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連忙壓抑住內心的一絲慌『亂』,一臉正『色』地說道「在下雖然囊中羞澀,身上也有幾樣自認為不錯的東西,只要二位道友肯出手相助,需要什麼敬請明言,若是在下拿得出來,必定雙手奉上。。 更新好快。 」
「靈『藥』,方道友身上必定有不少靈『藥』,都拿出來讓我們兄妹看看,若是滿意絕無問題。」那『女』修一臉狡黠地說道。
此言一出,讓方言剛剛平息的心情再次一顫,這名『女』修怎麼會知道自己儲物袋中有不少靈『藥』,就連紫瞳獸也沒有這個本事,難道又遇上了羅晨那樣的魔修,一眼便可以看穿他人的底細,那也太倒霉了。
「小妹,不得無禮!」那名男修連忙走過來,對着方言說道「舍妹剛才是玩笑話,方道友切莫當真,都怪在下管教不嚴,還請道友恕罪。我兄妹二人不是不可以幫忙,而是最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怕是騰不出手來,請方道友見諒。」
「重要的事情,莫非二位道友又發現了什麼好東西,或是新研究出來什麼威力強大的陣法,可否與在下說說,讓在下也開開眼。」何掌柜一聽來了『精』神,湊過來問道。
方言此時才穩住心神,被這『女』修唬得不輕,也是他自己心裏有鬼,一身的秘密不說,還有那些來路不正或是不敢『露』光的寶物,壓在身上讓方言分外敏感。只可惜飛舟還是修不成,不過這幾人談話好像也沒有避諱他的意思,方言就站在原地聽個熱鬧。
「前幾日在下偶然得到一枚殘破『玉』簡,『花』了數日功夫也沒有解開,可在下覺得這枚『玉』簡裏面必定大有玄機,若是能夠破解出來說不定會是一場機緣。可是這枚『玉』簡被一種玄妙的禁制封印,其他的倒好辦,其中幾種符文在下從未見過,而要解開禁制必須先認出這幾種符文,否則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將這枚『玉』簡毀去。」
「何掌柜『精』通煉器,也要經常刻畫符文,想必對符文的造詣遠超在下,故而冒昧登『門』求教,若是這『玉』簡真如我兄妹猜測的那樣,少不得何掌柜的一份好處。」這名男修說完,取出了一枚土黃『色』的『玉』簡,看上去年代久遠,是一枚古『玉』簡。
「哦,還有道友未曾見過的符文,這倒是讓在下頗感興趣,不過在符文上在下也是略通一二,談不上什麼造詣。若是與煉器相關的,說不定還多認識幾個,若是完全與此無關,在下就無能為力了。」
接過『玉』簡,何生元貼在腦『門』上看了半天,蘇家兄妹略顯焦急地望着他,而方言則靜靜地坐在一旁,不知在想着什麼。其實他對這枚『玉』簡也頗感興趣,而且又牽涉到了符文,正好撓到了他的癢處,只是不知怎樣才能借來一觀。
足有一頓飯的功夫,何生元才將『玉』簡拿開,一臉沉『吟』地說道「是一枚古『玉』簡無疑,裏面的禁制在下完全看不懂,連道友所說的那幾個符文,在下也從未見過。不過道友的猜測不無道理,這枚『玉』簡絕不簡單,看起來像是某種傳承,若是能夠破解的話,只怕真是一樁機緣也說不定。」
「連何掌柜都沒有辦法,就算是機緣又有何用,還不是放在手上日日掛心,依我看兄長不如將它轉賣了的好,換取一些丹『藥』靈石修煉才是正經。這幾日都被這枚『玉』簡『弄』的茶飯不思,再這樣下去就要魔怔了,哪裏是什麼機緣。」
一旁的『女』修忽然怒道,看起來這兄妹二人在家裏也沒少為此事爭執,而這個做兄長的卻捨不得放手,才鬧到了這裏,請何生元為他們開解。
「這如何使得,何掌柜都說了這枚『玉』簡不簡單,就此放棄的話太可惜了,再說為了這枚『玉』簡,為兄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即便現在轉讓出去,又有誰捨得『花』這樣的代價。」這名男修雖然極為不舍,可語氣中也沒有了先前的堅決,也不知是被這枚『玉』簡實在『弄』得煩心,還是他們遇上了什麼難處。
「兩位道友莫要這般看着在下,在下的這間小店本小利薄,只是靠維修法器勉強度日罷了,哪裏吃的下這麼高階的物品,再說店裏的東西都擺在這裏,兩位道友看看哪一樣值當,在下立馬就可以取出來『交』換。」何生元連忙說道,他一個賺取靈石的生意人,『花』高價買下這枚不知價值的『玉』簡,算怎麼一回事。
「何掌柜,我們兄妹今天來是請你掌掌眼,又不是要強買強賣,何掌柜這樣說也太不給面子了。」那『女』修見何生元忙着撇清自己,也有些生氣,搶白了他幾句。
說不定這兄妹二人就是想着來這裏售賣『玉』簡,無奈這何生元太過滑頭,價錢都沒開始談就把話頭給掐死了,壓根就不接招,而這也恰好為方言提供了一個機會。雖然他也不一定吃的下來,不過他還有其他的用意,他不是還有一艘待修的飛舟麼。
「蘇道友,這樣如何,在下略通符文,這枚『玉』簡在下嘗試着解開,而二位道友幫助在下修復這艘飛舟,然後我等兩不相欠。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方言立刻不失時機地『插』話,然後看着蘇家兄妹。
「方道友認得符文?這倒是出乎在下的意料,道友可否略作證明,若是道友果然能夠解出這幾個符文,在下可以立即出手為道友修復這件飛舟。說實話,這件飛舟上的陣法禁制雖然生僻,卻都在我兄妹二人的學識之內,莫說將其修復,就是為這件飛舟添加些強力禁制,讓它的威力增強少許也不在話下。」
這男修聞言一喜,看來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手,恐怕即使這何生元願意收購,他也有些不舍,現在方言這樣說,立刻就讓他萌生了一線希望,拍着『胸』脯說道。
「方道友可莫要虛言相欺,在下和兄長也找過幾位道友,可他們都一無所知,而且道友好像是一名靈植修士,又如何會認得符文?」這名『女』修跟着說道,竟然立刻就點出了方言的靈植師身份,看來她先前說的靈『藥』之事,倒並非空『穴』來風。
「這位道友何以知道在下是靈植修士?」方言實在忍不住,貌似自己並未流『露』出半點靈植師的模樣。
「咯咯,道友的臉上白靜,手上卻很粗糙;身上收拾得很乾淨,靴子上卻沾染了些許泥土;還有道友來這裏修飛舟,說明是一位外來修士,能夠在這仙城中住下來,不是去修築城牆便是去做靈植,而方道友哪點像修過城牆的模樣,是以道友的身份並不難猜,不知在下是否說對了?」
原來如此,這樣說倒是讓方言放下心來,只要不是像羅晨那般的修士便好,否則自己的那點事情屢屢被人看破,而且還是鍊氣期的修士,若是不小心遇上高階修士,那又將如何。不過這名『女』修心細如髮,又是陣法師,倒是讓方言對這件飛舟的修復頗為期待。
「蘇道友只知在下是位靈植修士,可知道在下也曾修習過制符術,而且對符文也有過一點鑽研,若是碰巧遇上在下認識的符文,說不定還能起些作用。這是在下親手製作的符籙,請幾位道友指教。」說完方言便取出自己製作的幾枚符籙,『交』給幾人。
「如此說來,方道友真是一位制符師,失敬失敬。這些符文就請方道友代為破解,在下承諾,若是方道友真能將這幾個符文破解開,在下一定會將那件飛舟妥善修復,並在其上添加強力陣法,讓它變得更加強大。」看了一會兒方言遞給他的符籙,這名男修立刻一臉興奮地說道。
接過那枚『玉』簡,方言立刻全神貫注的看起來。這枚『玉』簡果然如這幾人所言,裏面被重重禁制包裹住,看上去猶如一團『亂』麻,不過這些並不是要方言來對付的,『交』給他的是那幾個浮在禁制上的明亮符文,看上去像是這片禁制的一把鑰匙,若是不能將其破解,底下的禁制便無從入手。
也不知當初製作這枚『玉』簡的修士是怎麼想的,將這些符文禁制全部『弄』在一塊,這兩種東西看似有些聯繫,其實相去甚遠,到現在更是分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職業,制符師和陣法師,修煉其中任何一種都頗為艱難,難道這『玉』簡的主人還是兩系同修。
方言沒這個閒心去替古人『操』心,他現在的『精』力全部放在了這幾個符文上。總共四個符文,他只認識其中一個,鳥跡紋,是一種中級符文,非常生僻,沒見過哪種符籙會使用這種符文,若非方言對符文十分偏好,『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研讀,連這個符文他都會認不出來,何況那些只知描繪畫符的制符師。
其餘三個方言並不認識,可這四枚符文簇擁在一起,似方似圓,組成了開啟『玉』簡的第一道『門』,想來應該都是中級符文,只可惜他手上的那枚符文『玉』簡沒有顯『露』太多,否則還能再認識一兩個也說不定。
看來他也無能為力,剛才說下的話就是大話,這種上古『玉』簡中的禁制,可不是這麼好破解的。方言不由的有些羞慚,本以為自己已經將符文『玉』簡破解了三處,這枚古『玉』簡當中不會有太難解的符文,誰知四個符文連一半都沒有認出來,這符文之術果然博大『精』深,自己依然還是那隻井底之蛙。
「在下慚愧,四個符文只認得其中一個,想來對道友也用處不大,先前所言在下收回。這件飛舟道友若是以後有暇,在下再來求助,至於報酬再另行商談如何?」方言一臉赫然,囁嚅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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