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洋就感覺自己身體像是被這一下子給摔散了似的,他真想就這麼躺在地上不起來,實在是太特麼疼了,不過楚破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像是在取笑他似的,這讓胡洋不得不再次翻身起來,定定的看着楚破,尋找着下一次進攻的機會。
「來啊,你要是不進攻等我進攻的時候就徹底的沒機會了。」
楚破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道。
胡洋平時就自視甚高,什麼時候被人家這麼挑釁過啊?當即大喝一聲,飆足力氣朝着楚破沖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一拳轟向楚破胸口的時候,面前哪還有他的身影?
人呢?楚破跑哪去了?
胡楊的心裏充滿不解,不過當他見到那些兄弟的眼神都看向自己身後的時候,仿佛明白了什麼,頭也不回,直接就是一個後手拳。
在他身後的楚破笑眯眯的再次把他的拳頭抓在手裏,同時右腿朝着他的腳下一掃,直接把他掃的朝地上摔去。
楚破手上一個用力,把他給向空中拉起少許,左手順勢抓到了胡楊的腰帶,直接把他給舉了起來。
「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
說完之後直接把胡洋朝着之前叫的最歡的地方扔了過去。
這幫傢伙正看得入神呢,就感覺一個人影朝着自己的方向飛了過來,趕忙想躲避開,不過隨即想到要是躲開的話,那胡洋就慘了,所以這些人沒等跑一半呢,又回來了,直接伸手去接飛過來的胡洋。
由於楚破有意而為,所以力道比較大,六七個人直接都被砸倒在地,哀嚎起來,當然並沒有受什麼傷,楚破可不想在大戰之前再折損了大將。
「怎麼着,還有誰不服,給老子站出來!」
楚破棱起眼睛開始要訓話了,聽了他的叫囂,一眾人都老實了,連最能打的胡洋都被虐了,自己上去不也是充人頭的嘛?所以集體選擇了沉默。
莊南趕忙湊了上來:「楚少,其實大家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絕對聽你話的。」
楚破聽了他說的話之後嘴角上揚起來:「莊南,我知道你心裏也不服,這點可以理解!剛才個胡洋比試的時候我也說了,只要你們當中有人能打敗我,我拍拍屁股就回東海,我看他們都比較服你啊,要不咱倆打一場唄?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和我打也可以,我帶來的人你隨便選一個,只要能打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這兒你是老大,我都聽你的,怎麼樣?」
「楚少,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莊南心裏還真想挑一個打一場,不過他心裏着實沒底,因為幾人看着沒什麼氣勢,但是眼神都很犀利,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雖然心裏有些許不服,但是也沒表現出來。
楚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莊南這點小心思他豈會看不明白?既然要立威,那就得立的徹底一點,把莊南弄服了也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誤會?我可沒這麼覺得,既然你不動手,那我來!」
說完一個滑步來到了莊南的面前,伸手朝着他的脖子上扣去。
這種情況莊南不出手也不行了,腳下小碎步快速的倒騰着,準備避過楚破這一擊之後反擊,不過他發現自己被一股極其強的氣勢所籠罩着,根本就躲避不開。
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人家給扣住了,嚇得他一動也不敢動,楚破棱着眼睛看着莊南道:「現在南山這個局面都是你辦事兒不利造成的,居然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着爭權利的事情,好大的膽子啊,今天要不是看到李老哥的面子上,我就捏斷你的喉嘍!」
此時楚破殺氣外放,整個人像是尊殺神似的,別說離他最近的莊南了,就是那些隔得很遠的兄弟都感覺到了楚破身上滔天的殺氣,他們害怕了,或者說服了。
這個公子哥模樣的人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別說莊南了,估計整個廠房裏面的人一起上,也不夠人家自己塞牙縫的,一個個都老實起來,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楚破把怒氣轉移到他們的身上。
「還有沒有不服的,給我站出來!」
楚破放開了莊南的脖子,大聲的喝道,沒有一個人敢搭話。
如此反覆三次,依舊沒人敢吱聲,楚破沒有再問,棱着眼睛說道:「今天我姓楚的把醜話說在前面,你們既然都服了,要是一會再行動中給我裝慫,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有些面子只能給一次。莊南,給我說一下現在南山是什麼情況?你們都給我準備好,一會出去砸場。」
楚破的表現完全把這些桀驁不遜的傢伙都給鎮住了,現在一個個乖巧的跟小學生似的,大氣都不敢喘,而莊南則是恭恭敬敬的給楚破介紹起南山當下的情況來。
其實不說也知道什麼情況了,肯定是場子都全軍覆沒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躲到這兒來啊,莊南介紹情況的時候那叫一個羞啊,恨不得把腦袋插褲襠裏面去,這尼瑪太丟人了。
惡狼聽了之後也不願意了:「你是幹什麼吃的啊?李老哥這麼信任你,把地盤都交給你打理,你就這麼回報他的嗎?草,還有臉跟我老大嘰嘰歪歪,要不是看在李老哥的份上,我他媽擰斷你脖子。」
莊南只能老老實實的忍着,一句話也不敢說,這幾個爺他得罪不起。
「行了,別幾把研究了,帶上傢伙,跟我我去掃場子!」
楚破大聲的說道,這幫傢伙這段時間也是憋屈壞了,像是喪家犬似的,現在有人帶着一個個也都跟狼崽子似的,嚎叫着上了車子,朝着南山市里奔去。
「老大,剛才你應該再狠點,我看那個莊南就他媽的不爽,戴個眼鏡裝斯文人,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惡狼邊開車邊不滿的說道。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沒必要鬧得那麼僵,再者說他怎麼說都是老哥選的人,我不好做的太過分,給點警告也就行了。」
楚破笑眯眯的說道,惡狼想想也是,沒再說什麼繼續開車了。
幾輛車子在南山的水晶宮商務會所,這兒之前就是莊南他們的大本營,楚破辦事兒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第一個目標就定到了這裏,其餘的場子可以一點一點慢慢的收回來,但是門面不能,必須先搞定它。
這麼大的陣勢,裏面看場子的自然聽到動靜了,當楚破帶人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對面也有一票人迎了上來。
「呦,這不是南哥嘛?怎麼着,不服氣?帶着你的老弱病殘回來找場子啊?」
一個染着黃毛的看場子小弟笑着問道,一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的表情。
這話總貨色楚破懶得搭理,直接道:「那你們這兒的負責任找出來。」
「呦呵,小子你口氣還不小嘛,上來就找我們老大啊,你夠格嘛?草,不知所謂,一幫傻叉!」
黃毛朝着楚破的臉上吹了口氣說道。
見到他這個動作之後,惡狼一個閃身來到了他的面前,快速的用右手薅住了黃毛的頭髮,用力的往下一拉,同時右膝贏了上去。
眾人聽到很清脆的「喀嚓」聲,接着就傳來黃毛的慘叫聲。
惡狼拍了拍自己的手,很是鄙視的說道:「華夏人染個黃毛,裝什麼俄羅斯人,草,這樣的我看一次打一次。」
聽了他的話之後,在場染黃頭髮的小弟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生怕這貨朝他們動手,包括己方的人也是這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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