個真低吟聲:「還算你們有良心,還記得我,快點把我從裏面拉出來。」是張吉志的聲音!
曉茹扒開了草叢一看,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你竟然在這個地方。」
原來張吉志已經被扔到了旁邊的大坑裏面,一身全都是髒水,正在費力向上爬,可是沒有上行幾步,就重新的掉下去了。
「你為什麼在這裏啊?這水多髒啊!」肖晚晴扎了一根木棍遞給了張吉志的手,幾個女孩合力把他給從大坑裏面給拽出來了。
張吉志無奈的說道:「看看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多願意在裏面呆着似的,你們剛才把女孩從箱子裏面拉出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就悄悄的跟着她,後來在這個地方,她用一塊石頭砸到了顧子峰的頭上然後跑掉了,我就從後面抱住她的腰,結果一下子被甩到裏面來了。」
曉茹道:「你竟然會這麼精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因為這個女的說話的方式實在是和主公太像了。」
曉茹抱着胳膊道:「你說什麼主公?嗯,她和那個苗志強真的實在是太不像了,一個男人和女人一樣,真的是好噁心的。」
「他說的應該不是苗志強。」肖晚晴道。她和苗志強的一切恩怨已經結束,現在想起來他,也能夠平和的面對。
「我說的主公是太平好不好?苗志強是我的老公。」張吉志笑道。
「更噁心。」曉茹撫摸着自己的脖子,一副要嘔吐出來的模樣。
「太平?」肖晚晴皺起了沒有,她幾乎沒見過那個女人,只是聽沐河說過她和那個安樂寄生的主體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而且兩個人現在已經死了,為什麼太平竟然會死而復生?
這時候沐河已經躍入到了草叢裏面,前面一道白色的影子嗖嗖的奔跑着,猶如一條奔跑的白狐狸,非常的靈動。
沐河抓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扔了過去,力道之大的把旁邊擋路的樹葉子都給打的粉碎,小娟聽到了身後有人攻擊自己,頓時跳躍起來,站在了沐河的面前,對着他伸出了白白的長爪子卡住了沐河的脖頸。
沐河抓住了她的手腕,朝着後面用力一甩:「你要幹什麼?」
小娟冷冷說道:「這個話應該是我說吧,我和你遠日無冤,近日無讎的,你幹嘛一抓着我不放開?」這女的眼神的確是和太平像,可是沐河不曾和太平有過親密的接觸,而且她的樣子和太平也是完全不一樣,所以並沒有發現裏面的不對勁的地方。
沐河道:「你把那封奏章給我吧。」他說着手腕一轉幾枚銀針狠狠的打向了小娟的眼睛。
「誰撿到就是誰的,這東西又不是你的,我先去的他的宿舍,費盡心力找出來的,為什麼要給你!」小娟被沐河的銀針嚇得不行,倒退好幾步,躲過去了。
沐河道:「你承認了?」
「當然承認了,我就是不還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沐河道:「有膽子你就說出你的身份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我長得帥,沒有女孩子不被我的帥氣迷倒。」沐河笑着衝到了女孩的身邊雙手摟住了她的纖腰,女孩一直掙扎着:「放開我!」
可是沐河力氣大得很,大手也順着她的身體慢慢的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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