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真的受不了陽舞這麼賤兮兮的模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也許是玉舒反而被陽舞這樣親近的姿態所感動得心懷敞開了。
總之,但陽舞緩緩閉上眼睛陷入沉思的時候,玉舒反而為他着急擔心了起來。
玉舒的確想出了辦法讓陽舞可以合併功法,但這需要付出的代價顯然讓陽舞猶疑了起來。
從玉舒的口中得到了可以合併功法的辦法,但這樣的辦法,卻有些讓陽舞把我不住。腦海之中久久迴蕩着方才玉舒說的,陽舞在沉默之中深思。
「合併功法的有一條路可以做到的,但風險巨大,更有違始皇大帝傳承給你的功法。況且,你而今所有的武技,成就,大半都來源於始皇大帝給你的傳承。就連這方虎符,那個時不時顯靈的神龍投影,都是因為有始皇傳承下功法的緣故才會為你所用。這一點,當年你從千惢手中得到河曲經的時候就應該有所明悟。一旦功法合併,的確有可能功法威力數以倍增,但同樣也有可能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那便是……因此失去始皇的傳承。一旦如此,不僅意味着後續修煉沒有依託,更將讓前半部分的修煉,也因此變得上不下,下不下而廢弛……」
無數的話語在陽舞的腦海裏面不斷地翻滾,每個念頭都在持續地動搖着陽舞的信念。
終於,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陽舞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玉舒知道自己下定了決斷。
「我決定合併。」陽舞平靜地說道。
玉舒緩緩頷首:「你做好一點準備,合併功法並非只是簡單地將功法和合五為一。刪減融合還雖然艱巨,但比起將你原先修煉的功法融合成新功法可以運轉繼承的基底,卻是巫見大巫了。你……最好忍着點,可能有些疼。」
這個時候,陽舞怎麼能慫?
板着臉,好似大義凜然一樣,陽舞神情堅決道:「怕死就不是穿越者!」
「嗯?」玉舒眉頭一挑。
陽舞顧左右而言他:「啊哈哈……「
好不容易擺脫了玉舒剛剛升起來的好奇心,陽舞終於開始在玉舒的幫助之下開始合併功法。對於更換功法,神元大陸上還是存在很多的。
強大的功法都有十分強大而苛刻的要求,這樣的要求之下,年幼時的修士哪怕天賦不錯,也未必能夠達到。所以,從一而終修煉強大得功法固然最佳,但大多數人是沒有這福分的。
最為適合多數人的是在初期修煉築基的功法,等到實力足以承受優秀功法最底線要求的時候,再行更換功法。
這才是陽舞這次認為可以合併功法所在的底氣。
同樣,此次合併功法也的確如玉舒所言,難度會不。
合併功法主要分為兩部分。一是合併五系全部功法,二便是將功法合併後,替換體內原先修煉過的部分。
先易後難,最先處理的就是合併五系功法。
合併,雖然可以有五系功法打底,但實際上還是等於再造一部功法。
難度十分艱巨,但陽舞看向玉舒卻目光閃閃很是有信心。
對此,玉舒不斷地丟給陽舞一雙雙的衛生球。陽舞笑呵呵地沒有做聲,而是依言順從了玉舒的意見,渾身一震,雙手往外順勢一推,頓時,一本綻放着赤色光芒的書籍從陽舞的丹田之中飛了出來。
玉舒認了出來,這是火屬性功法積焱訣。只不過,這並非是陽舞之前所看到的那本積焱訣的功法秘籍。眼下這本秘籍不再是實體,而是如同靈體一樣,綻放着靈光,卻仿佛只是光芒聚在一起一樣。
很快,其他四屬性功法的秘籍也紛紛飛了出來。
《靈語心經》《河曲經》《金剛正心訣》《山陽功》……
四本密集一一飛了出來,猶如一道道旋轉起來的靈光一樣。
玉舒目光微微眯着,看着這四本秘籍,朝着陽舞示意。
陽舞點頭,鬆開了自己對這五本秘籍的控制。
頓時,玉舒身上也仿佛悄然散發出了一道光芒,將這五本秘籍籠罩在了一起。隨後,玉舒盤膝而坐,身子漂浮半懸在空中,而五本秘籍卻猶如五個護法一樣,開始在玉舒的身周緩緩旋轉了起來。
初始的旋轉速度不快,緩緩加速後,玉舒的身周開始漸漸變成了一道光華屏障,將外間的世界遮蔽住。
更加讓人驚奇的是,在這樣的旋轉之中,原本還可以見到的那些秘籍頓時開始分解。秘籍裏面的文字圖案以及靈魂印記仿佛在這樣的旋轉之中被分解了一樣,開始從秘籍之中飄出來,隨後也緩緩跟着旋轉了起來。
在這樣的過程之中,玉舒的表情自始至終保持着沉着冷靜,目光堅毅,透着一股讓人感覺難以撼動的氣質。
只不過,當外間旋轉着的光華屏障開始漸漸變得透明淡薄的時候,原本還保持着堅毅沉着的玉舒臉上開始時不時地出現了一種仿佛受到重創的神情,時不時皺眉,身子更是爆發出一股股輕輕的顫動。
陽舞看着,心中有些揪了起來。
這是五本秘籍龐大的信息量匯入玉舒心中後的跡象。想要合併,自然是需要刪減衝突的部分,需要融匯原本重複的部分,甚至需要書寫新的部分橋接原本並不通暢的部分。
這樣的工作量,如果不是陽舞認為玉舒格外特殊,又是始皇虎符的器靈,根本不覺得其他人可以做到。
要知道,這五本秘籍都是始皇傳承下來的傳承啊!
除了陽舞與玉舒,誰有那膽子敢去改動?
果然,隨着光膜上傳承信息日漸稀薄直至透明到徹底進入玉舒的心中,玉舒身上那股子輕輕顫動的跡象也就越發頻繁了起來。
陽舞微微捏緊了五指,靜靜地看着,心中也跟着玉舒變得緊張了起來。
「陽舞,你怕死麼?」忽然之間,玉舒睜開眼,看着陽舞,目光炯炯如綻放着灼熱能量的太陽一樣。
陽舞心下一緊,直視着玉舒望過來的目光,沉聲道:「無所畏懼!」
「哈哈,好。那你怕疼麼?」玉舒輕輕笑着,臉上卻沒有開心的笑容,反而好像在死死忍受着折磨一樣。
陽舞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地走進了玉舒:「但請吩咐。」
「好……」
嗡……
「來人!」李家大宅里,位居整個大宅核心的主房裏,忽然發出一聲蒼老威嚴的聲音。
這是一聲急促而短暫的厲喝聲。
聲音發出後,很快就有一隊人馬趕了出來,領頭的是李家護衛內宅的李勉。這是李家出了五服的同族子弟,雖然血緣在李家嫡系之中隔着很遠,卻是李家各房無不敬畏的存在。李勉實力高達初品校尉階,就是進入朝廷之中也是一方將官的地位。甘心在李家內宅之中擔任護衛,實在是因為李家老太爺的恩德讓他從一介草民變成而今強者。
這份恩情拴住了李勉,也讓他一直在李家老太爺身邊呆了整整三十年。
眼下剛剛發出的聲音自然就是李家老太爺李衛觀的聲音。
當李勉帶着人手在李家主房外面列好陣型護衛好後,李勉見到了手中提着劍,背靠牆壁目光灼灼的李衛觀。
看到裏面前來,李衛觀輕輕丟到了手中的劍。
「我要起身!」
幾個丫鬟僕婦快步跑了進來,為李衛觀穿戴了起來。
對此,李勉只是皺着眉頭輕輕看着東方的方向。
稍待,當李衛觀穿戴完畢以後,喚來了裏面走到了一旁的書房之中。
說是書房,其實也就是李衛觀一個用來談論正事的地方。
在上面坐了下來,李衛觀讓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讓李勉也跟着坐了下來。
沒有客套,李勉一板一眼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看着李衛觀,欲言又止。
李衛觀猜到了李勉要說的,微微撫着頜下長須,道:「是新來的那位廂房裏面的動靜?」
李勉緩緩頷首:「是如此。猶如耳鳴一樣,毫無實際之處,卻在耳中久久震動,久久不絕,端得是十分頻繁,又讓人難以說事。」
「哈哈,這子,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李衛觀輕嘆一聲,微微皺眉了起來。
他們本以為這是什麼十分危險的預兆,故而李衛觀提劍在床上,便等待着強敵的來襲。
但沒想到,李衛觀最終等來的是護衛的裏面。至於那耳鳴之聲的來源,反倒是在陽舞的臥室里。
這個發現讓李衛觀有些難做。
他並不能確定陽舞這樣做是為了立威還是誠心要給李家上下難看,或者只是無心之失。
要知道,李衛觀剛剛就已經收到了李陵傳過來的消息。李陵做的姿態很低,陽舞給的回應也很善意。
以北邊傳來的消息看,這麼一個成就不凡的少年,並沒有出爾反爾的名聲啊。
若是說少年人心性倨傲但李衛觀卻不覺得北邊晉城那些人會派出這麼一個不知變通之人過來咸陽。
一個如此沒有城府之人卻要領導牧邊衛這樣一個聲名赫赫的機構,這實在讓人有些難以相信。
「家主……張家來人了!」就當李衛觀頭疼的時候,忽然,外面來了一名老僕,喘着粗氣急急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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