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飯了。」
王學斌跟女兒老伴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說道。
「等一下,你將那個瓶子遞給我。」
老伴說道。
「好的。」
王學斌將旁邊書桌上的一個小瓶子拿了過來,這是一瓶外插用的藥,用來疏經活絡的。
將藥遞給老伴之後,他突然想起葉楓給他的膏藥,心中一動,反正也拿來了,給女兒試用一下,當下將膏藥從公文包里拿了出來。
他將膏藥的事情跟老伴和女兒說了一下。
「既然是葉楓送的,先試試吧。」
老伴也同意使用,反正膏藥貼起來也容易。
「說不定真的有效果。」
王舒淇開心笑道。
王學斌出去做飯了,而老伴開始給女兒擦藥,同時將膏藥貼在幾個部位。
貼上後沒多久,王舒淇突然道:「媽,我感覺貼着膏藥的幾個位置,有點觸電一般的感覺,麻麻的...」
「啊,有這種感覺?」
王學兵的老伴很是驚訝,「我去叫你爸。」
很快,王學斌走了進來,聽到女兒的話,驚喜道:「根據醫生的說話,這是在恢復的跡象,他跟我說了,在恢復中,除了出現逐漸出現感知外,最重要的就是這種觸電的感覺。」
「難道這些膏藥的效果這麼好?」
老伴驚喜萬分道。
「爸,我覺得真的是膏藥的效果,這種觸電感,只有貼着膏藥的地方才有。」
王舒淇很是興奮道。
對她而言,這意味着徹底恢復的希望。
「我們在繼續觀察,如果這種效果真的是膏藥。用完這些,我再去問葉楓要,他說還有這樣的膏藥。」
王學斌強忍着心中的激動,說道。
....
葉楓回到果園的時候,已經是快八點了。
由於沒有米酒了,家裏還有一些。所以葉楓就先回家拿了一瓶,順便吃了晚飯。
當然,葉楓喝酒喝得這麼快,老媽說了幾句,讓葉楓少喝點。
一直支持葉楓喝酒的老爸,這次也堅決得站在了老媽這一邊,因為酒罈里的米酒快見底了,新的米酒才剛剛開始發酵,起碼還要一個多星期才行。這麼點米酒怕是支持不了這麼久了。
「葉楓哥哥,今天有人爬牆進來了。」
葉楓在棚區找到了白蓮,白蓮的第一句話就讓葉楓驚愕不已。
「有賊?你們沒抓嗎?」
葉楓驚訝道。
「葉楓哥哥,你不是說我們不能讓人看到嗎?」
白蓮搖搖頭道。
「不是有狗狗們,還有小雀,小豹子他們也在嗎?可以讓他們去把小偷嚇跑啊!」
葉楓說道。
「可以嗎?小蔓藤讓狗狗們都躲起來。」
白蓮撅着小嘴說道。
葉楓直接傻眼了,差點沒暈死,這麼多猛犬。猛禽,猛獸在。竟然讓小偷給光顧了。
「白蓮,你知道有幾個小偷?」
葉楓知道白蓮他們遇到這種突發情況,不知道怎麼處理,倒也正常,當即問道。
「一個人。」
白蓮說道。
「這個人偷走了什麼?」
葉楓又問道。
「這個人什麼也沒有偷,只是到處轉了轉。還自言自語說,明天再來。」
白蓮搖搖頭道。
「看來這個小偷今天是來踩點的。」
葉楓眼睛一眯說道,「呵呵,明天只要這小偷再來,就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葉楓哥哥。是不是要抓賊?」
白蓮好奇道。
「當然。」
葉楓笑道。
有賊光顧,葉楓倒也不覺得奇怪。
周邊村鎮經常有小偷活動的,一些偷雞賊,常常是開着車子,一戶戶得偷,而且通常是一鍋端了,非常可恨。
還有一些偏僻一點的新房,主人家外出了,直接將不鏽鋼門窗取下來,整個搬走,至於貴重一點的電器設備,絕對比專業搬家公司還要厲害。
總而言之,這些小偷的猖獗,讓鄉下的居民痛恨不已,卻又無可奈何,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神出鬼沒,根本掌握不了行蹤,報警是一點用都沒有。
葉楓估計,踩點的小偷肯定不止一個,應該是一個團伙。
.....
石馬鎮,一個家庭旅館的房間中。
八個男子聚集在一起。
「山子,芋頭,老楊,你們三個踩點踩得怎麼樣?」
說話的是一個兔唇男子,一雙眼神很兇惡,似乎是這些人中的頭領,他抽着一根煙,問道。
「我走了下擺陽那一條線,發現養雞的不少,不過家家戶戶都有人,倒是有兩個靠山的村子,那一帶新房不少。」
一個精瘦的男子連忙說道。
「我走的太塘一線,養鴨養鵝的不少,不過那一帶人眼稠密,房屋密集,不太好下手。」
另一個光頭,長得矮小敦實的男子說道「呵呵,兔哥,你知道我今天走梨園煤礦那條線,有什麼發現嗎?嘖嘖,那裏有一片果園,裏面一邊是個土雞養殖場,另一邊,竟然養了不少山羊,麂子,野豬,嘖嘖...兔哥,如果我們在那裏弄一次,絕對相當於其他地方弄十次。」
說話的是中年男子,一雙眼睛賊賊的,很是猥瑣。
「你說的真的,還有麂子,野豬?」
那兔唇男子驚訝道。
這東西不是深山老林中才有嗎?什麼時候私人也養殖了?
「真的,我在裏面逛了一大圈,連個人影都沒有,我打聽了一下,那個果園的主人叫葉楓,據說還在鎮上開了一個魚餌作坊,生意火爆,這人平時白天出門,晚上才回來,果園白天根本沒有人守。」
猥瑣中年男子說道。
「你們怎麼看?」
兔唇男子眉頭微微凝思了一下,然後問其他人。
「兔哥,我覺得就搞這家,搞一家就夠了,你想一想啊,還有麂子野豬,這可是值錢的,再說了,我們可還沒有吃過麂子野豬肉呢。」
說話的是一個赤露上身的青年,手臂上都是青色的紋身,眼睛滿是興奮。
「兔哥,而且還有養雞場,我估算了一下,裏面至少也有個總該有幾百上千隻大土雞。」
那個叫老楊的猥瑣中年男子說道。
「問題是野豬不好弄。」
兔唇男子說道。
「有什麼不好弄的,我們車上不是有一套電網嗎,這東西聽說連野豬都可以弄倒。」
另一個男子說道。
這套獵狩電網是不久前偷一戶人家的時候,順手弄來的。
「好,幹了。」
兔唇男子猛然一拍大腿,說道:「既然這果園的主人白天出去,我們就白天去弄。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干一場大的,這樣的話,十一國慶節,我們就能夠回去過一個好節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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