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痹?
號稱催命判官的崔鈺竟然是一個話癆,我靠,據說見鬼殺鬼,見妖除妖的鐘馗居然是一個愛臭美的人。
此時的我坐在地府判官崔鈺府上的正廳,聽着崔鈺嘮嘮叨叨的話,看着對面擺弄衣服,弄髮型的鐘馗,我靠,我的世界觀,我的人生觀,我的心,我的蛋,啪的一聲,隱晦的摸了下,還好沒有碎,是崔鈺不小心弄碎了茶杯。
「大哥,你天天穿着粗布麻衣,是因為你的職位特殊,怕閻王以為你濫用私權謀財,可是我不一樣啊,我是抓鬼除妖的,撈外快很正常,但是你就不讓我撈,你看看,我這身衣服,還是民國時候,陽間的人送我的,我都多久沒有買衣服了。」
鍾馗拿着一件紅色的長袍,左右擺弄,晃晃悠悠的在鏡子面前折騰。
崔鈺臉色當時就變了,看着那邊還在擺弄衣服的鐘馗,語氣不變聽不出喜怒的說道:「正南,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四位判官,為什麼現今只有我一個了?賞善司,罰惡司,查察司,還有我,難道你忘記了嗎?」
「大哥,那三個傻帽是自作自受,可是你不一樣啊,以大哥和孟婆的關係,就是十殿閻王也不敢動大哥一下,怕啥?」鍾馗放下手中的長袍,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別說了,如果你要是想要榮華富貴,那你就做,我看着,別以為你鍾馗名聲在外,是神是魔,是妖是怪,是人是鬼都給你面子,但是我和你說,有些人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你不記得我的判官筆是怎麼沒得了嘛?」崔鈺突然冷下了臉,看着鍾馗,雖然聲音沒有變化,但是冷意十足。
「有幾個那樣的人啊,十幾年就遇見那麼一個,真以為還是猴子的那個年代啊?」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去出去,等會就讓尋歡還陽,去。」崔鈺扶着額頭,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聽着兩個人的說話,知道了很多東西,至少知道地府判官崔鈺的判官筆被人搶走了,而且崔鈺沒有能力搶回來。
等到鍾馗走了,我才弱弱的開口,「那個…崔大人,那個啥…您是不是有事?」
「猜出來了?」崔鈺笑呵呵的看着我,如果不是知道他就是地府的判官,我都會以為這是一個教書先生。
「應該…猜到了一點…吧?」我小心翼翼的說着,總感覺崔鈺這貨想給我下套。
「我是一個實在人,這麼和你說吧,我有一件東西,就是剛才我對正南說的那件判官筆,十二年前被一個人拿走了,說是有用,會還給我,可是你應該也知道,沒有了判官筆我的生死薄就是一個擺設,根本就沒用,所以,我想你幫我找回判官筆。」
「啥樣的筆?」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林老大說過,我師父鬧過一次地府,還拿了一樣東西,之後就藏起來了,不會這麼巧不?難道就是判官筆?
「呵呵…」崔鈺突然笑了一下,才說道:「你沒有猜錯,就是你師父當年在我這拿走的,我不知道他要判官筆幹什麼,可是這麼長時間了,應該也用完了,希望你回到陽間,跟你師父說一聲,讓他過陰一次,把判官筆還給我,崔鈺感激不盡。」
「那個,如果有判官筆你能給我加壽不?」我問道。
「不能,因為你不在。」崔鈺剛下繼續說下去,鍾馗就走進來了,一步三米多遠,「大哥,不好了,也不知道哪個犢子把這小子的事說出去了,現在白無常帶着所有的牛頭馬面都在找他。」
「黑無常呢?」
「黑無常倒是沒有出現,聽說上次有一個人給黑無常少了點東西,吃拉稀了。」鍾馗憋着笑說道。
「你還有心思笑?」崔鈺緊緊的皺着眉頭看着鍾馗,說道:「黑白無常沒有什麼大本事,但也不能小窺,畢竟手裏拿着陰天子賜的哭喪棒,真是愁人。」說着崔鈺又開始扶額頭了,「要是判官筆在的話,嚇死白無常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在我面前得瑟。」
「大哥,那你說咋整,都沒了,還說啥,那個人不還給你,那也沒招啊。」鍾馗說道。
「行了,你去帶着尋歡還陽,剩下我頂着,不行的話,還有孟婆呢。」崔鈺說完看向了我,「記得那件事,崔鈺感激不盡。」
「喂,你還沒有說能不能給我加壽呢。」我再崔鈺後面喊道,不過崔鈺已經出去了,沒有搭理我。
「鍾馗,你大哥咋回事,說話就說一半留一半,逗我玩呢啊?」一不小心直接叫出了鍾馗的名字,不過鍾馗也沒有心思搭理我,而是直接抓着我說道:「等會你一個人託夢,之後告訴他們擺一個招魂陣,之後整一隻大公雞,知道了嗎?」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這是咋的了,我去,輕點。」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鍾馗一擺手,之後我身邊的場景就變了,變成了一堆女人,還都特麼挺眼熟的,電影電視裏面常看見,可是咋有些彆扭呢,衣服哪去了?
「哈哈,大爺有的是錢,來,給爺唱一曲十八摸,咋的?不會?那你會啥?吹簫?那也不錯,來一段,來一段王二姐思夫?怎麼得?吹不出來?那你說你大爺個腿啊?什麼犢子玩意,換人換人,艹!」
「你大爺,霍元偉,勞資都特麼去陰間了,你特麼還有閒心做春。夢,我****姥姥啊!」我看見偉哥大爺似的坐在一群女人中間,挑肥揀瘦的,我頓時就知道了,這貨是做夢夢見自己是大爺了,身邊都是平時喜歡的女人,還都沒有穿衣服,這做夢都下作。
「誰?誰召喚我?」偉哥四處看了一圈,看見我之後,一下就從沙發上滑在了地上,賴嘰說道:「尋歡啊,不怨我啊,我是自然的條件反射的,你放心,我給你燒錢,燒人,燒,啥都燒,活着沒有享受到的,都享受了,你看看哪個好看,我都給你燒。」偉哥說着隨手指了指身邊的各種女人。
「滾蛋,我和你說,你記住了,我要還陽,去找周董,再不拿我的手機給我師父或者秋楓哥打一個電話,讓他們擺一個招魂陣,再準備一個大公雞,你記住了,我要還陽,我還沒有死。」我越說越來氣,特別是偉哥低着頭不看我。
「你聽見沒?」我一腳踹在偉哥身上,問道。
「完了,完了,晚了,都埋了,這事整的,趕緊的,我去挖出來。」偉哥慌慌張張的說道。
「你說啥?」
「咋回來了?」我看着鍾馗問道。
鍾馗看着我,咧嘴說道:「你那個朋友不簡單,居然說醒就能醒,差一點你真的就死在他的夢裏了。」
「啥?」我呆呆的看着鍾馗,「我還能死在夢裏?」
「夢,開始和結束,一場遊戲一場夢,既然他的夢結束了,也不會繼續,所以他醒了之後,你就會死,難道你不知道你是進去的嗎?不是他夢見的,這麼說你懂嗎?」鍾馗解釋道:「他的夢是虛幻的,而你是真實存在的。」
我點了點頭,「有點懂了。」
「行了,有點懂了就行。」鍾馗說完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大哥的脾氣,他既然讓你幫忙,就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不過你也問問你師父,如果他沒有用完的話,也跟我大哥說一聲,別到時候還回來再搶走,那我和我大哥,真就丟人到家了。」
「白無常,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外面突然傳來崔鈺憤怒的聲音。
「麻痹艹!」鍾馗突然滿臉怒意的轉身,向着外面就走,我也跟在了後面,我也不知道偉哥啥前能整好,特別是,特麼的都把我埋了。
「崔判官,咱們都是地府的,同在十殿閻王手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為了一個小子,不至於吧?」白無常手拿哭喪棒,皮笑肉不笑的詭異笑容,看着崔鈺。
我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白無常這個表情。
「白無常,你這個龜孫,說話不算數,那個黑大個我不幫你找了,我以為你一言九鼎,但是沒想到,你就是一個說話當放屁的人,整個就是一股氣,沒有一點信用。」
我忍不住的開口大罵,罵的所有鬼都愣住了,還是身邊的鐘馗第一個放應過來的,豎起大拇指,「牛。逼!」
「葉尋歡,你真當我不知道你是誰?」白無常氣的渾身發抖,「白起而已,但是你只是轉世,不是真正的白起,甚至都沒有白起一絲殘留的意念,只不過長得一樣,當年你把我欺負的像個孫子一樣,這個仇,我一直記得,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白無常最記仇嗎?」
「白無常,這裏是我的府邸,你真的要在這打?」崔鈺面如寒霜的看着白無常,說道。
「為何不敢?你的判官之名,徒有虛名而已,真當沒有人知道當年諸葛風流送走了他的弟弟之後又做了什麼。」
「謝必安,你住嘴,再說一句,活撕了你!」鍾馗突然張開嘴,一隻斑斕猛虎出現在身前,體型龐大,虎目殺氣稟然,周圍陰煞之氣不弱於鍾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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