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 死亡開端
站在甲字三號雅間外,程峰神魂催發,向屋內探去。
卻發現雅間外設置了隔絕神魂探測的陣法,居然擋住了程峰的神魂。
不過此陣法並不高級,程峰略微發力,便繞開了陣法隔絕,進入了雅間內。
只見雅間不大,裝修精緻。
裏面沒有人,只在一張茶桌上,放着一頁紙。
「沒人?」程峰的眉頭一挑。
他還以為名府井老闆高權,會在雅間內等自己。
現在看來,那高權是一個非常謹慎之人。
只放了程峰需要的各種情報,至於本人卻並不露面。
「不露面也好。」
程峰沉吟道:「這樣也能減少一些暴露的幾率。」
如此想着,程峰的神魂在那張紙上一掃。
將紙上記錄的消息記在腦海中,隨後便收回神魂。
宛如一個路人,與甲字三號雅間擦肩而過。
等下了二樓,重新坐回之前的座位上。
「這高權倒是一個能人,收集的情報很詳細。」
程峰低語:「最近跳得很歡的所有殺手,全都有詳細的介紹。」
「甚至還標註出了幾個,潛伏在天水城中的殺手。」
「其中毒殺了王博文的殺手『血毒』,刺穿了冰鐵大統領心臟的殺手『無痕』,正在天水城。」
「既然如此,便拿你們開刀,宣告我程峰殺來天水城的消息!」
想及此處,程峰站起身,慢走離開名府井。
而剛出名府井大門,程峰直接融入了陰影中,不見了蹤跡。
名府井頂樓,一雙目光盯着程峰,卻莫名失去了蹤影。
那雙眼睛頓時收縮,繼而消失不見。
名府井側旁,一座小樓的影子下,程峰挺然而立。
他剛才並沒有馬上離開,只是施展暗影遁法,隱藏了起來。
此時目光一掃名府井頂樓,見窺視的目光失去了蹤影,才轉身走向天水城西城。
天水城西城,是天水城非常繁華的地段。
這裏各種娛樂場所云集,有青澀交易,有賭場,有鬥獸場……等等等等。
而一座名叫『天匯』的賭場,就位於天水西城。
天匯賭場不大不小,在天水西城中規中矩,很沒存在感。
其老闆謝天匯,此時便坐在賭場二樓的一張寬大椅子上,一邊俯瞰全場,一邊吞雲吐霧。
儼然一副市井商人的姿勢。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走進了天匯賭場。
這個黑衣青年,非常的普通。
普通到沒人願意去看他一眼,就連俯瞰全場的謝天匯也是如此。
直到那個普通青年走到了他的身前,謝天匯才悚然動容。
「這位朋友似乎是特意而來啊。」
謝天匯將煙斗從嘴邊拿下來,望向黑衣青年:「敢問,你是來找謝某的麼?所為何事?」
「嗯,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黑衣青年點頭:「至於找你為了何事,你可以回憶一下昨天晚上,你在齊鳳山做了些什麼。」
「昨晚,齊鳳山?」
聽到黑衣青年此話,謝天匯的臉色劇變。
「想起來了?」
黑衣青年道:「既然想起來了,那便準備去地獄報道吧!」
說話間,黑衣青年伸出了一隻手,向謝天匯抓去。
「你是什麼人?是不是搞錯了?」
見到黑衣青年伸手抓來,謝天匯慌忙道:「謝某昨晚一直都在賭場,許多人都看到的,根本沒出過賭場一步。」
「都到這一步了還想狡辯?」
黑衣青年不為所動:「你謝天匯在天水城是天匯賭場的老闆,但在殺手界,卻是赫赫有名的殺手『血毒』。」
「一手毒功變幻莫測,隔着十幾里都能殺人。」
「昨晚在齊鳳山,你便以自己拿手的毒功,毒殺了潛龍書院刀塔峰學子王博文。」
「其目的,就是為了逼我前來天水城。」
「如今我程峰來了,你也該付出血的代價了!」
「什麼?你是程峰?」
聽到黑衣青年此話,謝天匯的臉色驀地煞白。
渾身顫抖,手上的煙斗都差點掉落在地。
而煙斗中的煙氣融入空氣中,悄無聲息的向程峰瀰漫而來。
「想用毒麼?」
見此,程峰卻冷然一笑:「曾經萬毒門主想要毒殺我,結果被我煉成了一顆毒球。」
「你的這點毒,簡直是一文不值。」
很顯然,謝天匯就是殺手血毒。
他剛才得知黑衣青年乃是程峰後,震驚當中,立即以手中的煙斗下了毒。
意圖用毒殺死程峰,但有了天龍龍珠,程峰最不怕的便是毒。
只見程峰伸出的手猛地一握,嗡~~~
一股恐怖的力量憑空乍現,居然把四處瀰漫的毒煙,直接逼得向回收縮,統統融入了謝天匯的體內。
「啊!!」
毒煙入體,謝天匯的皮膚立即被腐蝕,全身冒起了血泡。
待得血泡破開,竟是腐爛化膿,整個人變得千瘡百孔,忍不住發出悽厲的慘嚎。
但是,程峰凝出了一個龍力護罩,謝天匯的聲音傳不出去絲毫。
不一會兒,謝天匯全身血肉消融,骨頭都化了。
最終居然被自己放出的毒煙,活活毒成了一團腥臭的血水。
「自作孽,不可活!」
程峰看着謝天匯化作血水,沒有半點不忍。
以手代刀,在化作血水的謝天匯身側,寫了一行文字。
殺手血毒,罪該萬死———殺人者,程峰!
當文字寫完,程峰轉身下樓。
走着走着,整個人驀地消失不見。
……
天水城城北,是一片商業地帶。
這裏店鋪成堆,販賣各種各種的東西。
其中一家名叫於鐵的兵器鋪,坐落在城北一條偏僻的街道上。
於鐵兵器鋪很怪,店鋪內只賣一種武器,那就是劍。
所有生意很差,幾乎三五天才有一單生意。
甚至運氣不好,半個月都不開張。
而今天,於鐵兵器鋪轉運了,來了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輕客人。
「聽說於鐵兵器鋪的老闆於鐵,乃是一位懂劍之人。」
於鐵兵器鋪中,黑衣青年望着琳琅滿目的鐵劍,淡淡道:「其鍛造的每一把劍,都是有靈魂的。」
「您過贊了,於某不過是一個打鐵的而已。」
黑衣青年的聲音落罷,一個粗糙的聲音響起。
聲音來自一位赤着上身,肌肉壘砌的中年人。
此人皮膚黝黑,一看就知道常年呆在火爐旁,皮膚都燒得結了一層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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