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嶺的目光,熱切的看着甘露露,甘露露因為之前的事情,臉上的紅暈現在還沒有散開,那嬌艷如花的模樣,別提多美了,看的洪福嶺心頭一熱,心癢不已。
自從那次打乒乓球被莊畢擊敗,他本已經放棄對甘露露的貪念,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莊畢的對手,
不過,前幾天他跟白凌去參加了那場擂台比武,從那之後,他對甘露露的心思就又活絡了起來,
為什麼?
因為有凌哥在,一個莊畢何足為懼?那日若非凌哥舊傷復發,早就在擂台上將莊畢斬殺了,又豈會讓他蹦躂到現在。
這麼想着,洪福嶺目光鄙夷的掃了莊畢一眼,儘是不屑的表情。
在心裏,洪福嶺是真信了白凌的話,到現在都以為白凌是無上強者,非莊畢可比,那日說是舊傷復發,他還真就信了白凌的話。
「洪福嶺,你怎麼在這兒?」甘露露看到紅福利,美麗的心情頓時標的糟糕幾分,但畢竟認識,碰了面對方主動打招呼,她還沒法不說話。
「露露,我剛好與一位大哥來這邊吃飯,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了你,這還真是有緣啊!」洪福嶺沒看出甘露露對他的厭惡,還很不識趣兒的說着套近乎的話。
「喂,你個白痴,是不是皮子又癢了,想挨揍?」莊畢見洪福嶺管露露姐一口一個露露的叫着,那叫一個親熱,就好像很不得直接叫老婆似的,頓時非常不爽。
「哼。」洪福嶺目光冷冷的掃了莊畢一眼,一想到這個莊畢與甘露露共進晚餐,他心中就閃過一抹嫉妒之意,「莊畢,別以為你有點手段,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我告訴你,你若敢動我,我凌哥有一百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你凌哥是哪個?」白凌那等小人物,莊畢早忘了,以為這洪福嶺又抱上了什麼大腿,才敢如此囂張。
「我凌哥自然就是白凌。」洪福嶺一挺胸,就好像他就是白凌似的,「別以為那僥倖勝了我凌哥,就可以目中無人,不把我凌哥放在眼裏,我告訴你,我凌哥說了,你那點手段,都是雕蟲小技而已,他若是全力出手,分分鐘捏死你!」
莊畢一聽這話,總算想起白凌是誰了,頓時非常無語,「什麼狗屁的凌哥,我分分鐘捏死他還差不多。」
他嚴重懷疑這個洪福嶺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居然靠一個給他跪下的垃圾當靠山,來跟他裝畢,小腦發育不全麼?
「莊畢,我不屑與你做這口舌之爭,我凌哥的強大不是你能懂的。」洪福嶺用一種不屑的高姿態斜看莊畢,臉上都是譏諷之色,「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別來惹我,更別打擾我與露露說話,否則……啪!……」
他話還沒說完,莊畢陡然一耳光就掄了過去,狠狠的扇在了洪福嶺的臉上,同時極為不耐煩的說,「別在這嗶嗶了,趕緊給我滾開,白痴!」
「啊!好疼,莊畢你放肆!」莊畢用力很猛,洪福嶺被扇的原地轉了好幾圈,還沒穩住身體就一屁股坐在了三米外的地面上,到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頓時怒不可遏的捂着臉向莊畢大喊。
「腦殘!」莊畢不屑的瞥了洪福嶺一眼,懶得搭理他,拉起露露姐的手就往外走,
「小子你別跑!」這時,那洪福嶺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捂着臉用怨毒的目光瞪了莊畢一眼,然後先一步向門口跑了過去。
不過剛到門口,洪福嶺還沒伸手,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然後一個面色倨傲的白衣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洪福嶺一看頓時面露喜色,趕緊湊上去委屈的大喊,「凌哥,我被人揍了,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白凌剛進門,還沒等四處看,就見洪福嶺跑到身前,接着目光就被洪福嶺臉上的大手印子給吸引了,忍不住眉頭一挑,「誰打的你?」
洪福嶺好歹是他小弟,而且鞍前馬後的,極盡阿諛奉承之侍,讓他很舒坦,此時見小弟被揍,他自然很不爽,
「是莊畢!他不但打我,還說凌哥你是垃圾。」洪福嶺開口就說,這時,莊畢和甘露露剛好走了過來,他趕緊一抬手指向莊畢,「凌哥你幫我教訓他,今天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莊畢?
當白凌聽到這個惡魔般的名字時,就渾身一震,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覺,等他再順着洪福嶺的手指往莊畢身上一看,頓時小腹一緊,差點沒嚇尿了,麻痹,還真特麼是這個殺神。
這一瞬間,白凌仿佛回到了那日的擂台比武,莊畢揮手殺人,冷酷無情的手段,蔑視一切的無上實力,在他腦海里回放,讓他渾身的毛孔都因恐懼而收縮起來,整個人瞬間就緊張到了極致,生怕那日的畫面再現,莊畢揮手之間,就取了他的小命。
恰在這時,洪福嶺陡然一聲大喝,「莊畢!我凌哥在此,你還不跪下?今天惹了我,你是想死想活,直接說吧。」
哎霧草你嘛!
白凌小腹一緊,真特麼尿了,生生被洪福嶺嚇尿了,真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將洪福嶺扇死在那。
不過好在白凌是拉拉尿,倒並沒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兒。
莊畢被洪福嶺這麼一喝,頓時站住了腳步,面露不愉之色,目光森然的看向白凌,「他讓我給你跪下,你怎麼看?」
被莊畢的目光一看,白凌渾身都軟了,莊畢那凌厲的氣息,仿佛將他最後一根稻草壓倒,喉嚨發乾說不出話,雙腿打擺最終沒能挺住,「啪!」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全身發抖,恐懼不已,
「哎呀霧草,凌哥你咋了?」這突兀的一幕,讓洪福嶺目光一呆,趕緊衝上來,不可置信的對白凌說,「不會是又舊傷復發了吧?」
白凌沒搭理他,還跪在那兒,渾身發僵,目光一閃不閃的看着莊畢,他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被莊畢鎖定了,如同生死都在莊畢的手上捏着,整個人無比恐懼,生怕莊畢一動手指,將他捏死,跪在那兒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惹怒了莊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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