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達的心中有如明鏡似的,但臉上卻『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道:「不知道馬先生的妻子是何方人氏?」
「呵呵!」馬周神秘的一笑,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手指着上方,道:「我能從江東將糧食運來,這條路線上,經過哪些地方。--我想陳王應該十分清楚。至於名字,請恕我不能說。」馬周說完,顯得有些為難。
段達也是呵呵一笑,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想了片刻,道:「馬先生,這一次大鄭需要的糧食非常多,陛下想請你入宮一述。」
「很多?」馬周驚訝。
「具體數目,見了陛下,馬先生自然知曉。我相信,陛下一定會給你一個極為優惠的價格,讓馬先生滿意。」段達說道。
「既然如此,還請陳王引薦!」馬周說着,一副貪婪的表情。
「最遲明早,我一定將消息帶回來!」段達說道,拱拱手,匆匆離去。
馬周眯起了眼睛,目送段達離去,心中不斷揣測着,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半,絕不能犯錯。他必須要打足十分的『精』神,應對王世充這個一代梟雄。
段達很快就向王世充稟告馬周的事情,但王世充還有些懷疑,即使這個人真的是盧祖尚,也不得不提防。向馬周買糧,必須要十分謹慎。
次日中午,王世充讓段達去請馬周入宮。馬周稍作整理之後,隨着段達去了皇城。這是馬周第一次看見王世充,只見他年約五旬,身材高大,泛綠的眼睛炯炯有神,滿臉鬍鬚,一看就充滿了威嚴。
「呵呵,馬先生,久仰久仰!」王世充雖然自稱皇帝,但身上依舊帶着江湖氣息,更兼是胡人,顯得比較隨便。
「草民見過陛下!」馬周微微躬身,就要下拜。
王世充急忙走上前,用手托着馬周的身子,笑道:「馬先生無需多禮。你是我的貴客,還望不要拘束,就當在自己家一樣。」王世充說着,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刻意拉近與馬周的距離。
「多謝陛下!」馬周拱拱手,笑道。
「請!」王世充說道,走在前方。段達一擺手,示意馬周先行,等到馬周走了,這才在最後走着。
「馬先生這一次不辭辛勞,千里送糧,實在是大鄭的救星,是我的救星啊!」王世充認真地道,掩飾不住的興奮。
馬周道:「陛下廖贊了,我只是一個商人,聽說洛陽缺糧,所以這才運糧來到此地,想要謀取暴利罷了。」
王世充嘴角輕輕『抽』動,這些話,段達曾經稟告過。王世充是想要用大話來套住馬周,但馬周一言一行,都咬定自己是一個商人,這讓王世充有些無奈。
「馬先生,我在後殿備下了一些酒菜,咱們邊吃邊說。」王世充在前帶路,半柱香後,就到了一間溫暖的屋子裏,三人按照次序坐下,宦官、宮『女』你來我往,很快就將吃食擺在案幾之上,烤的金黃的羊『腿』,噴香的大河鯉魚,此外,還有一些時令菜蔬。
「馬先生,我敬你一杯!」王世充抬起了酒樽。
「多謝陛下賜酒!」馬周說着,舉起酒樽,一口喝盡。
「好,馬先生果然夠豪氣!」王世充哈哈一笑,也一口飲盡。
放下了酒樽,王世充笑道:「馬先生,大鄭朝廷內外『交』困,我只能讓人做一些簡陋的小菜,還望先生不要嫌棄。」
「陛下言重了。」馬周急忙說道。
「請!」宮『女』又為王世充添滿了酒,他再度舉起酒樽,敬酒。
三人吃着喝着,不時談笑着,顯得十分融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都有了醉意,馬周酒量最小,喝着喝着,趴在案幾之上,呼呼大睡。
「馬先生,馬先生?!」王世充眯着眼睛喊着,見馬周沒有反應,不由笑了笑,他一擺手,段瑜匆匆走了上來。
「段瑜,送馬先生去安歇!」王世充說道。
「喏!」段瑜帶着兩名小宦官,一前一後,將馬周架起來,帶走了。
「陳王,你看此人可信否?」王世充說道,臉上帶着笑意,哪有剛才醉意濃濃的樣子。
段達也笑了,道:「陛下,馬周此人雖然狡猾,但從他的表現來看,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如今,陛下即將抓住他的把柄,他就是不從也的從了。」
「哈哈!」王世充哈哈一笑,一甩袖子,道:「朕累了,都休息去吧!」
一夜無話,馬周次日醒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手,觸『摸』着的,一片滑膩,鼻邊,也能嗅到陣陣清香。馬周有些奇怪,不由睜開了眼睛,頓時吃了一驚。在他身邊,分明是一個『唇』紅齒白的二八『女』子,此時正躺在馬周的懷中睡得正香。『女』子似乎在做夢,恰好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舔』着嘴『唇』,一股酸麻讓馬周心中升起異樣,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馬周選擇了符合男人表現的方式。
他一翻身,將『女』子壓在了身下,在『女』子的脖子上狂『吻』着。『女』子被馬周的劇烈動作所驚醒,睜開了眼睛,微微皺眉,道:「輕一些。」
馬周此時已經被浴火逐漸點燃,他冷哼了一聲,不顧一切撲了上去,輕羅帳中,頓時『春』意盎然,驅走了寒冷。良久,馬周這才翻身下來,躺在一邊喘息着。這是一個尤物,讓他耗盡了體力。
『女』子似乎也睏乏之極,她將頭藏在馬周的腋下,一副嬌羞的表情。
浴火盡泄,馬周恢復了神志,他突然想起來,這個『女』子,究竟是誰?而這個地方,是哪裏?馬周坐起來,掀開了被子,這時,才發現軟榻上,有着一抹鮮紅,此外還有縱『欲』之後的痕跡。
馬周『摸』了『摸』頭,還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女』子卻慵懶地抱住了馬周的背,道:「公子,奴家已經不行了。」
「你,究竟是誰?」馬周問道。
「唉,我是誰?」『女』子悠悠嘆息了一聲,道:「我們『女』子,終究不過是給你們男人泄『欲』的玩物罷了。」
馬周正要說話,這時,『門』外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隨後,就聽見王世充哈哈大笑的聲音,「哈哈,馬先生,這一夜睡得可好?」
「啊!」『女』子一聲尖叫,想要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但為時已晚,王世充已經大步走了進來,當他看見『女』子那粉嫩的胳膊,一抹如雪的『胸』脯,頓時吃了一驚。
「雨蘿,你怎麼會在這裏?」王世充大驚。
此時,馬周這才知道這名『女』子,被喚作雨蘿。雨蘿顯得十分緊張,她抓住了被褥,擋在身前。
「啊,馬先生,你怎麼也在這裏?」王世充看見馬周,不由問道。
馬周一愣,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他瞧了瞧雨蘿,道:「陛下,她是?」
「是我未過『門』的愛妃。」王世充臉『色』有鐵青了,馬周和雨蘿這個樣子,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明白是怎麼回事。
「啊!」馬周一聲尖叫,急忙站起身來,可是他全身****,驚得王世充身後的宦官宮『女』都是大吃一驚。馬周急忙用被子擋住了下身,道:「陛下,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哼,馬周,我敬你是賓客,這才以禮相迎,可是你,竟然欺辱了朕的愛妃!」王世充有些憤怒,但他還是將情緒控制了。
「陛下,這,這……」馬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世充煩惡地揮揮手,道:「你二人先穿好了衣裳,再來說話。」說着,王世充冷哼一聲,甩袖匆匆離去。
「你,居然是陛下的愛妃?」馬周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灰敗。不管如何,王世充畢竟是大鄭朝廷的君王,要他的一條小命,輕而易舉。
「公子,你可要救救奴家啊!」雨蘿忽然哭着,跪倒在軟榻之上,被子落下,『露』出如雪的肌膚。那玲瓏有致的身段,讓馬周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一想到因為這個『女』人,他恐怕要『性』命不保,心中不由沮喪到了極點。
「公子,人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你便是奴家的男人。奴家不想死,還望公子念在情分上,救我奴家一命吧!」雨蘿有些語無倫次地說着,大大的眼睛裏,淚水不斷流下,打濕了臉頰,讓人一看,就十分心疼。
這的確是一個讓男人心動的尤物啊,馬周心中想着,不由咬了咬牙。雖然雨蘿是王世充的愛妃,但馬周還是想起了王世充的話,未過『門』。這讓馬周看到了一絲希望,同時,馬周又想到,王世充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並沒有當場下令將自己殺了,這證明自己在王世充的心目中,還有利用的價值。
「為了這條命,拼了!」馬周心中想着,下定了決心。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人一定要活着。目光划過眼前的尤物,看着她那『誘』人的身段,馬周再度咽了咽口水,想起剛才的妙處,馬周不由沉淪了。
「雨蘿,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馬周心中有些捨不得。
「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雨蘿聞言,抬起一張雨打梨『花』的臉頰,一臉的欣喜。
「我馬周是男人,說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雨蘿,你不僅能活命,還能成為我的妻子。」馬周說道,貪婪地看着雨蘿。
雨蘿聞言大喜,她靠近了馬周,紅潤的嘴『唇』在馬周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從今以後,奴家生生世世,『侍』奉公子!」--71975+dsuaahhh+26713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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