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時節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蛙。雨滴落青青草地打出一個個小水窪。
青石鎮的東南部。
有一山,名琅琊山,山勢巍峨挺撥,雄偉壯觀。
其內,森林蒼翠,溪水晶亮透明,瀑布垂直飛瀉,氣勢奪人,有不少奇聞異事從那裏流傳出來。
在琅琊山北面,有一個被傳的非常神秘的山坡,此山坡常年都被濃濃的白霧籠罩着,伸手不見五指。
進去的人都會遭遇鬼打牆迷失方向轉許多天才能出來,被一些人傳的神乎其乎認為是山神居住的地方。
也有人在山中遇到過美艷的婦人被勾了魂沒多久就死了,有淘氣的幼童在山中玩耍被仙人騎白鶴帶走……傳聞太多以至於琅琊山附近的村莊對這些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岳榮早早的起了床,看了看外面的雨勢下到樓底叫了大碗的牛肉麵打了牙祭,撐着油紙傘獨自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前輩琅琊山真的有仙人嗎?」岳榮傳音道。
「如果趕得巧可以碰到十年一遇的琅琊紡市可以在裏面找到一些對你有用的東西,」朱宇淡淡的說道。
岳榮運起雁不留痕的輕功踏着濛濛細雨撐着油紙傘宛若仙人一般向着遠處的琅琊山而去。
樹木鬱鬱蔥蔥遠處的梅樹上一顆顆誘人的青梅咧着嘴高掛枝頭,一棟棟白牆黑頂的房屋錯落有致的排列在山腳的沖積平原上。
琅琊鎮離琅琊山最近的小鎮,整個琅琊山都是其後山,村中百姓靠山吃山多靠打獵採藥為生。
「老人家最近有什麼奇怪的人出入鎮裏嗎?」岳榮供着手彬彬有禮的問道。
青箬笠,綠蓑衣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在一條小溪中釣着魚。
「最近是沒有你要再等個一年多,每隔十年鎮上就會出現一些奇裝異服性格古怪的外人,他們出手闊綽說着一些我們聽不懂的怪話。」老者捋捋鬍子面露紅光的說道。
「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們又會如同幽靈般消失,每一次他們的到了都會引發一些奇聞,經歷的多了我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謝謝,」岳榮的聲音消失在朦朧的霧團中,引的老者嘖嘖稱奇。
「看來你來的不是時候,但是就算是趕上琅琊紡市你也沒什麼東西拿的出手,就你那練氣境一階的實力人家一口唾沫淹死你,」朱宇潑着冷水說道。
「我想進山看看,」岳榮一去就是數丈多年習武使他的身體協調性異於常人加上有着雄厚的武學功底凌空飛渡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裏倒有幾分氤氳靈氣應該有幾味靈材倒值得你找尋一番,」朱宇仿佛對外界很是了解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少出來要是不小心和我融合變成瘋子可怪不到我,」岳榮的語氣中透着威脅。
「要不是為了軀體我才不會出來吶!你現在弱的像只螞蟻,不儘快提示實力被人殺了不打緊連累了我又該如何是好」朱宇怒道。
融合是長時間滯留在他人體內的外來元神,被軀體主人的元神無意識的潛移默化,互相影響,但最後只有有一個意識可以存留下來的兇惡現象,這種現象就連朱宇也無法解決,平時只好自封在岳榮的識海中。
「這是血靈草、玉葉花、赤鬚根對如今的你有大用,」朱宇說完就沒了音訊。
三幅圖鑑出現在岳榮的腦海中,血靈草含有靈性的動物埋骨處長出血色靈藥;玉葉花多長在潮濕的洞穴中;赤鬚根最難求是一種樹根異變形成的紅色根須。
「血靈草,」岳榮喃喃自語的向深山掠去消失在一片翠綠中。
「這就是血靈草,」岳榮捏着一株巴掌大纖細的雙葉草,抖去上面的泥土小心的收了起來。
「運氣不錯但是數量太少了連一記藥散都制不成,還需要至少五株,」朱宇的聲音傳來。
「嗯,我會仔細尋找的,但是你要把煉製聚靈散的藥方告訴我,」岳榮慢慢的在林間踱步仔細翻找每一寸土地。
「你可以張開神識,雖然範圍有限也好過你彎腰翻土的尋找」,朱宇如此這般的對着岳榮說道。
一抹神識如同漣漪一樣籠罩方圓丈許,雨滴滴落泥土,螞蟻在洞中避雨,老鼠啃食着堅果,一切一切都清晰的傳到岳榮的腦海中。
這顆樹下有赤鬚根,岳榮小心翼翼挖開泥土刨除一截發紅的根須。
一天黑漆漆的烏梢蛇吐着信子對着岳榮示威,身後一株奇異的小草蒸騰出一團霧氣。
「七葉一枝花入階的靈草挖了它,」朱宇傳音道。
嘶,烏梢蛇左右搖擺着七尺長的身軀,兩顆毒牙泛着寒光。
岳榮眼疾手快一把抓在烏梢蛇的七寸處使勁一捏烏梢蛇一命嗚呼。
「做成蛇羹正好驅寒,」山中濕氣極重加之下着小雨就連習武多年的岳榮也感到陣陣寒意。
「這株靈草在凡人眼裏是解毒聖藥但是在修士眼裏也就剛剛入流,」岳榮很是不屑。
「對於你就是朱門酒肉臭,對於我這就是奇珍,」岳榮頂着說道。
扯過幾條芭蕉葉達了個簡易的雨棚,在遠處的溪澗中清洗了蛇肉,砍了根翠竹,撿了些柴火,以竹為罐熬起了蛇羹。
不一會兒林間飄出濃郁的肉香,岳榮在山中尋了半天藥早已飢腸轆轆,看見蛇肉在竹罐中翻滾,直接抱着罐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公子好雅興焚水煮茶在這山間吃着這等珍羞,可憐我一個弱女子在山中迷路,幾日滴米未進了,」一個長得仙女一般的少女從一團霧氣中走出。
白色宮裝,繡花小鞋腳上穿,精緻的臉龐真有閉月羞花之顏色。
「請問姑娘何方人士,為何在這深山之中,」岳榮站起身來彬彬有禮的說道。
「小女子琅琊鎮人士,因回娘家遇到了山霧迷路於此,實在是找不到出路,」說完竟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姑娘何至於此,等岳某采完藥材一定送姑娘回家,」岳榮一向心地善良對於這種事實在是難以袖手旁觀。
「那,我能坐一坐嗎?」那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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