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再好,久了不聯繫,再好的感情也會淡化,時間達到一定的長度,再好的關係也會蕩然無存,無論多好的兄弟、朋友、同學,也會變成像不認識的路人一般,當然,世事無絕對!
幾個室友笑容不斷,話里話外流露的友情,依然十分真摯,但劉猛驀然察覺,幾個室友與他的關係,卻在漸行漸遠,如同丟進熱水裏的冰塊一樣,在逐漸消融......
看了看時間,見還不到十點半,離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他笑着問道:「飛哥,龍哥,強哥,春哥,濤哥,我們到外面去抽根煙,怎麼樣?」
「嗯,這主意不錯!」何遠飛點了點頭,其餘幾人也隨聲附和道。
來到食堂外,劉猛把煙掏了出來,一人遞了一支過去。
「猛哥,你真有錢,抽煙都抽九十九塊錢一包的!」易翔龍佩服的說道。
「什麼錢不錢的?我也就是偶爾買一包,辦事的時候抽,在家裏我都抽十塊錢一包的!」劉猛念頭一轉,笑着解釋道,向來我行我素的他,沒心思裝窮,更沒什麼心思去炫耀!
他一直認為他的心不大,人多裝不下,對於那些陌生人,他從不放在心上,對於熟悉的人,他也懶得去裝虛偽,與之相處,他一向都很坦誠,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然而,世上大多數人有一種仇富的心態,為了不與曾經的室友產生什麼隔閡,他這才找了一個藉口,解釋為何會買這麼貴的煙,其目的是為了不讓幾位室友,把他移出圈子之內!
「我都不知道這煙有什麼不同?抽起來跟那十幾二十塊一包的煙,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吧?」作為老煙槍的何遠飛,點燃煙抽了一口後,十分不解的說道。
「這煙就一般,抽起來也就那樣,要不是辦事的時候需要,我才不會買這煙!」劉猛說道。
......
「有請胡老師訓話!」班長胡琴拿着話筒說道,說完之後,她把話筒遞給胡老師。
「同學們,十分感謝你們在繁忙之中,特地抽時間過來,能成為你們的老師,我倍感榮幸,遙想幾年前,學院的學生會幹部,幾乎都被我的學生霸佔......!」袁老師自豪的講道。
「不就是逃了幾次課嗎?有必要揭短嗎?」聽到老師點名,劉猛鬱悶不已。
「好了,我就不說了,大家不要客氣,今天老師請客!」十幾分鐘後,胡老師終於放下話筒。
一個個同學端着酒杯,接二連三的向胡老師敬酒。
「老師,祝你長命百歲!」劉猛端起一杯白酒,恭敬的對她說道。
「老師祝你事業萬事如意,家庭幸福安康!」胡老師笑道。
「謝謝,老師,我幹了,你隨意!」劉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走回座位上。
「老師......!」
「老師......!」
「猛哥,幾年不見,我們喝一杯吧!」何遠飛說道。
「飛哥,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劉猛端起酒杯說道。
「猛哥,幾年沒見了,總得來一杯吧!」易翔龍說道。
「龍哥,我先干為敬!」知道幾人是想把他灌醉,如今修為達到鍊氣初期,運轉幾周天混沌吞噬功,就能把酒勁化解,再加上他還有一個外掛,是以,劉猛毫不畏懼的說道。
「猛哥,好幾年沒見了,這一杯酒必須喝!」塗洪強說道。
「強哥,多餘的話就不說了,以後有事,你們給我打一個電話,能幫到的,我絕不推辭!」劉猛笑道。
「猛哥!」
「濤哥!」
與同桌的幾個同學喝了一杯後,劉猛又開始逐個敬酒,一圈下來,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不對,應該是不知多少酒,被他收進了隨身空間裏才對!
不管是什麼人,選擇與某人成為朋友的時候,何嘗不是選擇與一些人為敵,每時每刻的一言一行,與站隊又有何異?
同趙偉坐在一座的人,順理成章的被劉猛無視了,在他看來,能和對方坐一桌的人,都是與對方關係比較親近的人,對方曾經看不起他,今日的他有必要過去和對方喝酒麼?
如今他賬戶上躺着九億多現金,還有價值無法估量的殺豬成神系統,就算世界首富,也未必被他看在眼裏,走回座位上,背部靠着椅子,他有說有笑的和同桌同學聊天。
「趙科長,劉猛好像沒把你看在眼裏啊!」張貴心中一動,出聲挑撥道。
關係不和,全靠挑撥!
「他算什麼?不就是一個養雞養鴨的嗎?」趙偉不屑的說道。
「他就一個土鱉,還好意思拿一隻雞、一隻鴨來送禮,我都不知道,他的臉皮怎麼如此厚,這種事除了他之外,恐怕沒誰做得出來!」劉珊珊譏諷道。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了,要不,我們一人過去找他喝一杯?」趙偉壞笑道。
「趙科長,我們都聽你的!」張貴恭維的說道。
幾人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得只有他們幾人能聽見,商量一番後,趙偉端着酒杯走了過去,故作歡笑道:「劉猛,幾年沒見,我們喝一杯吧!」
「算了吧,我已經喝了不少了!」劉猛心裏厭惡,笑着拒絕說道。
「就是,猛哥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出事了!」塗洪強說道。
「等的就是他出事!」趙偉惡狠狠的暗道,心中一動,他笑着說道:「劉猛,這杯酒不喝的話,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很想說一句,我就是看不起你,但如此場合之下,豈能如此口出狂言?心裏厭惡對方,不想和對方喝酒,劉猛沉默幾秒,拿了兩瓶白酒,賭氣般的說道:「一人一瓶,敢嗎?」
趙偉臉色快速變化,想到對方喝了不少酒,而他的酒量又久經淬鍊,喝一兩瓶白酒並沒什麼問題,遲疑片刻後,他一橫心,強硬的說道:「誰怕誰!」
「猛哥!」
「猛哥!」同寢室的幾個室友擔憂道。
「沒事,趙科長既然有這興致,我不陪他喝一瓶,怎麼說得過去?」劉猛話音一落,擰開酒瓶的蓋子,咕嚕咕嚕的就把一瓶白酒喝了下去。
公共場合,男人不能膽怯,趙偉見對方幹掉一瓶,不情不願的打開酒瓶,強忍着酒精嗆喉的感覺,一下把一瓶白酒喝了下去,說了幾句後,他回到座位上,給張貴遞了一個眼神。
「劉猛,幾年沒見,我們喝一杯吧!」張貴笑道。
「一杯怎麼夠?要喝就喝一瓶,要麼就不喝!」劉猛語氣堅定的說道。
「猛哥,少喝點!」
「是啊,猛哥你不能再喝了!」
「猛哥,你再猛也有一個限度吧,要是喝出了事,怎麼辦?」蔣永春等人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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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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