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深夜裏,哈大的校園裏,女生寢室裏面發出女生的尖叫聲,她們居然看見死了一年多的宿管大媽,本來女生就是膽小的,不管在別人的眼裏多麼的女漢子,內心深處依舊是弱小的女子一個,總要有一個依靠的肩膀。
「喂!」我接起電話,聽見的是吉林的聲音,吉林顫巍巍的對我說,學校鬧鬼了,雖然是女寢,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男寢也會鬧鬼。
這次的事情鬧的很大,媒體都介入了,吉林不知道我會抓鬼,給我打電話就是告訴我最近不要會學校,他也要回家,不在學校呆着了,反正也學不進去,不行就休學,之後再說。
吉林的家是幹啥的我一直也不知道,雖然我在哈大就認識偉哥還有吉林唐豆,不過他們都是幹啥的,我都不知道,甚至偉哥我都沒有問過,我感覺處朋友問這些沒有意思,也許我問了,他們會以為我有什麼企圖。
唐豆家是幹啥的我已經知道了,別的不說,有錢是一定的。
「你怕啥啊?女寢鬧鬼了,又不是男寢,不會有事的,女寢都是女人,陰氣本來就重,男寢不一樣啊,咱們都是一身的陽剛之氣,不用怕,我明天就和偉哥回去,這樣,等會我給你一個電話,你給她打電話,她知道怎麼做。」
我想起張楠還在哈爾濱,之後就把張楠的電話給吉林了,我又和張楠說了這件事,沒想到張楠已經知道了,原來從唐豆家回來之後,張楠就回去上學了,雖然還是能看見鬼怪,不過已經習以為常了,都能做到視而不見了。
距離那天喝酒已經過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我和秋楓哥啥事沒有,偉哥就不行了,一直都是處於臉刷白的狀態,整天渾渾噩噩的,還特麼的沒醒酒呢,洗胃都沒好使,嚇得我以後都不敢和他喝酒了,這尼瑪喝死了我是不是得賠命?就不賠命,我是不是心裏也過意不去?就是心裏過意得去,也不是那麼回事啊,都是哥們弟兄的,喝個酒也不至於啊。
「偉哥,學校有點事,我回去一趟,你就在這呆着行不?」
「不行,我也回去,再也不來這邊了,傷心地啊!」偉哥哭喪着臉,委屈的看着我說道。
「行,那咱們明天就回去。」我沒有和偉哥說回去幹啥,反正是他要回去的,還是非要回去,管我蛋事。
「秋楓哥回去不?」我轉頭看着秋楓哥問道。
秋楓哥整偷摸的抽煙呢,本來醫院的病房就不讓抽煙,小護士一個頂一個的猛,不對,是女漢子,愣頭青似的,有一次本小護士看見秋楓哥抽煙,吊水的時候,給秋楓哥扎的好懸沒虛脫了。
「回啊,不回我去哪啊?」秋楓哥盯着門口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那咱們明天就走,我去訂票。」
「恩,去吧。」
說完秋楓哥拿出手機,直接問道:「啥事?沒事我就撂了啊。」
也不知道誰給秋楓哥打的電話,不過沒有鈴聲,應該是熟人,還有,聽這語氣語氣應該不是女的,要是女的,聲音應該是賤賤噠。
「什麼玩意?我大師兄那個缺德帶冒煙的又跑了?讓我回去?啥?你咋知道我在河南鄭州呢?」秋楓哥說完就把電話撂了。之後看着我說道:「我得走了,媽蛋,我那個缺德的師兄撂挑子了,他們要我回去,我可不回去。」
剛說完,門口就走進來一個青年,感覺和秋楓哥年紀差不多大,一進門就說道:「小楓,回去。」
秋楓哥的性格那就是你硬我更硬,你軟我還硬,但是看見這個人之後,一下就軟了,嘴裏罵了一句就坐在了病床上,眼珠子一轉,直接嚎叫道:「頭疼啊,屁股疼啊,最疼啊,屁眼疼啊。」
「別裝了,煙灰還在呢。」青年憋了一眼地上的煙灰,說道:「起來和我回去,等找到你的大師兄就讓你出來。」
「師叔,你至於嗎?這麼大年紀了,還出來抓我,你咋不抓我師兄呢?」
聽見秋楓哥的話,我當時就愣住了,這個和秋楓哥年紀差不多大的居然是秋楓哥的師叔?師叔是啥?那是秋楓哥師父的師兄弟,這尼瑪,他年紀很大嗎?
秋楓哥的師兄聽見秋楓哥說他年紀大,臉都紅了,雞頭白臉的說道:「我比你大很多嗎?別在這扯犢子,小時候你沒少欺負我,趕緊回去,這回你要是敢跑,我讓龍虎山空山都出來找你和你師兄。」
「師叔,我親師叔,我回去,我現在就回去,走,走。」秋楓哥拉着他師叔就走,都沒有和我打招呼,我明白,這是一種尊重,這個人也就佔着他是秋楓哥的師叔,長輩,不然,看秋楓哥和他師兄就知道了,秋楓哥啥前懼過?
過後秋楓哥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原來他這個師叔是秋楓哥的師父代師教徒,叫純陽,只不過比秋楓哥打了兩歲,一直都在龍虎山,從來沒有出來過,這次應該是第一次出來,別人都不一定知道龍虎山有這個人的存在。
我多嘴的問了一句純陽的功力,秋楓哥支支吾吾的說他小時候總打純陽,但是沒有說長大之後的事情,我頓時就明白了,看這樣子,是純陽把小時候挨過的打,都打回來了,秋楓哥面上無光,不好意思說。
第二天,我想給林老大打電話來着,但是沒有打,沒啥嘮的,也沒有危險的事情,就沒有打電話,想着啥前光棍節了再打。
我,偉哥,還有上官雅歌,趙蕭瀟,踏古,一行五人坐上了回哈爾濱的火車,第二天下車,我和偉哥直接打車回學校,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趙蕭瀟帶着上官雅歌還有踏古回大本營了…佛像館。
話說佛像館關門了這麼久,好像都沒有人給我打過電話,媽蛋,這生意,不好做啊。
回到學校我想起了這段日子沒有消息的周董,想着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他在四川那邊,麻痹,一下子跑那麼遠,喝酒都喝不成了,不對,是見面都見不着了,現在我不喝酒了,高低說啥都不喝了。
給吉林打了一個電話,吉林因為知道我回來,就沒有回家,他還問我唐豆咋不回學校了,電話也關機,我和偉哥都沒有說唐豆的事情,我想唐豆也許都不會回來了,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畢竟和土豪是兩個世界的人。
「說說咋回事。」坐在拉麵館,我看着吉林問道。
吉林摸了摸頭,「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擦,你咋這麼遜,聽別人說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偉哥大口大口的吃着拉麵,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還摸着肚子喊道:「再來一碗。」之後打了個飽嗝,說道:「還是家好。」
「不是我害怕了,是別人害怕了。」吉林低着頭說道。
我一愣,問道:「咋的,處對象了啊?」
「沒有,沒,別瞎說啊,不是對象。」吉林慌張的比劃着。
我輕笑一聲,看着吉林這個白瘦子,「咱們哥們有啥不能說的,說吧。」
「尋歡!」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叫我,聲音還有些熟悉,回頭一看,不是張楠是誰。
「楠楠,好久不見啊。」
「擔心死我了,還好意思和我說好久不見,來,給你介紹一個姐妹。」說着張楠讓開身子,我才看見,她身後還有一個妹子。
「這是?」張楠的性格變化挺大的,以前很文靜,現在和假小子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黃家出馬弟子之後的影響。
「這是我姐們,叫吉敏兒,大一的新生,這次就是她們寢室那層鬧鬼了,這幾天她和我在我家住,這不是知道大忙人回來了嗎,我要是不出來見一面的話,指不定啥前才能見面呢,也許一下子推到一六年去了。」
「艾瑪,我咋聽見這麼大的醋味呢,誰家的醋撒了?」偉哥這個逗比在一邊不會說話還非要說話。
「滾蛋。」張楠輕輕的打了一下偉哥,「就像沒有說你似的,聽說你喝酒喝多了,洗胃就洗了兩次,你也夠尿。性的了。」
「你咋知道呢?」偉哥睜大了眼睛問道,之後看着我,「我特麼的和你拼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沒事說這個幹啥?」我看着偉哥說道。
「那她咋知道的?」
「你問我?我特麼問誰去?你去問楠楠去。」
「哎呀,還楠楠,叫的這麼親?有事啊?」
「咋這麼煩人呢。」張楠推了一下偉哥,「趙蕭瀟說的。」
「哦!」偉哥頓時就沒有脾氣了,對着剛上來的拉麵,使勁的吸溜,我突然很同情偉哥,整個就是一個受,也就能和我皮愣皮愣。
「你好,吉敏兒,我叫葉尋歡,叫我尋歡就行了。」我這個人就有一個好處,從來不怠慢美女佳人,吉敏兒別的不說,看臉和身材絕對是一個美人,還是那種很誘人的,特別是那雙魅。惑的眼睛,看着人的時候,無時不刻都在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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