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伴隨着陽舞的低喝一聲,陽舞的身影先是微微一陣加速晃的人看不清晰,隨後就在加速到臨界點時,整個人影微微一頓。隨後,百步外獵金白岩鷲的下方就再度出現了陽舞的身影。
隨後,陽舞腳下再度一陣塌陷,身子如拔地起箭一樣激射飛上。
「御指劍氣,第一重,劍氣縱橫!」陽舞飛身而上,貼在獵金白岩鷲的底下爆發出一團元氣光芒。
隨後,獵金白岩鷲的腹部頓時爆開一團光芒。
縱橫激射的劍氣飆出一團血霧,憤怒的獵金白岩鷲頓時下意識地試圖朝着天空之中爬升飛去。
只是,讓陽舞舒爽無比的事情發生了。
就當獵金白岩鷲展翅一躍的時候,天空之中突兀地出現了一道紫金色的光芒狠狠一壓。頓時,原本上升盤旋的獵金白岩鷲頓時再度墜了下來。
陽舞豈會放棄這絕佳難得的機會?
頓時,陽舞狠狠地拽住了獵金白岩鷲的前爪,隨後就地一滾,在獵金白岩鷲還沒來得及展翅脫離的時候,竟是拖着獵金白岩鷲身子朝天在城牆之上拖了起來。
拖得獵金白岩鷲掙扎不開,摸得血痕無數,陽舞這才抓起前爪又是狠狠地摔在地上,讓獵金白岩鷲如雪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兩三圈。
就是個泥人被陽舞這麼揉搓也得怒了,更何況獵金白岩鷲這樣七品中等的凶獸。
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
頓時,獵金白岩鷲身上一股凜然的氣息爆發開,巨大的尖嘴上瞬間綻放出了青色的光芒,誰都知道,獵金白岩鷲要爆發大招了!
只是,陽舞接二連三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攻擊,也終於稍稍緩了一下後跟着過來了。
「九曲河印,第二曲,鎮海潮!」
嘭……
獵金白岩鷲的腦袋頓時一團血霧狠狠地爆開,青色的光芒與水藍色的光芒交相輝映,綻放着肆虐八方的力量。
陽舞輕輕喘了口氣,在一團血肉廢物的地方離扒拉出了一顆青色的晶核。
「七品中等,還是靠着城防結界沒有消失這才打贏的。這才剛進城就這麼兇險,那以後……要我怎麼處?」陽舞咬着唇,心中感覺到一股焦慮。
雖然突破了上品里甲,但陽舞卻感覺這幾招武技卻太過不夠用了!
「竟然讓你上了城牆?險些忘了,這城防結界還在呢。倒是讓你得了個先手,咯咯……」又是那個嫵媚的聲音響起。
這一刻,陽舞卻顧不得調笑,直接道:「別廢話了,前頭帶路!」
與此同時,陽舞卻忽然想到了御指劍氣第二重,劍舞朝陽!
「告訴我,你要我去的地方,是不是始皇大帝走過的足跡?」陽舞急切地問道。
聽到陽舞問起,玉舒卻是閉口不言,倒是讓陽舞鬧了個沒趣。
不過,沉默了一陣,玉舒卻是老老實實指路了起來:「往左走,繞城三千步然後小心一個寬大三十步的缺口,躍過去,繞進內城牆,在看到一個紫色門樓的地方、踩着屋頂走吧。只不過聲音輕點,小心惹惱了那些活死人。」
陽舞聽完,很快便跟着玉舒的指令跑了過去。
就當陽舞又獵殺了三隻獵金白岩鷲後,陽舞終於找到了玉舒所言的紫色門樓。
越過紫色門樓,晉陽舊城頓時顯現在了陽舞面前。
映入在陽舞眼前的景象十分荒謬!
陽舞本以為這裏已經是一片廢墟,屋倒牆塌,到處都是斷壁殘換。但,出人意料的是,雖然距離西南門最近一片方圓兩三千步的地方的確是這樣。
但越往城內去,陽舞卻發現這裏竟是越發地像是一副完好無損的模樣。
看到這裏,陽舞只感覺一道陰風陣陣在背後襲來。
「快趴下,憋住你的氣息,一點一絲的痕跡都別給我露出來!」玉舒的聲音忽然變得極其緊迫。
陽舞聞言也是心下一緊,頓時找了一個煙囪跑了進去,夾在了煙囪之中。
這煙囪或許是年久失修,總算一條細縫露出來可以看到外間的景象。
與此同時,忽然間,整個煙囪微微一顫。
陽舞心下一驚,四面望去,頓時發現了這一切的源頭。
距離陽舞一千多布遠的晉陽紫薇大道上,一個三層樓高的人立身影露了出來。這是一個碩大無比的猿猴,就如同普通猿猴放大了百倍一樣,並無什麼特意之處,卻讓陽舞感覺渾身都是針刺般的觸感。
「這是……四品上等的化人猿!千萬不要打攪他,就算有,也千萬不要讓他發現!」玉舒的聲音極其低微,陽舞應下,心中卻感覺不妙了起來。因為化人猿竟是將陽舞要去的地方給堵住路了!
化人猿並不是一種什麼特殊的凶獸,而是所有猿猴類猛獸在變化成人形之前的統稱。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即將突破到三品妖獸的強大凶獸!
與此同時,整個大地忽然再度猛地一陣顫抖。
陽舞只感覺這棟房子都有些搖晃了起來,煙囪上石灰灑落,一塊拳頭大的石子打在陽舞的頭上。
頓時,陽舞乾脆任由自己落盡這戶人家裏面。
隨後,爬出灶台,陽舞走到廚房的窗戶上,看到了外間的景象。
卻見那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化人猿嚎叫了一聲,左胸流着血,一根胳膊以極其詭異的角度掛着,一點力道也看不出來。
隨後,化人猿以一種讓人瞠目的速度朝着相反的方向極速跑去。一路上,腥臭的血染滿了地上。
「虛驚一場麼……」陽舞鬆了口氣,走出了廚房,徑直走到了這戶人家的正廳里。
卻見,正廳之上,一個面色有些發青毫無血色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地坐在正堂上。旁邊,兩個全副武裝披掛的男子,一高一矮,都是面色稚嫩毫無血色。
陽舞瞥了一眼看向後堂,發現帘子頓時落下,一個中年婦人的臉龐一閃而逝。
「這位公子,你闖入我家門,是要做何事?」那中年男子開口了,是一種讓陽舞感覺有些不太適應的晉城話。
陽舞忽然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忽然從自己的芥子戒裏面丟出半人高的紙錢,隨後指尖一燃,將這些一後面掛着十來個零的紙錢燃燒起來。
至此,陽舞極其有禮地躬了個身:「晚輩一時不慎走錯地方了,前輩請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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