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存在,被捲入阿撒托斯體內時,便徹底的被吞噬,祂們的信息會粉碎,再也不復存在,或許在可能存在的下一紀元,祂們可能會殘存一小段信息,發展成為一個新的個體。
其中比如格拉基以及巴薩坦、艾霍特之類的不可名狀之物便是這類存在,祂們本身無法支撐自身在萬物之主、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的體內生存。
再加上各種或明或暗的手段下,這些存在儘管不斷的掙扎,但是最終還是走向了滅亡,被阿撒托斯徹底同化。
混亂的戰爭無時無刻不在發生,無數被記載或者沒有被記載的多元宇宙高級生命體,在進行着爭奪,那些先前就在主世界埋下了手段的偉大存在,確實有着巨大的優勢。
他們通過這部分力量,提前熟悉了萬物之主的力量,無論是對這個環境的適應力,還是提前植入的各種手段,都讓祂們具備先手。
一些偉大存在,因為根部無法適應這裏的環境,直接被祂們提前種下的後手,擊中要害,因為這裏的環境影響,而無法應對。
比如巴薩坦,這位蟹之主,祂無法適應這裏的環境,所以當那條藍龍衝出來的時候,祂應對的並不及時。
而身為陸離的化身之一魔法巫術之主的瑪里苟斯,儘管這段時間,發展完全不能和格雷斯塔相比,但是本身的實力並不算低,和巴薩坦的實力也差不多。
但是瑪里苟斯因為先手優勢,祂對於阿撒托斯體內環境的適應,要比巴薩坦要強上許多,而祂的任務,就是利用這些優勢開始提前清場。
這場戰爭目前優勢巨大的,有着五位存在,一個自然是身為三柱神之一的「潛伏的混沌」奈亞拉托提普,雖然因為信使這個身份的束縛,讓祂的位格比不上猶格以及莎布,但是對於阿撒托斯最為適應便是祂。
另一個便是道羅斯,這位奇特的高維空間生命體,儘管被猶格坑了一把丟失掉了不少的優勢,當還是憑藉着強大的實力,成為了種子選手。
第三個是撒托古亞,這隻癩蛤蟆老謀深算,深得長者的智慧,除了三柱神這幾個繼承了上一紀元太多知識的存在外,祂也是最先從蛇人之父伊格那裏知道了一切,因此也掌握了某種先手。
第四個是克蘇魯和黃衣之王聯手,祂們是兄弟,位格也僅次於三柱神以及道羅斯等,聯手之下,確實有着不小的優勢,更別說克蘇魯還有着從猶格化身處得來的夢境拉萊耶。
至於第五位,便是陸離,身為後起之秀,繼承了光影中人的所有遺產,祂所知道的並不比奈亞差多少,補全了自身最後的短板,也佔據着極大的優勢。
當然也並不是沒有其他競爭對手,只不過祂們的機會太過於渺小,畢竟在先手力量皆沒有的情況下,想要成功近乎不可能。
而出乎大多數存在的意料,林通這樣一個人類,居然能夠走的比格拉基他們更加的遠。
儘管林通身體大部分已經異化成為了觸手肉塊,但是他的本質還是一個低等生命體,在阿撒托斯體內,居然還能勉強的保持自我,簡直可以列入多元宇宙十大不可思議之一,雖然現在多元宇宙已經不復存在了。
而且林通一路走來,居然沒有什麼特別的阻攔,原本以他的存在,根本無法去認知理解這裏的環境,按照道理,他應該寸步難行,因為他連這裏的空間結構時間維度都不了解,怎麼可能行動。
但是林通卻不可思議的走到了極深的位置,甚至距離最終藍圖不遠了,思維已經漸漸的迷糊的林通無法去思考這裏面的原因,他只是抱着重建一個沒有邪神、沒有怪物、沒有災難的人類世界的信念,向前不斷的衝刺。
而就這麼不可思議的,林通居然來到了最終藍圖的面前,他無法去形容最終藍圖到底是什麼樣的,不可描述、不可名狀,硬要去形容,那就是一切。
他抱着自己的信念,躍入最終藍圖之中,一切仿佛都在這一刻變動。
林通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他的信念不斷注入這個世界之中,想要將這個世界改造成他希望的模樣,到時候新的紀元將是人類的樂園,那裏再也不會有這些不可名狀的事物。
林通在這裏仿佛看到了那個世界的景象,然後瞬間便看到那個世界崩塌,林通建立的世界並不合格,無法形成藍圖。
這讓原本感覺到一切圓滿的林通愣在了原地,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愚蠢的人類啊,相對於你們來說偉大存在是不可名狀之物,是邪神,但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偉大存在是多元宇宙的根基,祂們是宇宙運行的規則體現。」
「以你淺薄的認知以及知識,一味否定了這個偉大存在,那就是否定了世界存在的根基,而你自身又沒有足夠的知識信息去填補,這樣的多元宇宙是無法形成了。」
「實際上,要不是我一路對你進行庇護,你甚至無法來到存活下來,更別說觸碰到最終藍圖。」在林通耳邊的聲音說道,打擊着林通的人格認知,同時不斷的涌動着力量湧出,想要將林通轉變為祂的化身。
「你知道你林家這個犧牲者血脈是怎麼來的麼?」那個聲音還在不斷的說道:「犧牲者血脈在對抗不可名狀的事物時,有着極高的抗性,他們通常能夠利用自己的犧牲,去綻放出不可思議的奇蹟之力。」
「這其實是一項延續了上千年的計劃,在上千年前,那個時候大越的皇帝剛剛建立了大越朝,他深刻明白不可名狀之物對於人類的危害,於是他將一件異寶賜給了自己弟弟,令其建立御神衛,那邊是對策局的前身。」
「那件異寶流傳於其弟弟的血脈之中,一代一代相傳,最終形成了如此強大的抵抗之力,甚至能夠在萬物之主的身體內暫時不被同化。」
「到了現在甚至連你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血脈是從何而來,實際上那只是我的施捨。」血脈的力量不斷的湧出,結合林通身上的異變,不斷的腐化着他,儘管他不斷的抵抗,但是以人類的意志,去抵抗不可名狀之物根植在血脈千年的意志,不過是一個笑話。
就此貌似人類的最終抵抗力量,也就此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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