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柚子頓時大叫起來,以他的精神力也看不清比賽的走向,「隊長,小胖——你們怎麼樣了?」
空青是幾個人中看得最明白的,此刻她臉色煞白,菱唇微抖,「城畔生他精神力暴走了!」
那幾個字一出來,幾乎所有人都白了臉,除了柚子。
「對了,城畔生是誰?還有,精神力暴走又是什麼東西?技能嗎?」
洛軻要哭不哭的,看着柚子說道:「你個傻瓜!城畔生是隊長,精神力暴走是會死人的!」
誰知柚子依舊傻笑着,撓撓頭小聲道:「那個,我知道城畔生是隊長,就是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還有啊,我覺得隊長不會死的,因為隊長哦他從來都不會去干會讓自己倒霉的事情。」
眾人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天然呆也有他清醒的一面。
「柚子說得對。」克勞德深以為然,從軍訓第一天到現在,那位從來都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空青想起了最初回到赤城遇到貪狼傭兵團的時候,當時似乎也是這樣,不過也有不同,那時候是沒壓制住的反彈,這次是被逼迫的。
身在戰圈中的斐肖似乎也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面上倒是不如另外兩個少年焦急。
「聽我說,等會兒要是在那個傢伙衝上來都避着點兒!別到他跟前晃。」
「啊?啥意思?迴光返照?」
克文森還沒叫完,眼前一花,城畔生果然沖了上來,隔老遠就舉着拳頭朝敵人揍去。
「你不要命了!」蔚·凡塔斯失去一貫的冷靜,說着就要去攔他。卻被斐肖一把拖住。
「唉,不要過去!」
「靠!斐胖子那是精神力暴走!要是再讓他這個打下去就沒命了!」格蘭特·克文森急得眼睛都紅了。
在他們眼裏精神力暴走就等於絕症一般,看城畔生這暴走的狀態——精神力就像是發洪水一樣傾斜出來,再強的實力也經不住這種暴走,要是沖壞了大腦或是持續損耗的話……
正說僵持着,那邊突然發生了神奇的一幕。
黑衣男人竟然被城畔生一個人壓制住了!
「不對。」蔚·凡塔斯率先反應過來,「精神力暴走怎麼會提高級別?」
在這之前雖然城畔生的精神力要比他們高一些,但是卻不會對他們產生壓迫感,但現在這股令人戰慄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我哪兒知道,快力那傢伙遠點!」城畔生當時暴戾的模樣現在還歷歷在目,斐肖十一點也不敢大意。
凡塔斯和克文森神色凝重的看着不遠處的戰鬥,現在,連他們都被排除在外了。
黑衣男人更是震驚,雖然已經見識過一次了,但這精神力的暴走速度真的還是人類所為嗎?雖說級別沒有他高,但是這狂暴的張力簡直要衝破他的領域!
迎面衝來的拳頭帶着厚重的精神力,就像是裹了製造時用鐵過多的盔甲一樣。他不敢硬接連忙避開,卻不想一轉身,就被踢了一腳。
這是雙方接觸以來第一次受傷,雖說只是一瞬,但也改變不了城畔生的速度已經追上他的事實。
格蘭特·克文森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喃喃道:「不會吧,那可是我們聯手都沒能拿下的人,這傢伙不會一個人就搞定了?」這也太打擊人了,沒見過精神力暴走還能這樣的!
蔚·凡塔斯走到斐肖身邊,「你別告訴我這樣還是正常的。」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沒有人會比他更急,「之前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沒有這樣狂暴,雖然也在增長,但是不會像現在這樣瘋狂。
這時候空青也來到斐肖身邊,焦急道:「不對,這場精神力暴走不對勁,他自己控制不了了!」
斐肖霎時反應過來,這場暴走根本就是被迫的!他連忙衝過去,顧不得亂飛的尊勢和精神力的侵襲大吼道:
「城畔生!給我停下來!你他媽……」
突然,一陣狂笑打斷他的呼喊。
「哈哈哈!城畔生你以為每次都能逃過一劫嗎?你註定作為困獸而死!」
怎麼回事,眾人紛紛飛近看,頓時沉了臉——此刻城畔生耳朵、口鼻皆流出了鮮血,雙目充血赤紅,額頭脖頸青筋暴起,這是精神力暴走導致顱內出血的徵兆!
「靠靠靠!」
斐肖連同其餘幾人同時衝上去,卻陡然被強大的精神力阻擋了去路。黑衣男人冷笑,將城畔生放在自己的精神力領域中,天賜良機怎麼可能再讓這幾個人來攪局。
「混蛋!」眾人咬牙,連帶柚子等人全都衝上去。
那邊城畔生被孤立在一邊,的精神力暴走還在繼續,鮮血愈加洶湧的流出來,似乎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一般,站着,捧着頭;這邊幾個人遲遲無法突破高出他們一千點的精神力領域,越來越急。
「艹!軍部那些人怎麼來不來!」
「你伺機過去。」斐肖低聲說道,隨後全力打開操縱領域,其他人紛紛照做。久攻不下,他們冒着被高級精神力入侵大腦的危險,開始與五千級硬拼操縱領域。
就像是涓流和大江的對抗一樣,收效甚微。
克文森乘着眾人僵持,立刻往城畔生身邊衝去,半路上卻驟然**縱住壓往地面。
「克文森……」
「啊——」
就像是野獸瀕死的咆哮一樣,城畔生大吼出聲,面部猙獰,身上開始滲血。就像是要將所有的精神力一口氣泄出來一般,夾雜着尊勢的波動洶湧奔出。
實力稍低的斐肖等人全被這股力量逼的倒飛出去,紐萊利大壩在顫動,水庫中寬廣的湖面在翻滾,遠遠傳開後,周圍的森林亦如大風過境一般,天空中群鳥聒噪。
與此同時,正在一艘飛船中閉目養神的歌灼月陡然睜開了雙眼,冰藍色的眸子微微動了一下。
「這……這還是人類嗎?」顫抖的眾人呢喃。
「哈哈!去死吧!去死……」
突然,瘋狂大笑的黑衣男人驟然跌落在地,冷汗涔涔。
比城畔生更強悍的尊勢籠罩了下來,生生將少年狂暴的精神力壓了下去。
「你這混小子,沒哪天讓我省過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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