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神靈這種東西,雲嵐了解不多。但是華夏很多流傳下來的神祇大多都是人或者物,經受眾人的經受眾人的信仰所形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經受了劉溪村的劉氏族人幾百年的祭拜,產生一個微弱的神靈那也就可以說得通了。
看來這次自己還真是來對了,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由信念所凝聚而成的靈體。不知道和仙道中的真靈有什麼不同的。
就在雲嵐他們在旁邊觀察了沒有幾分鐘之後,儀式就已經結束了。已經是等不及了的劉曦匆忙的跑到了那位剛剛宣告祭文的老者面前,一臉焦急的問道。
「大爺爺,我爸爸呢,他不是也在村子裏嗎,怎麼祭祀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見到他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啊!么妹你咋回來了,你不是上學呢嗎?」這位劉曦口中的大爺爺看起來應該是有八九十歲了,頭上白髮稀疏,臉上皺紋滿布。不過他聲音依然洪亮,主持了這麼長時間的祭祀過後還依然顯得精神奕奕,不得不說這老爺子身體真是沒話說!
「我們今天不上課,我擔心我爸爸,所以跟着那幾個朋友一起回來看看!」說着劉曦對着雲嵐他們的方向指了一下。
大爺爺順着劉曦的方向看去,雲嵐既然在幾十米外看着這邊。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到了正畏畏縮縮的向後躲的刀疤的時候,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混賬!你這個龜兒子竟然還敢來我們這裏,真當我們劉溪村好欺負嗎!」
隨着老爺子的怒罵,身邊的幾個中年人回頭看了過來,當看到了一臉驚恐的刀疤的時候,頓時一個個都爆發了起來,呼啦啦的竄出來十幾個小伙子跟着領頭的中年人就向這邊跑了過來,看樣子是準備對刀疤施行暴力了。
刀疤一看勢頭不對,轉身撒腿就準備逃跑。
他可是知道這些人對自己都是恨之入骨啊,現在自己身邊一個小弟都沒有,而人家一來就是幾十個,這他媽不跑說不定都要被打死在這兒了!
不過沒等他剛剛跑出去兩步,就感覺自己的腳下突然被絆了一下,一個惡狗搶食的架勢栽倒在了地上,整個臉都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要知道這村子裏的小路都是被村民們用青石鋪過的,這一下差點兒沒有把刀疤的鼻子給撞碎了。不過在他抬起頭的時候,眼淚鼻血還是順着開始往外流。
「尼瑪,要不要這麼倒霉啊,平底摔都能讓自己遇到。現在不光是鼻子保不住了,一頓打也是跑不了了!」
果然,就在刀疤準備爬起來的時候。一群人已經跑過了幾十米的距離,把他給團團圍住了。
接下來就是密集的拳腳往身上招呼,剛剛爬到了一半兒的刀疤頓時再次蜷曲在了地上,雙手抱着腦袋,迎接着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離着不遠處的雲嵐四人也別幾個中年給盯住了,不過看他們都是一些年輕男女,不像是和這刀疤流氓是一夥兒的,所以倒是沒有人對他們有什麼不好的舉動。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和這個傢伙一起來我們村的?你們想要幹嘛!」
見到這些村民一臉的戒備的樣子,樂流蘇第一個站出來和他們交流。一來是樂流蘇自認為自己的口才還不錯,二來她是一個女人,說出來的話也容易讓人相信。
「大叔,我們是和劉曦一起來的,這個刀疤是我們抓過來的,正好給用來給你們出氣!」
「出氣?哼!這龜兒子敢來這裏就一定不會讓他再活着出去!」
這話讓樂流蘇和許婷都是面面相覷,這真的有這麼大的仇怨嗎?不是說他們和村子裏的人沒有什麼大衝突嗎?難道這刀疤沒有對他們說實話?
「這……鬧出了人命不好吧?」
「不好?咋個不好!我二哥的命不就是被他們給弄沒的嗎,我們現在讓他抵命有什麼不好的!」
「什麼!」兩女都是一驚。「這……已經弄出人命了?這刀疤真的是沒有說實話!」
回頭看了一下唄打的渾身是傷的刀疤,本來兩女還有些同情他的,但是現在突然覺得這傢伙絕對是打死活該!
不過這個時候雲嵐倒是出手把刀疤給救了出來。
只見雲嵐右手一抬,本來還在被眾人圍着拳打腳踢的刀疤突然之間從人群里消失,然後重重的從空中掉落在了雲嵐的腳下不遠處。
「嗷!」
本來就被打得不輕的刀疤被這突然從兩米高的地方摔下來,差點兒沒有昏死過去,感覺自己一身的骨頭都要裂開了。
幾個站在雲嵐他們身邊的中年漢子頓時一個個像是見了鬼似的看着他,面色竟然變得煞白起來,似乎是看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樣。
這一反應讓雲嵐都有些疑惑了。
這感覺劇本不對啊,就是沒見過這種神奇的手段也不應該被嚇成這樣吧!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現在劉溪村的這些人都已經被上次樹妖時間給嚇破了膽。雖然這樹妖看起來是在幫助他們的,但是這種事關鬼怪的事情,在普通的村民心中還是非常的讓人恐懼的。
而且他們口中的二哥還是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了,這就更加的讓所有人都感到了恐懼。他們的內心之中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可能和那些混混們沒多大關係,但是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他們心中勉強接受,所以他們才會對於刀疤如此的憤怒,恨不得把他給打死在這兒。
這其中也不乏包含有他們想要轉移這種恐懼的意思。
那群正在動手的年輕人也突然的愣住了,這正在被他們毆打的那個傢伙怎麼突然之間就消失了呢?
再回首看看已經是再身後地上躺着呻吟的那個人影,一個個的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這裏一定是發生了其他奇怪的事情吧,這個傢伙雖然該死,但是現在還是有一點兒用處的,而且你們如果真的為了這麼一個爛人而觸犯到了律法,那不是很不值得嗎,所以對他懲罰一下就是了,如果他真的是觸犯了人命案子,那麼我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幾個中年下意識的都認同了他的說法。
「你們口中的那個二哥是誰?他又是什麼時間出的事,在那兒出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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