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駱,我不想做官,要不是當時情況緊迫,趕鴨子上架,我也不會當官的。」沐河看了一眼身後的燕長風,意味深長的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有自由自在舒服啊!能夠救死扶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至於升職我從未想過。」
駱秘書看着一臉疲倦的沐河,眼神中多了一份茫然,難道當官不好嗎?這是多少人的夢想?不知道多少人在選擇這條道路上付出了多少辛酸,可是沐河面對這份難得機遇,卻表現的如此平靜,難道他傻了嗎?
可是,看見他認真照顧燕子窩每一位病人的身影時,駱秘書有一點懂了,因為那是一種職責。
沐河沒有在乎一個小秘書的想法,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燕子窩這些病人,雖然現在疫病得到了控制,但是地中黃要是在明白不能夠準時運到的話,那到時恐怕就真的麻煩了。
盛行性腮腺炎是一種常見的呼吸道傳染性疾病,這是一種由於衛生關係衍生出來一種疾病,而衛生部任長貴和鄧國平阻止市長燕長風救治這些村民,一是怕這些糗事被外界曝光,另外趁此機會大撈一筆。
加上兩個人對燕長風看不順眼,因此兩個人一拍即合,就聯繫了派出所副局長馬臉馬文彬派出人阻止燕子窩村村民自救過程。
但好在燕長風和沐河及時制止,否則又是幾十條的性命。
沐河走進一位老大爺的身邊,看着年邁的老人,還要遭受這份罪,這幫該死禽獸罪惡之極。
老人的體質本來就很虛弱,加上疫病的折騰,一條命只剩了半條命,要不是在關時刻,沐河為老人灌輸真氣,恐怕老人早已經沒命了。
沐河蹲下身來,握住老人的手說道:「老大爺,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
「小伙子謝謝你了。」老人看了沐河一眼,一張老臉牽強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是半個身子埋進墳墓的人了,我不怕死。」
「老大爺。」沐河看着老人蒼白的臉色,兩眼無神的狀態,急忙為老人把脈,突然臉色一變。「地中黃要是在送不來的話,恐怕——」
想到這裏,沐河不敢想去了接下來會有什麼後果。
「駱秘書,你現在趕緊聯繫燕伯伯,把這裏情況告訴他,讓他儘快派人到市里將地中黃取來,現在這位老人病情極其嚴重,再不及時治療的話,後果不敢想像。」沐河焦急的說道。
現在是緊急的狀況,容不得他一點慌亂的跡象。
即使他相信自己的醫術,但苦於無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聯繫燕副市長。」駱秘書認真的說道,匆忙離開了這裏。
隨後,沐河拿出手中的電話,撥打了常先生的電話,大聲的說道:「常先生,現在緊張時刻,在天亮之前,你務必趕到。」
「沐河。」電話另一邊顯得格外焦急,常先生聲音緊張。「現在我們已經收颳了極大藥廠和醫院,可是地中黃的藥物還是不夠,據說背後是鄧國平和任長貴搞的鬼,現在幾家醫院已經拒絕給我們提供藥物。」
聽到這個消息,沐河忍不住咒罵一句。「這群畜生,為了自己的利益,棄百姓生命不顧,一群天煞的畜生。」
對方為了阻止沐河治療百姓的病情,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幾大醫院和藥廠拒絕給常先生提供藥物。
而他們現在手中的地中黃,僅僅是杯水車薪,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那現在怎麼辦?」沐河臉色變得鐵青。「燕子窩還有一大堆的病人在等着用藥的,完了,他們都會死,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管?」
「我們管了,可是現在出現這種狀況,我們也無能為力。」電話那邊的常先生有氣無力的說道。本以為這一次可以好好教訓一頓任長貴和鄧國平,可是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常鳳至也沒有辦法。
「常先生,你在那邊先不要着急,燕副市長馬上就要過來了,我和他商量一下。」沐河對着電話認真說道,現在唯有穩住大傢伙的情緒,方可在這種混亂中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掛了電話之後,沐河急忙用銀針幫助老人穩住病情,腦海中飛快運轉,找到問題關鍵的所在。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匆忙腳步的聲音,只見燕長風拖着疲憊的神情急忙的趕來,剛才聽到駱秘書的匯報情況,剛要打算休息一會的燕長風第一時間給市里有關部門打了電話,讓他們在最短時間內將地中黃送到燕子窩來。隨即,就跟着駱秘書奔到沐河這裏。
見到燕長風趕過來的身影,沐河急忙走了過去,將剛才電話中得知的消息告訴了他。
砰的一聲,燕長風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一群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燕長風臉色一遍,這個消息對於所有人來說,如同晴天霹靂,現在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沒有想到這幫人還玩這種卑鄙的手段。
「燕伯伯——切莫生氣,身體要緊。」沐河急忙扶住燕長風的身體,同時在他的身上幾處穴位上按了幾下,這才減輕燕長風的身體疲憊狀態。
「我能不生氣嗎?外面還有一群病人,而他們卻在背後使用卑鄙手段,這群畜生?」燕長風焦急的說道,看着屋子外的病人,心裏一陣不是滋味。
為官不能夠替百姓解決困難,這還是一個好官嗎?
自古以來,百姓永遠都是當官手下斂財和升官的工具,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一群貪心的禽獸,早已經逃之夭夭了,這是燕長風心裏最大的痛苦。
自從他當官之際開始,他就立志做一個好官。
「燕伯伯——你也不要難過,事情還沒有到最後一步,我相信勝利永遠屬於正義的一方。」沐河認真的說道,現在已經到達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夠勸解着燕長風能夠舒心一點。
「小河,難道你有解決的辦法?」聽着沐河的話,燕長風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燕伯伯。」沐河難以啟齒說道。「這個辦法可能會傷害到你的利益,甚至你會脫了這身衣服。」
「什麼話,只要能夠治好百姓的疾病,這個市長不做也罷。」燕長風斬釘截鐵的說道。「小河,你有什麼辦法快點說,百姓已經耽誤不得了。」
「燕伯伯,現在絡傳媒這麼發達,我們將燕子窩的情況曝光在絡上,再把衛生部任長貴和鄧國平幾人的事跡在絡上曝光,到時候誰敢阻止我們取藥,只是——」沐河看了一眼燕長風,艱難的說道。
「只是我們花都整個官場會受到上面整治,你擔心會牽涉到我的身上吧!」燕長風笑着說道。
「嗯。」沐河認真的說道。「一旦事情公佈天下,後果不堪設想,到時候燕伯伯也會受到波及。」
「之所以稱之為百姓父母,孩子病了,哪有父母不管的道理,只要百姓的病情能夠得到有效控制,就算進監獄又如何,只是我那個姑娘就需要小河你來照顧了。」燕長風嚴肅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知道自己相中這個女婿是不會出錯的。
想一想自己為官這麼多年,好像還從來為自己的女兒做過什麼,今後的日子只能夠靠沐河這個小子照顧那個丫頭了。
想到這裏,燕長風心裏慢慢愧疚。
自古是忠孝不能兩全,他算是舍小家為大家。
很快,沐河吩咐其他人開始將燕子窩的實際情況拍攝了一段錄像,並且找專人槍手,攻擊鄧國平和任長貴的事跡,最後在凌晨兩點的時候,一條「衛生部的那些事」的新聞曝光在絡上,新聞中鮮明提到了鄧國平和任長貴在燕子窩所作所為,還有燕子窩百姓的實質病情。
這條新聞一出現,就像一陣颱風,迅速席捲了各大站,成為了站頭版頭條。
接踵而至就是各種謾罵聲音,鄧國平和任長貴迅速成為了人們口中的人渣。
當常鳳至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迅速連續了花都幾家醫院和藥廠。
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阻止常鳳至取藥,畢竟現在他們背後那兩個人都是風口浪尖的人物,他們也不願意再得罪本市市長燕長風這個關係人脈。
而地中黃的藥物及時趕到,也成功了救治了燕子窩的百姓。
在花都西郊一處別墅內,鄧國平和任長貴臉色鐵青看着絡上的新聞,全身不受控制顫抖起來。
「燕長風,你——夠狠,想要破釜沉舟嗎?老子陪你玩!」任長貴捏緊了拳頭,面如死灰惡狠狠的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鄧國平手持着一杯紅酒,一動不動看着絡上新聞,臉上冷冷的表情。在那一雙眼睛中好像正在升起一道熊熊的怒火,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鄧兄,我們完了,燕乘風這個卑鄙的手段,我們要想個辦法解決,要是被上面查下來,我們兩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現在的任長貴早已經不能夠保持平靜,滿腦子都是被人檢查,送進監獄的場面
「你問我,我問誰?」任國平咧着嘴罵道。「給我滾蛋,老子現在心煩。」
說完,將手中紅酒杯一把砸在了電腦顯示器上。
嘩啦!
電腦顯示器瞬間變成了碎片,可是也無法發泄鄧國平心中的怒火。
多年布線,多方圍點打援,現在只差最後一步馬上就要實現了自己的願望,關鍵時刻了出現了燕長風這個人,破壞了他整盤的計劃。
「好一個燕長風,好一個燕長風,哈哈。」鄧國平仰着頭哈哈大笑道。
看着眼前的靠山鄧國平大笑,旁邊的任長貴認為他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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