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接通全息影像看不到對方的神態,但是葳夕知道現在的城畔生情緒很不好,這小子平時遇到什麼都能保持理性,但是唯獨家人和朋友除外。
維護的態度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但是現在那些機動組的傢伙卻把劍對準了城母,葳夕深感頭疼,自己的手下當然是信得過的,但是城畔生的性子他更清楚。
「這件事是我的屬下做的太過了,我會將他調回玄城重新調教的。」青年先是退了一步,表示是手下的錯,並且先一步做出了處罰。頓了頓,又說道:「我下令禁止你和外界聯繫,城夫人的做法會讓他們反抗也是情有可原。」
城畔生冷笑,目光卻是所在被他壓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哼,你針對我無所謂,要是搞錯對象的話就別怪我。」
這種被威脅的感覺讓葳夕非常不爽,但是他偏偏在一瞬間就開始考慮起來了,可見,現在的城畔生已經讓人不敢小覷了。但是,他也不可能就這樣將主動權交出去,便說道:
「你終歸是要回到玄城的,就沒考慮過以後?」
不管少年現在在外面怎麼飛,一旦回到玄城,他又成了被捆住翅膀的鳥,任人處置。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威脅,想要以後好過,現在就最好安分一點
但是城畔生現在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隔着遙遠的距離都能讓葳夕感受到他的怒氣。
「無所謂了,不過,你覺得我有那麼好忽悠嗎?」少年輕笑了一聲,「我覺得你的懲罰太輕了。」
葳夕眉頭狠狠一跳,心裏湧起不好的預感,阻止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到一聲槍響傳來。
城家外的街道上,古老的大樹下,城畔生面無表情的收回電磁炮,對地上的男人說道:
「我也不知不講道理的人,既然有葳夕保你,就收下一個一隻手好了。」說完便要和晴惟雲回家,想了想又回過頭來說道:「你可以現在去沙蒙工作室那邊,葳夕會報銷的。」
說完又是一槍,將地上的斷手轟成了血沫,確保已經不能接回去了後便離開了,留下一個疼得滿頭大汗的男人和幾個臉色難看的同伴。
那邊葳夕聽到報告後只覺一股無力感升了起來,這鐘已經快要控制不住的錯覺是怎麼回事?這幾年來,不管是從機動組監視還是衛星監視來看都沒有任何異常,但是城畔生已經逐漸在脫離控制卻是事實。
難道是因為精神力和尊勢的增強才給了他底氣嗎?
他靜靜環視着這個辦公室,曾經是歌灼月蒞臨Ind-zap的地方,空蕩蕩的,威嚴而又神秘。現在換他來做卻覺得相當不容易,當初那個人離開去到擎天樓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隨後,葳夕失笑的搖了搖頭,將腦子裏多餘的想法甩了出去,但是沒過多久,麻煩就找上他了。
「屬下羅斯丁求見。」
門外傳來男人的渾厚的聲音,仔細聽還帶着幾分咄咄逼人,似乎要是不開門他就要闖進來一般。
葳夕幾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看來機動組那些人還學不乖,他才處理過的事情轉頭就報告給了自己的隊長,這無疑是在質疑他這個副首領的權利。
「進來。」
男人用精神力推門而入,再次讓葳夕動了下眼皮,笑問道:「羅斯丁隊長,有什麼事情?」
「副首領安好。」
氣歸氣,羅斯丁卻還記得基本的規矩,行了一個禮,隨後抬頭來打量這個比他還有年輕許多的副首領。
當年葳夕被安排過來分擔原副首領常默的職權,結果沒過多久便正式頂替了副首領的位置。就連他都沒看清楚整個過程,雖說上面有那位的默許,但是葳夕本人的手段卻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這個常默的盟友雖然沒有受到打壓,但是新上司卻遠不如以前的那個好相與,身為屬下,他自然過得也不如意。
葳夕被這種探究的目光弄得很反感,加上剛剛在城畔生那裏存了火氣,這會兒就沒想着要讓找茬的人好過,開口便說道:
「怎麼,代號三十七幾人向你告狀說我處理不當?」
本來還打算周旋幾圈的羅斯丁陡一聽他這樣說臉上就掛不住了,雖然他來就是有心要找個說法,但是葳夕這樣一問便瞬間把氣氛弄尷尬了。
而且,兩人本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回答是只會讓葳夕以為他來挑釁上司的威嚴,存心找茬,反而給了對方整治自己的理由;但如果回答不是,那他還不如直接轉身就走,根本就沒有說下的可能了。
想了想,他絞盡腦汁才想到一個藉口,說道:「我聽說代號十七受傷了,所以想來問問您是怎麼處置兇手的?」
其實這個理由更直白,已經處理好了的結果就是城畔生安然無恙,他現在卻來質問結果,根本就是在問:為什麼不處罰城畔生?
葳夕冷笑,打量起這位前副首領常默的心腹,之所以一直放着這個人不管就是因為他根本不具備威脅,這點小手段也敢在他面前耍。
「出任務本就是要受傷的,何況機動組的死亡率是各個組中最高的,代號十七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可是……」城畔生的做法就是在打他這個機動組隊長的臉。
「還有!」葳夕拔高了聲音,也打斷了羅斯丁的辯駁,「你是怎麼調教屬下的,竟然敢對軍部上將夫人動手,是不是覺得最近和軍部的矛盾不夠激烈?」
這一頂帽子要真坐實了羅斯丁也就不用混了,連忙搖頭,殊不知話題已經被引向另一個方向。幾個回合下來,機動組隊長發現他根本不是葳夕的對手。
心裏氣憤的同時,對城畔生的怒火也上來了,想了想,便說道:
「我請求調回代號二十一,換一個成員去監視城畔生。」
「理由。」葳夕並沒有直接駁回,好歹給人留了一點面子。
這個想法顯然是羅斯丁考慮了許久的,張口就說道:「因為監視時間太長了,恐怕會有變。」孤男寡女,所謂的『有變』不外乎情愛。
但是葳夕只用了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想法,「羅斯丁隊長,你對自己親手教出來的手下都沒有自信,是不是能力退步了。」
言外之意就是機動組隊長該換人了,羅斯丁當然能聽出來這層意思,連忙搖頭,隨後便灰溜溜離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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