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大傢伙兒的狀態都不算是很好,只不過剛剛也拼着將恐怖會的惡主給幹掉了。
只不過到了第九層跟這個靈長對上,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位惡魔耶穌中的領袖靈長,隨便使出一招就是能夠令天地震動的大招。
匯聚出來的一堆繩索中,只不過是控制着其中六道罷了,就已經將他們全部人合力形成的防禦直接給破掉了!
「的確是這樣!這個靈長要比我們之前推測出來的實力還要更加地強大!不好對付!」
王超捂着胸口深深地吸了吸氣,然後將自己本來都已經來到喉嚨中的那一口鮮血強行給壓了回去。
他冷冷地抬起頭望着眼前的靈長,臉上的神色無比地凝重,。
猛地,他想起來進到第九層之前,也就是他們還在第八層跟惡主對戰之時,惡主臨死之前跟他們說了一番話。
那番話裏頭有提到,假如王超一群人可以提前個幾天來到無盡之力裏頭的話。
說不定真的可以將靈長給殺死,並且將靈子成功帶走,取得最終的勝利。
只不過如今他們的確是到了第九層了,但是惡魔耶穌靈長的實力卻強大到了他們完全沒有辦法抗衡的地步。
一開始在第八層聽到惡主這麼說的時候,他只不過是感覺這番話是惡主心裏頭不甘心,所以才這麼說的。
只不過如今來了第九層跟靈長交過手之後,他才猛地發覺那番話另有含義,根本不是什麼不甘心!
這位惡魔耶穌的靈長真的是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要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他們惡魔耶穌的地方,而這個靈長估計都已經在這兒呆了好長時間了。」
「此處一定可以讓他的能力獲得最大程度地發揮,能夠助他變強!」
「不單單是這樣,我現在覺得這個地方還有別的神秘之處,估計靈長待在這裏還擁有着其他的神秘能量。」
「這股能量就是為他所用,所以他才會變得如此地強大!」
王超心裏頭一邊這麼說着,一邊仰起頭。
望着那二三十道,完全由灰夜氣息凝聚起來幻化而成的粗壯繩索,不斷地在天地之間飛舞旋轉着。
這二三十道繩索每一道的高度都有起碼一百丈,頂部可以直達蒼穹,底部則是穩抓大地。
這幾十道繩索每一道都要比一般人的腰身還要更加粗壯,一道蓋着一道,好像編織出了一張巨大的蛛網。
而繩索之上還在不斷地散發出一陣陣駭人的灰夜氣息,給人一種十分壓迫的感覺,仿佛自己就是一隻小小的螞蟻!
「哈哈哈王超!你其實猜得很準!如果你不是敵人的話我應該會很欣賞你!」
站在王超他們對面的靈長當然也聽清楚了王超剛剛講的一番話,仰起頭十分張狂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自打成為了惡魔耶穌的領袖,就已經在這個無盡之力裏頭之中,足足呆了有三十幾年時間了!」
「就這樣一直修煉着修煉者,直到幾天之前,我才慢慢地參透出來這個無盡之力裏頭最最重大的一個秘密。」
「你們看一下天上的那一輪月亮,血紅血紅的,看得到不!」
靈長一邊說着,一邊直接伸出手朝着天空遙遙一指。
只見天空上面高高地懸掛着一個差不多有一個臉盆大小的月亮,是血紅色的,所以灑落下來的光芒也是血紅血紅的,整一片地面上仿佛蓋上了一層紅紗。
「實際上這個血月,就是我這個無盡之力裏頭所有灰夜氣息的來源。」
「這一輪血月只要還懸掛在上面,只要仍然存在着,那麼我的能量也就永遠都不會枯竭,我是不敗的!」
「所以王超,我奉勸你一句,你們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不如臣服在我的手下,我保證你們可以好好地活下來!」
從外表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個上了年紀之人的靈長,此時此刻一張臉上寫着的全是驕傲這幾個大字。
他已經無比肯定,自己今天必勝無疑,不可能會敗的。
不管等會兒王超他們一群人還有怎麼樣的手段都好,那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他的能量源源不絕,大不了耗死對方,反正王超他們是沒有任何可能活下來的了!
「還要我們臣服在你的手下?我去你的,你什麼人我們什麼人,你就做夢去吧!」
「可不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啊,給爺爺我拎鞋都不配的人!還想要我們臣服!我呸!」
「我告訴你靈長,你不要那麼囂張,今天不管怎麼樣,也不管你究竟有多麼強大都好,我們絕對可以將你給殺死的!」
靈長無比囂張的幾句話,立馬就引起了狼群一眾弟兄們心裏頭的陣陣不滿,一個個地都火冒三丈。
衝着靈長就是幾句侮辱的話,罵得十分解氣!
「你們他媽的都是找死!」
被人這樣羞辱諷刺,靈長作為一個組織的領袖當然是覺得很不爽了,一張臉瞬間就變得十分地陰沉。
然後狠狠地望着王超說道。
「我就一句話王超,你的這一群弟兄們個個講的那一番話,我通通都可以當做沒有聽過,通通都不會放在心上!」
「如今我就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回答我,你們究竟是選擇要臣服在我的手下,還是要選擇死在我的手上?」
靈長一邊這麼狠狠地說着,一邊將自己的手臂稍稍地抬了起來。
隨着靈長將自己的手臂微微地抬起,只見本來停留在遠處不斷飛舞旋轉着的,那二三十道蘊含可怕能量的繩索立馬就衝着靈長沖了過去。
每一道繩索都在天地之間不斷地糾纏到了一起,兩兩相爆發出了一聲聲可怕的轟鳴聲。
每一個聲音都可謂是地動山搖,十分地驚人。
好像每一道繩索裏頭蘊含的能量已經強大到可以將這一片空間直接給轟碎!
「你要我們進行最後的選擇?」
王超一邊說着,嘴角處稍稍勾起了一個冷漠無比的弧度,臉上滿是寒意。
他稍稍地將自己的腰板挺直,就這麼冷冷地望着眼前的靈長,然後不緊不慢地說出了幾個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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