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第二日一早,莊畢悠悠醒來,大手正放在甘露露某個特別彈軟的部位上。
也許是受到了驚嚇,昨夜她很依賴莊畢,放下羞澀,當莊畢躺到床上,她就湊了過來,默默的投入莊畢的懷中,用力的抱着他,什麼都不說,似乎已經將自己默許給了莊畢。
在這間警察局的小屋子裏,莊畢自然也不能做過分的事,他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就安靜的抱着她,過了一晚。
當然,就這樣,莊畢心裏已經暗爽不已,尤其是在她暗許下,摸了一晚的彈軟,當真不要太舒爽。
不一會,甘露露也醒了過來,見莊畢正呆呆地看着她,小臉一紅,不過接着就頗為大膽的湊了上來,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不許多想,算作你為我付出的獎勵。」
「鐺鐺!~」
莊畢正要說話時,忽然響起敲門聲,甘露露嚇了一跳,趕緊從莊畢懷裏爬了出來,下床去。
莊畢頗為惱火,這是哪個該死的,打擾他與露露姐溫存增進感情,該打!
一躍下床,莊畢一拉就把房門打開了,放眼一看,原來是沈冰凌。
「你們兩個跟我走。」沈冰凌冷冰冰的說了一聲,轉身就走。
很快,甘露露和莊畢被分開關在兩個審訊室,
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審訊莊畢的,當然不只是沈冰凌,局長商學友親自出馬,沒辦法,干係太大,
「莊畢,我希望你能如實招供,你到底在高雲飛身上做了什麼?」商學友開誠佈公,直接問。
「打了二十來個耳光。」莊畢如實說。
「莊畢,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希望你告訴我,高雲飛一直渾身劇痛,生不如死的原因。」商學友昨晚去了醫院,還沒走到病房,就聽到高雲飛那悽厲無比的慘叫,一波接一波,一直到他離開,都未曾停息。
他可以想像,高雲飛時刻承受着怎樣的痛苦,才會那般掙扎,渾身的力氣都掙扎沒了,嗓子也喊啞了,還在那嚎叫,渾身青筋凸起,肌肉抽搐,真不知道,昨夜這一晚,他該是怎麼挺過來的。
他到現在都記得高雲飛父親,高志強那陰沉猙獰的表情,他明白,他如果搞不定這件事,高志強絕對會順手搞定他。
「什麼渾身劇痛?」莊畢滿臉迷茫相,接着就幸災樂禍的道,「你是說高雲飛麼?好啊,活該,罪有應得啊,老天爺顯靈啊這是!」
「啪!」商學友猛的一拍桌子,勃然大怒,「莊畢,我不想招惹你,但你現在最好說明真相,你到底做了什麼?」
商學友不得不怒,哪怕兒子進去,他也不能在這時候縱容莊畢,否則他都不會有好下場,他兒子就更不用說了。
「什麼我做了什麼?我不都說了麼,打了他耳光而已,哦對了,商局長,你兒子進去沒呢?」莊畢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
「我告訴你莊畢,無論你做了什麼,高雲飛真要是死了,你就是故意殺人,你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你也許很強,但你以為你強到可以與國家做對麼?」商學友撕破臉皮,大吼,至於他兒子的問題,選擇性忽視。
「你白痴吧?我頂多是傷害至死而已,跟故意殺人有關係麼?」莊畢給了商學友一個鄙夷的眼神,
「你!」商學友差點氣迷糊了,
「別你啊我的了,我沒空搭理你。」莊畢一揮手打斷他,目光落在沈冰凌身上,「哎呀,警花姐姐,你這怎麼有一對黑眼圈呢?昨晚沒睡覺嘛?」
「不用你管!」沈冰凌沒好氣的說。
「那可不行,我還得給你按摩一下,不然你以後變成瘸子了就太可惜了。」莊畢認真的搖搖頭。
「莊畢,你不要打岔,你昨晚說過的話,那麼多人聽着,你說高雲飛活不過兩日,結果高雲飛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沈冰凌說出問題關鍵。
「我那只是算卦而已,這只能證明我算的准,而且不僅准,我還能破,但你非要說我做的,那肯定不是,你們可以找法醫驗傷,我打他那幾下,絕對不至死。」莊畢不以為意,坐在凳子上,懶散的回道。
「莊畢,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商學友面色陰沉,低聲道。
「你別打擾我與警花姐姐聊天,你想我也給你算一卦麼?」莊畢發現這個商學友真招人煩。
「你,你居然威脅公職人員!」商學友渾身一抖,一想到高雲飛那慘樣,不由有點害怕,但同時也氣的不輕,這傢伙簡直太囂張了。
就算是高雲飛犯了事,有證據在公安局手裏,也絕不敢這麼猖狂!
「你再不走,我真算卦了啊。」莊畢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你!」商學友差點沒氣炸了,面色陰晴不定,恨不得破口大罵,可他心裏真害怕莊畢向他下黑手,
也許是注意到商學友的尷尬處境,沈冰凌開口說,「局長,這裏先交給我,你先去休息下吧。」她能做到如今這個職位,情商自然是不低的,只是平日裏她不用而已。
「哼,沈隊長,你給我好好審,讓他趕緊招供!」商學友借坡下驢,冷哼一聲,轉身甩袖子就走了。
「礙眼的人總算走了,警花姐姐你快來,我給你治下腿,再不治就晚了。」莊畢開心的沖沈冰凌招手。
「嚴肅點,說正事哎呀,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沈冰凌話還沒說完,忽然驚叫了一聲,氣急敗壞的大喊。
莊畢才不管她,他沒開玩笑,警花姐姐的腿再不治一下,真要留下後遺症了,兩步衝上去,小施手段,就將沈冰凌按在了桌子上,與那一次的姿勢,一摸一樣。
沈冰凌劇烈掙扎,可是根本無用,氣急敗壞的大喊,還是無用,莊畢一隻手按着她,自己則蹲下來,身手放在沈冰凌的大腿上,捏了起來。
豐臀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縈繞在莊畢的鼻翼間,讓他怦然心動,恨不得將沈冰凌這個冰美人吃掉,
不過,作為一個醫生,莊畢還是很有醫德的,很快就平息心頭的火焰,見按摩的差不多了,便調動起靈力,滲入進她的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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