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鐘,斐肖回到他和城畔生的帳篷時,發現那傢伙正閉着眼睛,感覺有點奇怪。
「睡了?」
「這麼早怎麼睡得着?」一道無形的波動隨着睜開眼睛的動作傳散開來,遇到帳篷後又消失不見。
「這是......」
剛剛那股精神力是怎麼回事?明明很強大,但卻沒有一點攻擊力!要知道,精神力就和人的力氣一樣,在用的時候可以控制輕重,用力小就沒有攻擊力,用力大就具有破壞性。
就像是歌灼月不能睜眼是一樣的,即使他本身沒打算攻擊誰,但誰叫他太強了,只是散溢一點點那股壓迫感就足以令人難受。
「這個待會兒再說,有人來了。」
「誰?」斐肖放出精神力感應了一會兒,二十幾秒後嘀咕道:「那兩個傢伙,難道是被我們班踩了來打架不成?」
「把你的笑容收一收,太明顯了。」城畔生鄙夷。
「沒辦法,那些二三隊打起了太沒挑戰性了。」
「才第十一天,時間還長。」他站起來往外走去,「去會會他們吧,哦對了,少年訓練營的時候,他們排第幾?」
「就在我前面,畢竟那時候只有十六歲,前三都是十七八的傢伙。」
正說着,那兩個傢伙就已經能看見影子了,這時候九班其他人也紛紛跑到了空地上,神色凝重。
「哈哈!你們怎麼整個這麼隆重的迎接儀式?」人還沒到,格蘭特·克文森聲音隔老遠就傳來了。
等人落到地上,斐肖才輕蔑地掏了掏耳朵,說道:
「你看動物園的猴子遊街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圍觀嘛~」
低笑聲響起,魁梧的少年頓時黑了臉。
「笑個屁!」說着頓時將精神力往外爆發起來,四千七的壓迫感瞬間瀰漫在九班營地上。
斐肖嘿嘿一笑,「你們果然是來打架的,不怕被群毆嗎?」說着毫不猶豫的張開操縱領域將九班籠罩進去,壓迫感頓時消散。
有人湊在班長身邊小聲問着要不要把教官叫來,各班營地分開本就是為了隱秘性,現在這兩人居然都跑到他們這裏來挑釁了。
越銘秋搖了搖頭,「規則上又沒說不許尋找他人的營地。」而且既然這兩個人來到了這裏,那一班和五班的教官肯定是默許了的。
城畔生將他們班長的做法看在眼裏,心裏對他的評價再度上了個檔次。
這是一場應該由他們自己獨立解決的對抗!
面對兩個突然跑進大本營的傢伙,九班眾人紛紛嚴陣以待。
斐肖張開操縱領域抵抗着格蘭特·克文森的精神力,腳下的草木搖晃,碎石顫動,一時間看起來倒是不分伯仲。但城畔生知道經過一天的消耗,再加上級別本就稍低,肥小胖落入下風只是時間問題。
這樣想着便悄悄拉了下越銘秋,後者瞭然的點頭,隨即打開了操縱領域朝來意不善的人攻擊。
克文森就算實力稍高,但也架不住兩人聯手瞬間收了攻擊。
「靠!以多欺少?真他媽猥瑣!」
「其實我還想群毆來着。」斐肖無所謂笑着,雙手有點顫抖。
一直沒說話的蔚·凡塔斯向前一步,喊住欲要繼續的克文森。
「別他媽攔我!老子今晚非要和這胖子打一架。」
「哼,再過一個半小時就是我的睡眠時間,等問完了隨你打。」然後便看向了城畔生,「你就是九三隊的隊長?」
城畔生眉頭一跳,「有事?」隨即將精神力往下壓了壓。
蔚·凡塔斯細細打量着他,確定這個人只有四千三的實力,「可以讓我見一見你們隊裏的空青同學嗎?」
他和克文森在路上討論了半天,最後將隱藏實力的人的身份鎖定在九三隊存在感最薄弱的女生身上。想要驗證對不對,只要試探一下就可以了。
這樣想着,便看見九班人群中走出一個冰冷的女生,明明如此美麗冷艷,存在感卻非常低。
蔚·凡塔斯二話不說就朝空青攻擊過去,比之另一個傢伙絲毫不弱的精神力讓眾人瞬間變了臉色。
「你幹什麼!」傑斯·維利厲喝道,雙目驟縮。
這麼近絕對躲不了就只能還擊,長發少年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只是往往有時候太過專注也不是好事,當眼前突然飛來一個渾身一絲不掛的傢伙的時候他幾乎是反射性的收回了精神力。
精神力後續不足導致的結果就是空青毫不費力的躲開了。
一切都只發生在瞬間,等九班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看到他們的天然呆一臉傻乎乎的坐在凡塔斯的腳下,清潔溜溜......
好在,把他丟出來的人還算有良心,丟了片葉子遮住重點部分,總算沒讓女生衝上來把他打死。
「唉?我怎麼來這裏了?」
佑天撓頭,耳邊是女生喧天的尖叫,他明明剛剛還和班長的人站在一起來着。
「咳~柚子先穿衣服。」斐肖把衣服丟過去,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使勁拍着某人的肩膀大笑起來。能瞬間把人扒乾淨又丟出,虧的是這傢伙想得到!
最後反應過來的人全笑了,除了三個當事人。
城畔生汗涔涔的走過去將柚子帶回己方陣營,那時候只想到這個方法,誰叫精神力就拿活體沒有辦法。後者直到穿好衣服還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表情,還悄悄咪咪的對洛軻說道:
「總覺得好神奇,一眨眼我就飛出去了。」
洛軻只好墊着腳摸摸他的腦袋,憋着笑對這傢伙表示默哀。
「混、蛋!」蔚·凡塔斯咬牙切齒,深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斐肖啞然,居然爆粗口了?
「你才禽獸!」城畔生扶了下眼睛,「你要對我們班妹子做什麼呢?就別自作多情了就你那張臉哪個女人見了不得討厭,同性相斥聽說過不?」
這話完全就是在踩着對方的痛腳說,尤其是最後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奇異的是,蔚·凡塔斯居然平靜的問他的名字。
克文森見此頓時雙眼一亮,這傢伙一向只記兩種人的名字——佩服的,以及被他視為敵人的。
即使不了解這個人,但他周身一觸即發的壓抑感卻也讓其他人紛紛警戒。
「嘖,憑什麼你問我就要說?」
克勞德等簡直不要太佩服城翼!
「你......很好!」蔚·凡塔斯咬牙切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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