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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濕漉漉的熱氣, 顧惜轉頭狠狠的瞪住符江。
顧惜感覺糟糕透頂, 對方依舊一副無辜的模樣,疑惑的盯着他。
符江猶豫了一下, 難以啟齒的朝着顧惜說:「這裏有醫生能為你治療?」
顧惜臉色黑透, 符江一直保持完美的笑容。
「我只是對送上門的男人沒興趣。」顧惜冷淡的打斷, 走到放桌邊坐下。
要是符江不知道隱藏的真相, 顧惜這樣說, 的確會讓他相信, 順帶貶低了一番符江。
「嗯?」符江的聲調拉長:「原來是這樣。」
顧惜望着符江, 嘴唇蠕動了下, 最終不再言語。
對方似乎看透了一切,根本不信他慌忙的掩飾。
顧惜不耐煩的提高聲音, 筷子伸向餐盤:「吃飯。」
「明白。」符江朝着顧惜笑了笑, 意味深長的在顧惜身下頓了頓,雙眼夾着微妙的情緒。
反正符江對顧惜知根知底,一點都不怕對方會將他怎麼樣。
顧惜臉色冰冷, 太陽穴幾乎突突地跳動。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符江仿佛帶刺兒的眼神。
顧惜身處這個世界,擁有站立巔峰的頂尖水平,手段更是出名的狠戾。
符江在顧惜看的眼裏, 有成為完美藝術品的趨勢, 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能親手培養屬於自己的藝術品。
符江的出現, 正好彌補顧惜內心的遺憾。
若是別人, 他是絕對容不得對方的絲毫冒犯,就算是無意發生也是絕壁不容許。
符江讓顧惜不痛快,自己倒是痛快不少。
一頓飯,吃完。
符江比往日胃口好。
顧惜坐在位置上當作石像。
有時候,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符江十分樂意。
特別是這個別人是他最近噩夢來源的顧惜。
實力強大的傀儡,傀儡師不可或缺。
顧惜有了體魄如同盾牌的小丑,還有他隱藏的一個王牌。
煉製傀儡的方法,符江從顧惜手裏才得到。
在實驗室辛苦了整個白天,符江有些疲倦的回到房間。
煉製傀儡實在是讓他心力交瘁,失敗了幾次,才做出一個次品。
房間裏沒有開燈,烏壓壓的一片,漫無邊際的黑暗。
門的把手扭動,一股勁風迎面襲來,動作突然,符江來不及做出反應。
符江一愣,便被人扼住手腕,一個拉扯,強硬的被拖到床榻上。
房間裏沒有開燈,他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開始他以為是顧惜,靠近以後才發現體型不對,顧惜的手上也沒有繭,還有顧惜的體溫不會這麼冷。
顧惜的驕傲不會容許他視為完美藝術品的符江被任何人沾染,包括他自己。這個男人不會是顧惜暗中放進臥室。
符江狠狠的盯着他,完全陌生的男人。
兩人的呼吸在靜謐中聽得很清晰,一下又一下,迴蕩在耳畔,不動聲色的拂過側臉。
符江試圖掙扎,鐵指環中的絲線蓄勢而發。
「啊!」隨後他又壓抑極了,對方先知先覺他的動作,折斷了他手臂的骨頭。
符江忍不住,碰的一聲,狠狠的用唯一能動的頭部去砸黑暗中的男人。
黑暗中的男人發出一聲悶笑,輕輕的點了下符江,對方兇猛的攻勢,化作一團軟綿綿的力道,癱軟在榻上。
男人低下頭,含住那發抖的嘴唇,舌尖輕輕的試探,強行挑開少年阻攔的牙齒。
符江能感受到男人的唇薄而優美,體格高大健美,抱着他的手臂強勢有力。
男人知道符江不滿,捏住他的下頜,符江只能配合的張開嘴,兩人的舌尖互相吸允。
修長的手指在符江的身上遊走,溫柔的猶如羽毛落下。
符江的身體極容易情動,在這種情況里,他有一種想要被人狠狠刺入的恍惚和衝動。
男人低頭吻過他的耳垂,將他的耳珠含着,反覆舔弄着。
符江腦袋一昏,這具身體太容易有反應。
它的敏感可以輕鬆讓任何一個人成為尤物。
符江有些難耐的扭動身體。
「唔……」
猛地被一股強力穿透到底。
這忽然闖入的意外,讓身體一陣緊縮,包裹住灼熱。
「繼續……」符江貼在男人的耳邊,他摟着他的脖子。
男人抱着符江的腰部,猛力進攻着。
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着熱情,符江無力抵擋,口中發出瑣碎的聲音。
兩人同時滿足,符江揚起脖頸,吐出濕熱的氣息,緊緊的將男人的肩膀咬住。
意亂情迷的瘋狂。
身體越來越有默契,一場戰役接着一場戰役。
這真是一具不受控制的身體。
符江記得最後他翻身坐在男人的身體上,皮膚泛着瑰麗的色彩。
縱情,放肆。
猶如下過一場大雨。
肆無忌憚的淋濕身體。
伊甸園之初的時光,只剩下本能的崇尚。
直到人性全部解放,強烈的獲得自我。
符江醒來就發現全身酸疼的要命,無意識的放到腰後的位置上,輕輕揉捏。
他的思緒還在虛幻與現實徘徊,嘴微微張開,有點傻乎乎的樣子,顯得出奇的可愛。
隨着自己起身,符江掀開被子,赤着身軀走到鏡子面前。
最後他甚至做出荒唐至極的事情。
昨夜原始的角逐激烈火辣,走馬觀花一樣在腦海中回現。
符江有些懊惱,他屈服於身體本能,後面根本忘了正經事,不正經的事兒倒是做了一大堆。
他和一個陌生人,做了最親密的事情。
符江自嘲的笑笑,再想到這副身體永遠都會重生,不滿意了再換一個也行。
他看的很快,反正彼此得到了滿足,就當他召來的男寵來滿足他。
身體有正常生理需要,做點適當運動罷了。
身體上遍佈青紫痕跡,可見昨晚多麼投入。
戰場上兩個體力超級持久的人都互不相讓,除了享受樂趣,都在等着嘲笑對方先投降。
結果越戰越勇,瘋成了魔。
符江一邊思索,一邊收拾着房間,將昨夜的痕跡連着床單扔進垃圾桶。
雖然看不見男人的模樣。
符江倚在沙發上閉眼沉思,一手撐着下巴。
但是他的身體特別的強大美好,溫度很冷。
他的臉部輪廓十分深刻,僅有的短短接觸,符江分明能感受到他輪廓猶如雕刻而成的大理石一般硬朗堅毅。
一不小心,這具身體會吃上癮的。
符江彎起眼睛盯着床榻,淺淺笑意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緒。
五芒星的圖紋,詭異的流動魔力。
「成為我乖巧的傀儡。」男子一邊說,一邊含笑看着符江。
符江只覺得心如雷擊,胸口有什麼東西燃燒起來。
眼前的男子高傲又冷艷,渾身上下充滿着禁慾氣息,面容的神色清冷自持,矛盾的美麗讓他充滿迷幻般的俊美。
符江一怔,震驚無比。
他想到了眼前人的身份,瞬間凍僵,背上冒着寒氣,內心微微顫動。
傀儡師顧惜,唯一活着的倖存者。
他獲得操縱任何傀儡的力量,出生於工藝世家的顧惜,有着化腐朽為神奇的雙手,做出巧奪天工的作品也只是片刻之間的問題。
原書中他買下初來世界被抓住的符江,送入高等級玩家聯合進行的遊戲中,符江最後讓顧惜獲得勝利。
顧惜欣賞符江,他是最優秀的鑑賞大師,符江是他認可的完美藝術品。
他帶着符江活到最後。
這也是符江活得最久的一段時間,在一個男人的陪伴下。
原著中的符江甚至不想結束這個世界。
他想要和顧惜一起走下去,對待他如同親密夥伴的男人。
符江問他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
「你是最完美的藝術品,碰了你只好毀滅那份完好,我注重藝術品的保存。」
顧惜最後的言語:「活下去的只有一個人。」
符江當然知道。
就算顧惜不選擇,他也會幫他做出選擇,前提是符江還沉醉於錯誤的想法里。
他的身體分裂在水晶台上,落入容器裏面保存。
他的腦袋,他的四肢,他的身體。
瑣碎的他,看着顧惜離開。
他還記得顧惜着迷的眼神,滿意的說着這是他該有的下場。
「既然不能帶你走,藝術品就該留下,是時候看你殘缺的美好綻放了。」
顧惜離開後,端木清毀滅了此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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