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穩穩地停在了五樓。李小沫隨着人群,走下了電梯。據他剛才的觀察,秦澤洋是在最裏面的那一間VIP病房。
李小沫走到了那間病房外,發現這間病房不像別的普通病房那樣,門上有個窗口可以觀察裏面的景象。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總喜歡神智無知的。」
李小沫抱怨着,朝四周看去,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洗手間。李小沫走向了洗手間裏,正巧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李小沫現身站在了洗手台的鏡子前,看着鏡中那俊俏的臉龐,低聲道:
「臉啊臉,對不起,這次要讓你這傾世的面容被人類看到了。」
接着,李小沫原地轉了一個圈,身上的衣服就變成了醫生的制服;他的脖子上,還掛着一個聽診器。
「這是什麼玩意兒?」
李小沫摸了摸那個聽診器,戴在耳朵上試了一下,立馬就給拿了下來,直搖頭:
「什麼東西嘛!真是不舒服。」
不過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李小沫總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
「誒?有了!」
李小沫打了個響指,一副金框眼鏡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把眼睛架在了鼻樑上:
「完美!」
走出洗手間後,李小沫四處地張望了一下,發現走廊上沒有其他人,只有天花板上裝着幾個監控攝像頭。
李小沫把頭縮了縮,直接背對着監控,徑直來到了秦澤洋所在的病房門外。
「咚咚咚。」
「進來。」
聽到敲門聲,秦澤洋對着房門的方向喊道。
得到了秦澤洋的允許,李小沫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而秦澤洋看到進來的人後,頓時警惕了起來:
「你是誰?我的醫生呢?」
「噓……」
李小沫把食指貼在了嘴唇上,做了個小聲的手勢,並順手把房門反鎖上,來到了秦澤洋的面前。
「我沒見過你,你為什麼要來我的病房?難道你不知道VIP病房只有專屬醫生才能進嗎?」
「不知道啊!」
李小沫一臉無辜:「再說了,我又不是醫生,所以我進來不應該嗎?」
「什麼!你不是醫生?」
秦澤洋驚恐地問道:
「那你是什麼人?找我來幹什麼?」
李小沫看了看身上的白大褂,也許是覺得這身醫生工作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直接把這件衣服脫了下來,隨意地扔在一旁,露出了裏面的運動衫。
他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秦澤洋說道:
「我呢,是來看看你的傷有沒有好。」
秦澤洋自然不會認為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會有他口中所說的那麼好心。於是他冷哼道:
「少在這裏裝神弄鬼的。你既然知道我的事,一定是調查過我。有屁你就快放,我還要休息。」
「呵呵,那恐怕你是別想休息了。慕凌天被開除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什麼!」
秦澤洋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欣喜地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是自然。」李小沫微笑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
秦澤洋右手握拳,興奮地朝下揮舞了一番。只是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聽見李小沫說道:
「你先別得意太早。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你的下場會和慕凌天一樣慘。怎麼樣,還能高興的起來嗎?」
秦澤洋的臉,頓時陰冷了下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
「噗!」
聽到這話,李小沫直接把剛喝到口中的水,朝着秦澤洋的臉噴了出來。
秦澤洋從旁邊拿了張紙巾把臉擦乾淨,剛想罵李小沫幾句,就看見李小沫從床頭的果籃里拿了一根香蕉剝着。等他剝好後,把香蕉送到了秦澤洋的嘴邊。
「哼,還算你有點良心!」
秦澤洋冷哼一聲,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許多。他伸長了脖子,正想去咬香蕉時,李小沫卻突然把手伸了回去,把香蕉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你!」
秦澤洋被李小沫耍的快要暴走了,臉色氣的通紅。他指着李小沫吼道:
「你這三番兩次的,是不是故意在逗我?」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李小沫錯愕地看着秦澤洋:
「誰說我是故意的?我只是有計劃的而已,別把我說的像你一樣陰險。」
李小沫的話,是徹底地激怒了秦澤洋。秦澤洋因為身上有傷,所以行動不方便。他坐起了身子,把手伸到了呼叫器的按鈕上,看着李小沫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立刻從我的房間裏滾出去。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了。」
「切,看來你對傷害一無所知。」
李小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隨手把吃完的香蕉皮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他拍了拍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上前就是對着秦澤洋的臉打了一巴掌。
「啪!」
秦澤洋的右臉頓時多了一個通紅的五指印,而因為李小沫使得力氣很大,這一巴掌也是把秦澤洋打得重新躺回了床上。
「秦澤洋啊秦澤洋,你還真是可笑。當初你和李偉誠商量去陷害慕凌天的時候,怎麼沒聽說你提過法律呢?」
「怎麼會……你怎麼會知道我和李偉誠之間的事……」
秦澤洋捂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小沫,還以為李小沫是在套他,沒有證據。
「哼,想空手套白狼?真覺得我有那麼傻?你個蠢貨。」
秦澤洋在心裏罵了李小沫一句,嘴上狡辯道:
「喂,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可告訴你,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可想好了。」
「你怎麼就那麼皮呢?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帥?」
李小沫也是徹底屈服於秦澤洋那比圍牆還厚的臉皮下了。他懶得和秦澤洋廢話,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副手套戴上,朝着秦澤洋的身體摸了過來。
「你要幹嘛?我可不搞基!」
秦澤洋嚇得連忙把被子裹得緊緊的。
「切,搞基?想多了。」
李小沫不屑道:
「我只是覺得你的傷還是太輕了,所以才有那麼多的力氣和我拌嘴。所以現在,我來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絕望!」
他把手伸到了床底下,暗自施法,手中就出現了一根足有20cm長的鋼管。他把鋼管拿了出來,指着秦澤洋問道:
「怎麼樣,想好了嗎?」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983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