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六大宗門為一己之私攝南嶺八十一條龍脈為己用,導致南嶺群山沒有了靈脈斷了靈力來源,導致世間難以修行,打壓散修為了招收門徒強行帶走襁褓這中的幼童,完全不顧及母子分離之痛,分門別類一言難盡,」秦白羽憤憤的說道。
「對於南嶺這種蠻荒之地我們北漠早有耳聞沒想到事實上比傳聞還要恐怖,為了自己的洞天福地,為了自己的傳承居然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王仙客猛灌一口酒說道。
「有的事情確實殘忍,六大宗門確實可恨,可你們可知虞淵之禍,沒有他們的阻擋魔族早就入侵將南嶺化為一片魔土了,」瞎子知道一些事情,對六大宗門不好評論。
「虞淵嗎?那是什麼地方,是一處魔窟嗎?」岳榮不解的問道。
「是一處深淵直通魔界,現在被六大宗門把守守護南嶺的安危,一旦被破後果不堪設想,」瞎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
四人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岳榮接着酒勁提出義結金蘭的要求。
「早就看你小子順眼,早就有這個想法,就是沒了說,」秦白羽大聲嚷嚷口裏含着一口兔肉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
「好,我同意,」王仙客微微一笑拿起酒杯對着岳榮敬酒。
「老朽一大把年紀了,爺爺輩的人了就不摻和了當你們的見證者吧!」瞎子捋捋稀疏的鬍鬚點點頭說道。
「好,接着酒席我們結為兄弟,」岳榮割破手指將血滴與酒中,王仙客二人同樣如此。
「好,」三人將酒一口飲盡道:「我三人在此立誓,不去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皇天后土為證。瞎子在一旁做了公證人。
「是兄弟了也就不要藏着掖着了,王兄你到底是何方人士竟會如此高深的劍法,你的劍讓人嘆為觀止驚為天人,」秦白羽迫切的想要知道王仙客的真實身份。
「漠北劍冢王家長子就是我,」王仙客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漠北王家以劍術聞名,三十六路碎空劍法打下了碩大的名聲被稱為漠北第一劍家。
「我是長子卻沉迷劍道看不慣族中的爾虞我詐離家出走,行萬里路閱人間事長心智贈閱歷,近些年來有了些感悟漸漸的悟出了自己的劍道,」王仙客毫不避諱的說道。
「小子你吶!身上秘密多得嚇人,妖冢這種表現出眾啊!」王仙客笑眯眯的看着岳榮恨不得將其扒光了看一看。
「在下是永州碎劍宗的關門弟子,因為一些緣故遇到了修仙者莫名其妙的獲得了他的傳承,有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你們,更莫名其妙的與你們結為兄弟,」岳榮避實就虛繞過關鍵說道。
「不老實該罰,」秦白羽一隻手拿着酒罈子一隻手扶住岳榮的脖頸強行對岳榮灌酒。
「每個人都有秘密,但你們發現我是真心把你們當兄弟,」岳榮默默地喝酒,他得到傳承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喝酒,喝酒,」王仙客的眼睛深處透露着心事,岳榮知情達理察覺到了不對勁。
「王兄有心事,」岳榮放下酒杯問道。
「離家十年近日聽聞狼族入侵我北漠,心裏總是不安穩,就在昨天父親以飛劍傳信術告知我王家成了抵禦狼族的先行軍,如今族中沒有人坐鎮恐發生變故責令我不日歸家,」王仙客有些抱歉的說道。
「你那算什麼,老頭子得了我帶回去的天元果恢復了生命力將要衝關元嬰境,怕我在外面闖事讓我回去與其一同閉關,還給我種下了奪命線我要是在七日內沒有趕回去就會爆體而亡,」秦白羽哭喪着臉說道。
「嘿嘿,老九的脾氣還是那麼爆,你小子還是乖乖就範吧!要不然有苦頭吃了,」瞎子說完悶頭喝酒。
「前輩你和老頭子同床共枕那麼多年一定知道解除奪命線的方法,幫我解了吧!我不想在山洞裏看光禿禿的岩壁,」秦白羽軟磨硬泡的對着瞎子說道。
「什麼同床共枕那是浴血奮戰拜把子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想解奪命線沒門,還有老頭子我也要閉關了,沉睡了這麼久也該讓世人看看我老瞎子的風采了,」瞎子喝完最後一口酒消失在原地。
「哎!前輩…」秦白羽不甘心的喊道。
「外界要變天了加緊提升修為才能在亂世中多一分保命的資本,」瞎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哎!」秦白羽垂着頭嘆着氣一言不發的悶吃。
「我要回家了,」王仙客看看杯盤狼藉的酒桌看看岳榮和秦白羽說道。
「這就走嗎?」岳榮看着心神不定的王仙客說道。
「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走,」秦白羽回頭三望依依不捨的御劍離開。
「我也該回去了,有事情可以去積累山找我,」秦白羽搖搖頭醉醺醺的走出酒樓。
「出來吧!」岳榮對着空出說道。
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看着端坐的岳榮恭恭敬敬的行禮。
「你倒是跟的緊,」金烏的聲音傳出。
「前輩還望解除我識海中的禁制,」黑衣人苦苦哀求着說道。
「我想知道宗樹一族的事情,」岳榮的聲音傳來。
「哎!宗樹一族已經灰飛煙滅成了歷史的塵埃,他們的遺族現在在極南之地建立了滇國崇尚拜月教,我是拜月教的一個之勢身體中流淌着宗樹一族的血脈,我們有着部分宗樹一族的傳承,所以知道宗樹一族的一些事情,」黑衣人娓娓道來。
「宗樹一族遠古是的一個大族,族長穆雪峰、祭祀穆南都是東旭境的大修士修為通天,可是有一天大地上出現了魔族,宗樹一族遇到了對手,族長和祭祀浴血四方將無盡魔族關押在鎮魔山中,可是後來祭祀受了重傷圓寂,慢慢的穆族長獨木難支,不得已以生命為代價封印了魔皇燃盡神魂將妖冢放逐虛空,」黑衣人緩緩說道。
「那六大宗門明知道那是魔窟還派人進入,他們又不傻,是你欺騙還是他們在演戲,」岳榮冷冷的說道。
「是他們不知拜月教教規極嚴不允許弟子隨意說出秘密的,況且我們和南嶺隔了十萬大山就是想說他們也聽不見,」黑衣人老實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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