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立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解釋!」金面氣憤的沖苟立命嚷嚷道,這齣事的地方明顯是紅帳的方向,洞底基地一直是苟立命掌管,他可是信誓旦旦保證過不會有不相干的人進去,這動靜明顯不是一般的事故!
「金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不是和你一起出來了嗎,沒有我的允許,守護在洞底的鐵鈎禿鼠不會放任任何人進洞底的,來者一律殺無赦,這點你是知道的。」苟立命雖然神情焦急疑惑,但自己並無異心不怕上頭查下來,所以慢條斯理的講道。
金面望着周邊越來越多的修士,懶得跟他爭論:「我不管是不是你的失職,現在洞底肯定出事了,你趕快趁我還能堅持半刻的時間,把囤放的東西能拿的全都拿出來,別望了你們少東家的蟻卵妖丹!」
苟立命是個明白人,此時情況緊急,他也擔不下罪責,況且他也很奇怪洞底到底怎麼啦,按理說能搞出這種動靜,而且能對抗鐵鈎禿鼠的人物,甲戰大本營屈指可數,難道······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知道這秘密地點。」苟立命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向着洞底的方向奔去。
殘垣斷壁間,爆炸的力道將地底的地下水都翻了出來,四處土腥味濃重,不少地底的根藤和沙泥灑得葉子善身上都出都是:「呸呸呸······」葉子善本能的咬了幾口雲南白藤,剛下咽就覺得不對勁兒,可又不能吐了,忍着連帶吃了幾口土。
「這天雷子可真帶勁兒啊。」葉子善四腳並用,掙扎着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垢,望着四周殘破的場景,心有餘悸,慶幸自己千鈞一髮之際抱着鐵鈎禿鼠的巨齒,外加自己的大黑鍋和靈牆以及毫不遜色的金剛相,四道防禦才硬生生躲過了一劫,可即便這樣堅固異常的巨齒還是頃刻間潰散,自己的肩甲骨也差點搬家,靠着雲南白藤的強大藥性才支撐到這會兒。
葉子善雖然很感慨但此地並不是久呆之地,他知道要不了多久這片地方將名揚甲戰大本營,必須趕快撤離,不然冰種就危險了。
但在這之前,葉子善卻是直奔那處破開的裂縫中,這裏散發着不同尋常的靈氣,擁有靈眼的葉子善捏了捏鼻子,怎麼會不知道人為佈陣的痕跡,又是鐵鈎禿鼠守護,又是大陣隱匿,這裏面的東西難不成是哪個大勢力的寶庫?
這個疑問當葉子善進入之後就徹底不見了,這哪是寶庫分明是個幾倍大的雜貨鋪,什麼礦石、玄珠、法器、靈獸材料、草藥等等應有盡有,葉子善感覺怕是捅了哪個大勢力的囤積糧,這明顯不是蟻甲團這種貨色能擁有的。
「不管了,打包!通通打包!」葉子善甩開膀子和袋子,一排一排貨架上撈,先從玄珠和靈獸材料開始,這個自己雖然用處不一定大,但巧兒絕對需要,雖然她平時不說,但葉子善又怎麼了會不知道玄獸的修煉沒有吞噬的玄珠很難快速進階的,所以必拿。
接下來是丹藥,這裏光精血丹估摸着也有十幾萬,其他的各色中階丹藥也不下幾萬,高階丹藥更是高達數千粒,全都用精緻的大葫蘆盛裝着,葉子善二話不說直接招呼進芥環,這些送給冰藍,她准開心。
在這些丹藥旁,葉子善還發現了一種與眾不同的「大丹」,之所以說「大丹」是因為它太大了,二三周歲的孩子般大小,蛋體形狀,通體火紅,且蛋體頂部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
當葉子善稍一靠近,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被自己用靈罐關住的火甲蟻突然躁動起來,而且看似異常害怕,這到底是種什麼東西能讓恐怖的火甲蟻如此忌憚?
葉子善將靈罐取出放下,小心的接近「大丹」,按理講擺放在這裏的應該不是什麼危險的玩意兒,他用靈眼小心的觀察着,越看臉上的笑容卻是越詭異:「哈哈,原本不寄予希望了,想不到還是找到了。」
沒錯,這正是景福和苟立命他們所說的蟻卵妖丹,之所以這些火甲蟻如此忌憚,那是因為「大丹」內關着的是它們敬畏的火甲蟻后,金面的勢力不知通過什麼手段,竟然搞來火甲蟻后,通過特殊方法將它們祭煉成妖丹,憑此服用,難怪不怕火甲蟻陷阱的反噬,搞不好這妖丹還能指揮火甲蟻呢。
單指一點,紅蛋體的上殼突然打開,冒出絲絲酸臭氣味,而在蛋內正中央安然的擺放着一粒散發着微弱光芒,丹體斑駁着片片金花的紅丹丸,看着異常鮮艷奪目,奢華至極。
「這就是蟻卵妖丹?」葉子善驚訝之餘,手上的活兒可沒松,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一個鬼點子,將金花取下,把原本關住火甲蟻群的靈罐按照妖丹的模樣一對一的掐一個,以現在葉子善對掐靈訣的熟練,還真搞出一個不仔細辨別就分不清的假妖丹,不同於真妖丹內的祭煉過的蟻后,假妖丹里全是憤怒的火甲蟻,這也算是葉子善的一個小惡搞。
做完這些葉子善便把真的蟻卵妖丹收起來,繼續快速查看一番,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整整······一夥貨架的雷薯啊!」葉子善都懷疑這是不是皇谷那幫傢伙的囤積點,因為金面這個冤家都出來了,是的可能性很大。
微微一笑,這怎麼能不帶走,除此之外法器倒是挑了幾個,但大多沒有什麼入眼的,也對,光一顆天雷子就頂這裏一半法器。想了想,葉子善既然偽造了個假妖丹,那就不能全搜刮掉,總得偽造得像一點。
當下又挑了些不痛不癢的材料和礦石,將這些都扔在了這裏,將所有貨架打亂破壞,將洞頂轟塌幾處,做完這一切,滿意的拍了拍手。
四下再看了下,找到了自己的斷劍和一條沒有被天雷子炸碎的的鐵鈎鼠的尾巴,想着這玩意兒不僅堅硬無比還自帶線蟲瘟疫,簡直邪乎,再三考慮,也一齊帶走。
天空的紗衣終究不是金面一人能抗住的,破裂之際,不少修士已然橫掃而來,苟立命站在混亂不堪的地庫前,眼見屍首散落的鐵鈎禿鼠,臉色極度難堪,整個人就差掘地三尺以泄心頭之恨:「這是誰幹的!我要殺了他!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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