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鶴樓白淨羽並不常來,因為白淨羽有自己的圈子,他也不太喜歡這種古老的地方,他更願意去那些新潮時尚的地方玩耍。
今天他卻來了,但不是為了吃百鶴樓的頂級套餐,而是來見杜爺。
本來白淨羽跟杜爺並沒什麼特別的交集,只是大家都在京城上層圈子裏混,免不了見面打打招呼或者偶爾相互照顧一下的。
京城是一盤天大的棋,身在其中的人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因為某種利益走到了一起。
杜爺本來也對白淨羽這樣的少壯派公子不感興趣,可是今天卻必須要見他,因為兩人今天談的是那個叫唐陽羽的雷州少年。
他們如今有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一不小心吃了唐陽羽的暗虧。
這對他們這種等級這種身份的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畢竟即便在京城他們也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他們要是看上哪個妞那當天晚上一定就能睡到手,如果看哪個不順眼那麼就一定能讓那傢伙滾出帝都。
兩人在名為元室的房間內坐定,相視一笑,身邊伺候的自然是楚伊。
白淨羽於是先拿楚伊開起了玩笑,「曾經年少不懂事,沒覺得杜爺身邊的楚伊如何,可是這兩年越看越是羨慕,我身邊怎麼就沒有楚伊這樣一個極品的紅顏知己呢?呵呵。」
杜爺看了談笑風生的白淨羽一眼,「楚伊只有一個,先說好,你拿什麼都換不走,哈哈!」
杜爺依舊瀟灑而霸氣,言語中楚伊就是他的私人物品,可以任意他支配。當然在白淨羽眼裏楚伊也只是杜爺手中的一個玩具而已,至於楚伊背後的另一個金主,白淨羽也是知道一點眉目的,雖然不能完全確定,可他知道的自然要比一般人多一些。
白淨羽抬手喝了一口熱茶,京城的四季最分明的就是夏季和冬季,夏天很熱很熱,冬天很冷很冷,帝都不是華府國地理上的中心,地理上的中心是長安,那裏的朝代更替和歷史味道比帝都更濃。
偏偏白淨羽喜歡長安,他不喜歡老舊的東西卻唯獨喜歡歷經滄桑古老的長安城。甚至每個月都要飛過去幾天,有人說他心中有一個帝王夢,有人說他很聰明,避開帝都的各種利益糾葛和明爭暗鬥,很有眼光的在年少一代先去了長安發展和立足。
白淨羽在長安最著名的便是大唐俱樂部,這個俱樂部雖然剛剛成立不到5年,可是如今已經成為華府國國內的十大俱樂部之一。
而且因為遠離如今的帝都所以天高皇帝遠,發展的路子可以更加寬廣和多元化。
杜爺是沒去過大唐俱樂部的,白淨羽抬手奉上一張大唐俱樂部的黑卡,這是大唐俱樂部最高等級的會員卡片。
擁有了一張以後就擁有了俱樂部內的一切特權。
大唐俱樂部的模式從一開始就很國際化,所以大唐俱樂部的創立地點和總部都在長安城朱雀大街888號,但是卻覺不拘泥於一座小小的長安城,大唐俱樂部在全世界17個國家都擁有自己的度假村,高爾夫球場,賽馬場等等。
所以會員的活動也從一開始就是國際化的。
杜爺抬手接過那張設計的頗為現代和厚重的大唐黑卡,頓了頓,「今天我們這次見面應該在你的大唐,而不是我這一座小小的百鶴樓,不是麼?」
白淨羽大方的一笑,「杜爺說笑,如果杜爺肯賞光屈尊大駕,那我立刻安排飛過去,呵呵。」
對於他們這種人說飛就飛,兩小時後從帝都飛往長安的私人飛機上兩個人又開始談笑風生,只是杜爺的規矩也很大,杜爺自帶了楚伊伺候。而白淨羽也足夠開明,就順着杜爺的心思讓楚伊一個人在私人飛機上伺候。
他的人全都躲在機艙的小休息室,一個人都不允許出來。
兩人在下棋,兩人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下圍棋,單純從這一點上講殊為難得。因此沒人敢說杜爺是個純粹的草莽,也沒人敢說白淨羽是個虛浮的小白。
楚伊坐在旁邊,安靜的看着,她心裏有些緊張。唐陽羽那件事之後她很清楚杜爺對他已經不如之前那般信任,他現在對她頗為防備,偏偏又非要帶她在身邊。
那麼他的目的很明顯,想要再一次找機會佔有她的身體。
這次的佔有跟以往不同,杜爺當然不會想跟楚伊依靠的那個人翻臉,可是什麼事情都有折中的法子,這一次他們會在長安城住上三天。
這三天之內發生什麼只要楚伊自己守口如瓶,那麼就沒人知道。
至於白淨羽這邊,既然他主動伸出橄欖枝,主動拉攏杜爺加入他的大唐俱樂部,那麼他就會替他保密到底。
何況在長安城杜爺也有自己的安排和地方可去,三天不可能都乖乖呆在一個他認為年輕人瞎亂折騰的所謂國際化俱樂部裏面的。
杜爺在將軍。
如何應付,全靠楚伊自己了。
包括白淨羽在內,三人之所以能夠如此詭異的同機,根源都在於唐陽羽。楚伊內心是擔心唐陽羽的近況的,同時也擔心李梅的病情。
皮特的確說了他找到了治療李梅的辦法,可他的辦法依然還停留在不成熟的實驗室階段,唐陽羽願意嘗試。
結果如何誰又敢保證?
雖然滿腹心事,可是她還是伺候的很體貼很細心,這方面她有天賦,就像她在伺候男人那方面很有天賦一般。
她對於自己這種特別的天賦一度覺得很恥辱,可如今她早已看淡,她所要的正在一點點得到,那麼她之前的付出就是值得的。
唐陽羽那個傻小子還以為是他連累了她,實際上是她連累了他才對。
想到這她微微一笑,這莫名的一笑剛好被白淨羽抓到,於是他趁機開起了另外一個小小的話題,「喔,對了,楚伊,唐陽羽這個雷州人你是認識的,對吧?」
白淨羽這麼說已經很給面子,畢竟那次在玉湖胡同口兩人是打過照面的。
楚伊看了悠然自得的白淨羽一眼,「白公子說的沒錯,我認識,他喊我一聲姐姐。」
白淨羽一邊點頭一邊落子,他是執黑先行,盤面上看他佔據着很大的優勢。只是杜爺的棋風一向是防守反擊,所以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敢在杜爺跟前說自己穩贏了。
「嗯,那個雷州人頗有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看起來要一個人一雙拳頭獨創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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