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城畔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家裏地下室的療傷室里,床邊兩台治療儀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掃描。
身上的外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還有些淤青,但他並沒有感覺到輕鬆。身體內部的損傷無法用治療儀快速治好,就像是一個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人一樣,哪能這麼快就恢復,這大概就是他父親的目的。
他坐在病床上,那天的事情發生得太迅速又太混亂,挨打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晰了,但有的事卻已經被他刻在了骨子裏,直到死去都不會磨滅!
城畔生忍者傷痛,步履僵硬的走出了治療室。治療室里全是些冰冷儀器,而治療室外則是一片近五百平米的場地,靠着牆壁的地方有一列兩米高的架子,上面全是各式型號的武器。
有專攻遠程射擊鷹眼系列、有主爆破的小型手炮、還有各式靈巧型的飛蟾系列,甚至還有各式飛彈和掌心雷,這個地下室就像是目前聯盟軍武器裝備的縮影。
而對城畔生來說,這裏他再熟悉不過了。可以說,他童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裏度過的,有時是他父親和他,有時是爺爺和他,有時是他們祖孫三代。
這個地下室是城家第一代從軍的男人建立的,他的曾曾祖父,那也是城家第一個入住軍區廷的軍人。為了銘記那份心情,城亘寰即使走到上將,也依舊沒有新建府邸。經過一代又一代的擴建,這個地下室才有了現在的規模,可以說,它是城家骨子裏的性格的見證。
而他的父親,此刻依舊一身戎裝披風,筆直的站在正中間,猶如雕塑。
「我還以為要一直躺下去,怎麼樣?你的答卷?」
聽着父親不帶任何感情,甚至是蔑視的話語,城畔生繃直了脊背,回答道:
「我的答卷?既然您要問,那我只好回答到讓您滿意為止......」
「很好,不過我的要求可是極其高的!」
少年後退一步,稍稍降低身形,擺好迎擊的姿勢,凝視着遠處的父親,字字清晰的說道:
「城家人,話出如覆水,從不反悔!」
話音剛落,城浩霖幾乎瞬間化為殘影,來到了他面前。城畔生只看到披風的一角划過空間,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來到了眼前!
他立刻將雙臂交叉在面前,堪堪抵禦住那強大的力量,但依舊被衝擊着後退了數米。
「咳~」體內的損傷立刻叫囂起來,灼熱的近乎麻木的疼痛讓城畔生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但他臉上絲毫不變色,緩緩呼吸着適應那種疼痛。
「既然是回答,我允許你不顧一切地反抗。」城浩霖如是說道,睨視着靜止不動的少年,明明沒有使用尊勢,身上卻爆發出強勢而霸道的氣勢。
這讓城畔生不由自主的心驚。他一直知道父親是十大中將之一,而他卻第一次前所未有的領略了他真正的風采。
但就是這樣的場景,卻讓他打心底有了一種悸動,一股難以抑制的挑釁從他的心底升起,使他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起來!
和專注於機械時的心情不同的激動,那是屬於城家人的天性——挑戰!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4.011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