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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擴大名氣和影響力,最好的方式就是增加曝光度,由於《加勒比海盜》兩部續集拍攝在即,海倫-赫爾曼聯繫過劇組之後,劇組為馬修爭取到了一個接受《荷里活報道者》專訪的機會。
專訪放在了《加勒比海盜2:聚魂棺》拍攝前夕進行,以便配合迪士尼影業的前期宣傳。
隨後的幾天裏,馬修主要還是研讀劇本和角色,進行相關的花式劍術搏擊訓練,此外就是關注剛剛發生的一些與他有關的事情。
他特別讓貝拉-安德森留意了娜奧米-哈里斯在媒體上的動態,這幾天當中,並沒有看到那個娜奧米-哈里斯出來爆料的消息,估計這個女黑人雖然頭腦簡單了些,但也不是個蠢蛋,還分得清狀況。
再就是《加勒比海盜》劇組那邊,伊娃-格林順利通過了女巫這一角色的試鏡,據說導演戈爾-維賓斯基和製片人傑瑞-布魯克海默鬧過矛盾之後,難得在同一件事上達成了一致,全都認為伊娃-格林的外形和氣質非常契合女巫的角色設定。
伊娃-格林也專門從海倫-赫爾曼那裏要到號碼,給他打了電話,表示等他有時間的時候,請他吃法國大餐以表謝意。
馬修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他暫時沒有時間,影片開拍之前這段時間的日程非常緊張,還要接受《荷里活報道者》的記者專訪。
由於這是紙質媒體的專訪,不用錄像或者拍攝,專訪地點就放在了馬修的辦公室裏面。
紙質媒體的採訪相對簡單,採訪當天只來了一個女記者和一個攝影師。
採訪開始前,馬修坐在辦公桌後面,以新近掛在牆上的《加勒比海盜:聚魂棺》的前期宣傳海報為背景,讓攝影師拍照了一些日常照片。
然後,就是一對一的採訪了。
「你好,馬修。」女記者跟馬修握了下手,自我介紹道,「我是《荷里活報道者》的專訪記者索菲亞-阿爾特塔,今天由我負責這次專訪。」
馬修先做了個請的手勢,「隨便坐。」等女記者坐在辦公桌對面,故意說道,「不要問太過刁鑽的問題好嗎?我回答不出來,會頭疼的。」
實際上,海倫-赫爾曼和劇組的一位新聞官就坐在貝拉-安德森的辦公桌那邊,雙方之間已經做過足夠多的溝通了。
女記者笑了笑,先掏出錄音筆放在桌子上,又拿出鋼筆和本子,說道,「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馬修笑着說道,「隨時都可以。」
「如今《加勒比海盜》拍攝在即。」索菲亞問出了第一個問題,「對這次拍攝你是不是期待很久了。」
馬修重重的點了下頭,「期待很長時間了。不止是我,還有德普和凱拉,我們都急切的希望再一次踏上加勒比海的冒險旅途。」
雖然之前有過溝通,但索菲亞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記者,也懂得要臨時變通,當即就着馬修的話問道,「能評價一下你的這兩位搭檔嗎?」
「約翰尼-德普是一個非常投入、非常了不起的演員,《加勒比海盜》的拍攝讓他愛上了海盜生涯。」對於劇組的兩位朋友兼搭檔,馬修自然是讚不絕口,「德普非常喜歡傑克船長這個角色,他本人就像船長一樣,是一個複雜的人物,很神秘,你永遠猜不透他的內心。不過他還是一個正直的人,為難的關鍵時刻他總是能夠挺身而出,他跟我說過,他希望他就是船長。」
說完約翰尼-德普,又到了凱拉-奈特莉,「我跟凱拉有過一段戀情,因為我的一些緣故,最終我們退回到了好朋友的位置,凱拉正處於演員生涯的巔峰期,她身上有一種神秘的力量,總能幫助我和德普。」
女記者索菲亞又適時的問道,「能聊聊導演戈爾-維賓斯基嗎?」
馬修早就料到了,說道,「戈爾-維賓斯基是個怪才,他執導的作品,既有《捕鼠記》、《墨西哥人》這樣寫意浪漫的喜劇類,又有《午夜凶鈴》這樣的恐怖懸疑類影片,幽默感和驚悚感兼備、對細節的把握和對整體節奏的控制一樣出色。」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又一次稱讚,「《加勒比海盜:黑珍珠的詛咒》毫不含糊的證明了戈爾的實力,所以迪士尼影業很放心將兩部續集交給了他。」
「能談談這兩部續集嗎?」女記者還是追着他的話在問,
「我可以向你透露一點絕密消息。」馬修故意神秘兮兮的說道,「《加勒比海盜》後兩部續集是非常機智有趣的電影,劇本非常棒,我對這兩部電影充滿信心。
索菲亞有種想朝馬修豎中指的衝動,不過職業使然,嘴上絲毫沒停,「《加勒比海盜:黑珍珠的詛咒》獲得了巨大成功,這種成功在你們預料之中嗎?」
馬修稍稍想了一下,說道,「當時很多人都不覺得能成功,都認為我們是在製作一部迪士尼兒童片,而且海盜片已經消失很久了,每次試圖復甦的嘗試都遭到輿論的狂轟爛炸。但是《黑珍珠號的詛咒》讓每個人都驚呆了,從導演和編劇精湛的創作,到演員的出色表演,盡其所能的達到了最佳效果,於是在全球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採訪暫時告一段落,索菲亞忙着整理筆記,馬修接過貝拉-安德森拿來的水杯,喝了點水,等待採訪繼續開始。
大概三分鐘之後,女記者說道,「我們開始吧。」同時她提醒了一句,「馬修,接下來的問題都會針對你個人。」
「沒問題。」馬修輕輕點頭,「我做好準備了。」
索菲亞抓緊時間,提問道,「現在你獲得了成功,如果回頭去看,你會給年輕的自己提什麼樣的建議呢?」
這個問題有些刁鑽,也不是事先溝通過的,好在這不是現場直播式的採訪,馬修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思考,而且他找不到合適的答案的話,坐在對面的海倫-赫爾曼早已準備好了白板,會豎起來給他提醒。
不過,馬修沒有看那邊,而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多學習些知識,努力爭取考上一所好的大學,當有了足夠的知識儲備,無論是來荷里活做演員,還是去干其他職業,都會有足夠的自信,不用整天擔心這擔心那的。」
對面,海倫-赫爾曼停下了在白板上的滑動筆,快速擦乾淨,馬修給出的這個答案,不說能拿九十分,及格最起碼是夠了。
其實這也挺符合馬修的人設,一個從最底層打拼出來的、文化素養較低的明星,對知識有着巨大的渴望。
海倫-赫爾曼乾脆放下了碳素筆,覺得以馬修現在的能力,應該用不着自己提醒了。
這兩年,她越發看得清楚,馬修不是類似約翰尼-德普或者梅爾-吉布森這類明星,做事相當清醒,就算偶爾會做糊塗事,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在面對媒體和演員的本質工作上,經過這幾年的鍛煉,長進非常明顯。
「你跟約翰尼-德普是好友,約翰尼-德普組織過樂隊,非常喜歡唱歌。」女記者索菲亞的問題還在繼續,「他邀請過你加入他的樂隊嗎?」
「沒有。」馬修搖頭。
女記者追問道,「為什麼?你沒想過要發行專輯之類的嗎?」
「因為我唱歌非常難聽。」馬修直言不諱,「你知道唱歌最可怕的事是什麼嗎?」
他也不用女記者回答,就自己給出了答案,「你自己以為唱的很好聽,還特別陶醉,實際完全不在調上。」
接着,馬修又回答了後面那個問題,「即使我唱歌還可以,我也不會去發行專輯,我是一個演員,還想成為最好的演員,一個人精力有限,你不可能同時將演戲和唱歌兩件事都做到最好,像芭芭拉-史翠珊這樣兩方面都做出突出成就的人,也不是同時進行,而是某個階段將精力完全集中在一方面。」
其實有句話他沒說,曾經和幾個工友在那種廉價ktv唱過一次歌,然後他們再也不喊他一起了,有人形容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直接要命。
女記者的問題又來了,「做一名公眾人物難嗎?」
馬修比劃了幾個無意義的手勢,說道,「這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當然,我不可能一直都處於輿論的中心,這一點我覺得還挺感激的。如果我有像湯姆-克魯斯那樣的曝光度,那我會覺得很難適應。沒有他那麼火我覺得還挺幸運的,我的成功還在一個可控制的範圍內。」
聽到馬修這話,女記者頗為陰險的問道,「你撒過謊嗎?」
「當然,大家都會撒謊。」馬修應對的很迅速,「不過我絕對不會跟你細說這些事。」
這種敏感的話題,女記者也是稍稍碰觸就收了回來,接下來的問題開始變得套路化,直到最後一個問題。
女記者問了一個同樣沒有溝通過的問題,「馬修,你最感到自豪的成就是什麼?」
馬修很想說賺了上千萬,又睡了不少女明星,但這樣的答案只能藏在心裏,所以給出了一個非常有格調的答案。
「我一直在努力成為一個更加優秀,更加出色和更加成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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