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讓西方血族把血清交出來,可西方血族說他們只是注射的時候見過,其餘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血清在什麼地方。
西方血族言辭懇切,不像是說謊。
時笙撐着下巴,磕瓜子思考。
西方血族:「」完全看不出來她在思考。
兮縵:「」先把我放出來行不行。
時笙思考半天,將瓜子殼收起來,慢騰騰的起身往外走。
「喂,喂喂你就這麼走了?」西方血族對着時笙大叫。
「啊,對。」時笙轉回來。
西方血族以為時笙會放了他,可他太天真了,她只是將兮縵放了出來,兮縵立即嚷嚷起來,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這個地方。
西方血族:「」不是,那我怎麼辦啊!!
你們就這麼走了?
時笙剛走出那片廢舊工地,就被紅藍相間的光掃得睜不開眼,幾輛警車呼嘯着停在她對面。
「你報警了?」兮縵疑惑的看着時笙。
「我神經病啊,報什麼警。」時笙沒好氣的道。
兮縵:「」之前不是你說要報警的嗎?
「不許動,都把手舉起來!!」那邊的警察下車,拿着槍對着時笙和兮縵。
「怎麼辦?」兮縵問時笙。
「還能怎麼辦,跑唄。」時笙翻個白眼。
「哦。」兮縵轉身跑,那邊的警察見她跑了,立即追上去,時笙站在原地沒動。
警察接到群眾舉報,看到有人強行將人拖走,於是警察就出警,開到這附近的時候,正好看到時笙和兮縵出來。
本來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兮縵跑了,就代表着有鬼,也算是誤打誤撞。
他們在廢舊工地也就搜出幾套衣服和一個被綁着的歪果仁,其他什麼都沒發現,沒有血跡,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毒品之類的。
後來時笙是這麼跟警察蜀黍說的
「路過。」
警察叔叔自然不信,「受害者都交代了,就是你綁的他,你還想殺他,是不是?」
時笙冷漠臉,「你有證據嗎?」
警察蜀黍一噎,他要有證據,還在這裏跟你瞎嗶嗶。
現場什麼都沒檢測到。
他換個問題,「如果不是你做的,那個紅裙子女人跑什麼?」
時笙繼續冷漠臉,「我不認識她。」
警察蜀黍氣急,「不認識你們站在一起?當我們那麼多人都眼瞎啊?」
「那在大街上,你遇見一個陌生人跟你問路,難道你們就有一腿啊?」
警察蜀黍:「」
時笙斂了冷漠,露出一個微笑,「他口說無憑,要拿出證據來才行。」
警察蜀黍只覺得時笙那笑容陰森森的,怎麼看都覺得恐怖。
警方只是接到舉報,沒有實質證明,時笙又一口咬定不認識跑路的兮縵,拿她沒辦法。
時笙讓公司的人來保釋她,幾個員工放下手中的工作集體來接她,警察局的人瞧着時笙這架勢,還是個公司老闆,心底覺得怪異,最終讓人保釋她走了。
誰讓他們沒證據呢?
「老闆,你幹什麼了?怎麼被請來喝茶了?」某經理有些忐忑,老闆不會幹了什麼違法的事吧?
「說我長得太美,拉高市里平均顏值。」時笙隨口瞎扯。
眾人:「」老闆這麼自戀不好吧。
雖然你確實長得挺好看的。
「公司最近怎麼樣?」
幾個員工立即正襟危坐,「我和小偉跟進您上次說的項目,已經差不多,很快就能看到收益,其他項目穩定,沒有問題。」
「明天我發份資料給你們,你們去跟進一下,這個項目可以做長期的,以後會賺錢。」時笙語氣隨意,好像就是在討論吃飯喝茶一般。
「老闆,您不是說不願意做長期的嗎?」長期的項目有時候是賺錢,可周期太長,老闆嫌棄,所以他們的項目一般都是走短期。
「前面停車。」時笙讓人停車,她推開車門下去,扶着車門看你們的人,「因為那個項目遲氏想入手。」
時笙關上車門,走近旁邊小區中。
車裏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遲氏那不是老闆的娘家嗎?啊呸!老闆家嗎?
和自己家搶生意?
這是什麼操作?
幾個人不是很懂這種有錢人的腦迴路,他們還是按老闆說的做吧。
時笙一點也不意外在家門口看到兮縵。
兮縵表情猙獰,「你又出賣我?」
「講道理,我什麼時候出賣你了?別擋道。」她只說不認識她,可沒說是她乾的。
兮縵把大長腿收回去,「之前你說跑的,你為什麼不跑?」
「你只問我怎麼辦,又沒問我,我會怎麼做。」時笙從她身邊過去,「所以我跑不跑,跟你有什麼關係?」
兮縵:「」算你有理。
眼看時笙就要到家門,兮縵卻沒走的意思,擺明要跟時笙一起進去。
她知道青宴在這裏,因為她之前瞬移進不去了。
可是知道青宴在這裏,和能見到青宴是兩碼事,青宴不想見人,誰也見不到他。
時笙倒也沒阻止兮縵,直接開門進去。
「啊!」
兮縵被這聲慘叫嚇得有個哆嗦,警惕的往某個房間看去,「遲西你家幹嘛呢?」叫這麼慘,非禮嗎?
時笙沒鳥她,進去後先倒一杯水喝,然後回了自己房間,青宴坐在床上,垂眸看一本書。
長蛇盤在他旁邊,正歪着頭看他,時笙進來,長蛇抖了抖蛇冠,從他旁邊挪開,轉眼就不見了。
青宴往外面看一眼,聲音淡淡,「不要總帶奇奇怪怪的東西回來。」
「甩不掉。」時笙無奈,蹭過去親他。
青宴卻躲開了,扶着她身子,「你今天遇見什麼東西了?」
「東西?」時笙看看自己身上,「西方血族算東西嗎?」
青宴眉頭一皺,伸手開始解時笙的衣服,時笙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脫得只剩下裏衣,他環過時笙腰,解開後面的扣子,目光里有一寸陰寒,只是單純的脫她衣服,並沒有其他的。
青宴從衣櫃裏拿出乾淨的衣服,從裏到外,一件一件的給她穿好。
然後將地上的衣服收進一個口袋,瞬移消失。
時笙:「」
什麼啊?
青宴只是下去扔掉衣服,很快就回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時笙,冰涼的唇瓣落在時笙額頭上,「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以上內容純屬瞎扯,請勿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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