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心裏忍着一肚子,可是現在性命攸關,如果自己不認輸的話,恐怕今天就要沒命了。所以他心一橫,跪在了王紫彤的墳墓之前,她在墓碑上面有一張小小的照片,上面是她幸福甜美的笑顏。楚天心裏也是非常不舒服。
王紫彤可是一個地道的白富美啊,如果不是發生了食人魔那件事,他才不用和這個醜陋的燕燕成婚呢。
沐河看着他一直看着照片的表情不禁冷冷一笑:「你現在後悔了?」
「王紫彤…她真的是殺人魔?」
一邊的曉茹咬着牙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卻不相信他!她明明就被人無限的。你這個畜生,真是應該墜入十八層地獄!」
沐河說道:「趕緊磕頭吧。曉茹,你幫我看着他,少磕一個頭也不行,要一百個。」
「沒有問題!」曉茹一腳踹在楚天的的後腰上:「趕緊磕頭!」
楚天鬼沒有辦法跪下來一個一個的開始磕頭,等到磕到幾十個的時候,他發現有血從他的鼻孔流了出來,嚇得坐在地上喊道:「血啊!出血了!」
沐河道:「窩囊廢!你的身體有毒素,有血出來不是很正常的?」原來他在銀針上面做的額手腳就是如此,只有將身體的毒血清除體外,才可以獲救,而他選擇讓楚天磕頭排血,也是對他的一種懲罰。
楚天剛開始非常的擔心害怕,可是越來越覺得身體輕鬆了不少,也不那麼疼痛了,他開始加速的磕頭:「彤彤!你原諒我吧!是我的錯。」
沐河和曉茹都是冷冷的看着他,一直等到磕了一百個頭之後,楚天實在是忍耐不住了,倒在地上,喊道:「我的天啊!我真的要累死了!」
「你走吧。以後你和我妹妹再也沒有關係了。你願意找誰就找誰。」
楚天大喜:「真的?你真的願意原諒我?」
沐河淡然說道:「我妹妹那麼善良,她不會希望我傷害你的,你心裏要是對她有一絲愧疚,也不枉費我教育你一場。」
「是!我明白的!我一定改過自新!」楚天千恩萬謝,順着山路走掉了。來到山腳下,確定沐河追不上自己了,才朝着地面吐出了一口吐沫。
「呸!還真以為自己上帝了?老子接下來再找一個白富美就行了,反正我長得帥,家裏又不少錢,不被你發現是了。」楚天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而山上的寧曉茹卻說道:「你竟然就這麼放了他?萬一他是一個大壞蛋怎麼辦啊?」
「呵呵,我當然不會輕易的讓楚天走。有的他的苦日子呢。咱們走吧。」沐河說道。
曉茹好奇的問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你日後他就明白了。」沐河拉起她的溫軟小手,對王紫彤擺擺手:「我過幾天在帶着我的媳婦來看你。你安息吧。」
曉茹也默默的行了一個禮,跟着沐河下山去了。雖然很好奇,可沐河就是拒絕提供到底是怎麼折磨楚天的。
楚天以為沒事了,消停了一段時間就開始相親了。他的職業好,長得好,所以看上他的小姑娘還是很多的。最初楚天是非常高興的,可是時間長了之後他發現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只要他一對相親女孩動了邪念,眼前女孩子的臉就會變成王紫彤的臉。他嚇得站起身指着對方喊道:「怎麼又是你?」
女孩當然不高興:「你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聽不懂啊?」
楚天以為是眼花,可是坐下來就可以看到王紫彤對自己笑,對自己說話,他徹底瘋了。如此往復了三四次,他終於受不了了。給沐河打電話。
「為什麼我看到的每個女孩都是王紫彤?」
沐河笑呵呵的說道:「也許是因為你對我妹妹舊情難忘?你還真是一個痴心的人啊。」
「不!是你動的手腳!」
沐河突然變了語氣:「住賊拿髒,捉姦抓雙,你有什麼證據?你有證據去告我啊?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沐河把他拉黑了。
楚天氣的甩桌子砸電視,可是一點辦法沒有,到後來他發現自己不舉了。失去了那方面的功能,他試過很多方法,可是始終不行。楚天找過很多次沐河,哀求他還給自己性福的權利。
沐河回答道:「過後的五年間,你每個月一次去王紫彤的墳前磕頭一百次。五年後,我會給你針灸療傷。你若是少去一次,就當一輩子的太監吧。」
「我願意磕頭,不過五年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沐河冷笑道:「長嗎?我妹妹失去的是一輩子。這不是菜市場買菜,你趕緊磕頭吧。」
楚天一下子癱在地上了,沐河這一招真的太狠了!從此後,他就開始每月一次的磕頭行程。風雨無阻,不管心裏不願意。
曉茹在一邊豎起了大拇指:「你好厲害。用銀針破壞他的中樞神經。讓他成了一個神經病。
「既然我厲害,還不趕緊陪我睡一宿?」沐河笑着抱緊了曉茹的身子。曉茹掙扎着把他推到一邊:「你個大流氓,去一邊去!」
沐河笑着攬住她的身子:「我說,你最近還和那個nina來往嗎?」
「早就分了。」曉茹從他的身上起來,站在鏡子前面梳頭髮。
「那你現在和誰在一起?會不會今天蘇珊,明天瑪麗的。」
曉茹吐吐舌頭:「我要和睡在一起要你管啊!」經由沐河一問,曉茹也發現,自己現在很少去那種場子,也很少和女孩子在一起了。被沐河給掰直了。不過她是不會告訴他這件事的,省的到時候他又該臭美了。
沐河靠在床邊看到曉茹換上了一套輕便的洋裝,便笑着問道:「你幹嘛去?」
「我有一個同學,媽媽住院了,剛剛做完了手術,所以我要去探病去。你去不去?」
「你同學漂亮嗎?」
曉茹笑道:「漂亮我會讓你一起去嗎?他是一個男的。」
沐河翻了一個身,拉起了被子道:「浪費我的感情,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可是一直溫熱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耳朵:「起來吧!好我一起去。他媽媽的病很嚴重,雖然手術做完了,可是一直吃不下飯,經常嘔吐,醫院卻說正常,所以我才想讓你去看看的。」
「我幫你的偷學,你要怎麼謝我?」沐河笑道。
「你想怎麼樣啊?」曉茹翻了一個白眼,這小子又要趁火打劫了。
沐河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次!你和我來三次,我就幫你去看看。」
曉茹氣的真想一巴掌把沐河打到牆上去,可是眼下是要求着他辦事,只好嘆了口氣。
「隨你了,三次就三次吧,老娘還怕了你不成?」
沐河打了一個指響,從床上跳下來了:「真爽!三次!」
兩個人一起去了醫院,在內科的一間普通病房門口,沐河見到了曉茹的同學。他大約二十出頭,個子高高的,剪着小平頭人非常的瘦。估計是因為一直照顧母親的關係,所以他的臉色相當憔悴。
「這是我的朋友杜德剛。這個是我的…朋友,沐河。」
杜德剛一把拉住沐河的手:「你就是那個神醫吧!我早就聽說過了你的大名了,你幫我看看我媽媽的病吧。」
他心裏想到的只有母親一人,對美貌的曉茹竟然也不關注,這個讓沐河很是滿意。
他笑着點點頭:「我這就去看看。你不要擔心了。」三個人一起走進了病房,看到了一個中年婦女躺在了床上,她的手腕扎着針,上面是一個掛了半瓶的吊瓶。
臉色蠟黃,眼窩都深陷下去了。
「怎麼幾天不見,伯母怎麼都瘦成這樣了?」曉茹急道。
杜德剛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她最近是吃什麼吐什麼,我一點辦法也沒。」
沐河走到了那個女子的身邊。拉起了她的手腕輕輕的搭了一下脈,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暴露了很多的問題。因為沐河說過望聞問切,他幾乎只要在第一步就可以知道對方是什麼病症了。可是這個老太太他竟然開始切脈了,可見她病得一定很重。
過了一會,沐河把手放下來了。
曉茹急着問道:「怎麼樣?伯母病得嚴重嗎?」
「是啊!沐河,我媽媽怎麼樣?」
沐河道:「這個不着急。我去和她的主治醫生打聽一些事情。」
杜德剛和曉茹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沐河隨口問道:「你爸爸呢?怎麼沒見到他來探病?」
「我爸爸說最近廠裏面加班,比較忙。不過他很關心我媽媽的,每天晚上給媽媽熬湯喝,今天又給她熬的烏雞湯。」
「他是在鑄鋼廠上班?」
「唉?你怎麼知道的?是曉茹告訴你的?」
沐河點點頭,曉茹心道,我並沒有告訴你,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沐河見到了杜德剛的幾個主治醫師,詢問了一下他的病情和用藥的狀況,便告辭出來了。
沐河始終沒有說話,這讓兩個人都很着急。
曉茹說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為什麼一路上什麼都不說呢。」
「杜德剛我給你一個藥方,你去藥店買回來。」
杜德剛急忙點頭道:「沒問題!我這就去。」
沐河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黃芪,苧麻根等十幾位普通的中藥材,讓杜德剛出去買了。等到他一走,沐河趕忙把大門一關,對曉茹說道:「你在這裏看着,我要給她治病。」
「為什麼不告訴杜德剛啊?難道……他是兇手?這小子濃眉大眼的竟然也是一個大壞蛋?」
「嘖嘖!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沐河無奈的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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