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斐肖的退讓,看熱鬧的人瞬間傳出了噓聲,開始了更為劇烈的嘲笑謾罵,整個三班頓時變成了一群神經病的聚集地。
歐保迪笑得放肆而張狂,看着神情冷漠的城畔生,他隨手拖了張椅子坐在少年面前。賤笑着湊上去,說道:
「從剛開始就不說話,是不是被打擊的太慘了?哎喲,哎喲,你那什麼眼神?」他坐直身體,為了和城畔生平視,「你以為你現在是誰?」
他面前的城畔生聽了這句話終於認真地看向了他,問道:
「那你說,我現在是誰?」
原本靜默無語、渾身散發着低氣壓的突然開口說話,周圍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看着這樣名無表情的城畔生,就連眼神都沒有波動他,不知為何,周圍的人心裏開始有了一股緊繃的感覺。
「哈?聽你這語氣,你以為這次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借着城家的名義逃過一劫嗎?你可是被定為有犯罪嫌疑的人!」歐保迪突然伸手整了整衣襟,用可惜的語氣說道:「真不知道你家裏人是怎麼教育你的,居然把你教成了一個罪......啊!」
最後一個字還沒出口,歐保迪便大叫了一聲,整衣領的手緊緊地抓住布料,臉色陡然急劇變得慘白。後知後覺的眾人愣了半天才發現真相,一雙雙眼睛先是看了眼城畔生空空如也的右手,然後緩緩將視線看向講台的那面投影牆上——只見一隻原始的鉛筆靜靜地插在那裏。
這是什麼時候扔過去的?明明他沒有任何動作,明明他們也沒有聽見或看見任何移動?!這是除了斐肖外所有人的疑惑。眾人默默地看着姿勢從未改變的城畔生,心裏突然出現了名為恍然大悟的感覺。
四千點!這是四千點才能做到的領域操控!
這個實力,放眼整個高中的學生,也不到雙手之數。而且別說因為還未成年大腦精神力載體還不穩定他們,老師中沒有達到四千的佔大多數。
何況,這傢伙還只是一個高一生,這天賦,全校估計也只有紀檢小隊隊長方覽期能與之媲美了。當猜到真相後,圍觀的人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道現在撤退還來不來得及?
「不好意思,你剛剛說什麼?我只顧着射蒼蠅了沒聽清楚。」城畔生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看着歐保迪,「你,再說一遍。」
歐保迪從驚嚇中回過神,哆着嘴,「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他的死對頭居然達到了四千點?就在他以為這個人已經被他才在腳下的時候,突然又爆發出這樣強大的實力,究竟,要怎樣才能打敗他?
一直以來,歐保迪就被拿來和哥哥比,一比較就是各種不如,各種缺點。和同齡人比,他也不突出,各種被忽視,直到遇到了城畔生。他無意間聽說了這個人的種種劣跡,原本以為是不如他的,可以來襯托他的,結果,卻是這個結果......
城畔生往後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和來時的氣勢洶洶截然相反的歐保迪,說道:
「我告訴你我現在是誰:我就是我,無論是現在未來,無論是登頂還是墜地,我依舊是城畔生。」
斐肖站在死寂的教室里,眨了眨眼睛,看着這個從小到大的兄弟,那股想要膜拜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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