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皺眉看着比自己矮了近三分之一的小姑娘,「你想幹什麼?」
「關門打狗啊。」
關門打狗?
罵誰是狗?
時笙甩了甩胳膊,將鐵劍摸出來,余曜心底一驚,視屏裏面看到的和此時親眼看到完全不一樣,這把劍給人的感覺太怪異了。
「三叔」
余曜的話還沒說完,鐵劍已經砍了過來,空氣中熟悉的阻力,震得時笙的手一陣一陣發麻。
鐵劍帶着刺耳的肅嘯聲從余季臉頰過去,他摔到旁邊的桌子上,鐵劍緊隨而知,沒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放大的鐵劍在他眼中擴大。
「啊!」
尚書將余曜扔出房間,時笙拿着手機刪掉視頻,這個監視器是放在姚畫身上的,視頻只有餘曜能看,他手機沒有發送過視屏的痕跡,所以應該是沒來得及備份。
威脅人之前最先做的就是防止對方武力值高過自己,做好另外的退路。
顯然余曜接到綁匪的電話匆忙,沒來得及做好備份。
時笙將手機扔出去。
余曜面色鐵青的看着房門在他面前關上。
這哪裏來的小怪物。
「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使用你的能力。」余季對時笙剛才的行為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提醒她不要暴露太多。
「怕什麼。」時笙不以為意,揚着下巴微嘚瑟,「我比你想得要厲害得多。」
余季眸光沉了下來,時笙覺得那眼神有點不對勁,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猛地後退一步,指着他大吼,「我告訴你余季,你休想對我有奇怪的念頭,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是嗎?」
時笙回去的路上腦中一直迴響着余季那兩個字,她完全聽不出他當時是以何種心情說出那兩個字,反正有點怪怪的。
回到家裏,余季都保持着在別墅的神情,他抱着時笙放到床上,半蹲在她面前,黑沉如墨的眸子盯着她,「把那把劍給我。」
「幹嘛?」
「給我。」
「給你也沒有,就算你把它送到月球上去,我要用它一樣能召回來。」時笙把鐵劍拿出來,她微微鬆開手,鐵劍旋轉着升到半空中。
余季起身握住鐵劍,他轉身往門口走,「休息吧。」
時笙:「」
我靠!
連睡都不給睡了?
時笙很快就聽到外面傳來的奇怪聲音,她打開房門,面前是一閃鐵欄杆,旁邊有人正在焊接欄杆,余季就站在外面,眸子裏閃着火花。
「余季。」時笙咬牙,他真的敢。
余季上前握住她的手,語氣依然溫柔,「乖,以後不要出去了。」
時笙抽回手,臉色鐵青的甩上門。
余季心底跳了一下,有些不安,可今天晚上的事讓他更不安,他不想失去她。
整個房間被鐵欄杆焊死,只有房門可以打開,余季輸入自己的指紋和密碼,他遲疑着,打開鐵門進去。
房間裏空蕩蕩的,余季神經驀地一緊,他快速的將整個房間都找一遍,連時笙的一個影子都沒見着。
余季撩開窗簾看,外面被鐵質的欄杆包圍着,他快速的檢查所有窗戶,有一扇窗戶壞掉了,她應該就是從那裏出去的。
余季心底驀地空了一截,渾身發寒,不是憤怒,更多的是自責。
電腦被她帶走了,電腦桌上留着一張銀行卡,卡下壓着紙條,龍飛鳳舞的字跡表明寫字的人有多生氣。
什麼時候不想關着我,我再回來,別找我,你找不到我的,如果想通了,遊戲裏聯繫我。你只有一年時間,一年後還沒想通,那我們就一起死吧。
余季猛地捏緊紙條,「尚書。」
「三少??」尚書從門外進來,心驚膽顫的看着余季,這語氣怎麼感覺要出大事?
他餘光瞄過四周,以前時笙經常坐的幾個地方竟然都是空蕩蕩的。
小姐去哪兒了?
「把她給我找出來。」
尚書:「」小姐跑了?
這屋子現在可是銅牆鐵壁,小姐怎麼跑的?
「還不去?」余季陰沉着臉,那眼神好像能殺死人一般。
尚書艱難的咽口水,快速的退出房間,「快,讓所有人集合,對現在立刻馬上,快點!」
余季將紙條展開,平復下心底的躁動,緩慢的展開紙條,將它疊起來放進衣服的口袋裏。
尚書讓人搜查整個余家莊園,惹得其他人莫名其妙,余曜那邊也是一片混亂,余季這邊再來插一腳,整個莊園都亂了。
尚書搜遍整個莊園都沒找到人,開始往外擴大範圍。
鐵劍還待在別墅中,她並沒有帶走,余季站在鐵劍面前,修長的手中放在它身上,他目光有些放空,喃喃自語,「為什麼」
為什麼要離開他?
「嗡。」你之前關着主人,主人已經忍你了,你現在還做這麼過分,主人已經忍到極限,她不可能再退讓,即便你是鳳辭。
然而余季聽不懂鐵劍表達的意思。
「你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對不對?」
「嗡。」我當然知道,我可是主人的劍。
但是我不會帶你去找主人,主人會生氣的,主人生氣很可怕,它才不去觸這個霉頭。
余季不懂鐵劍表達的意思,鐵劍嗡了幾聲後就消停下來,劍中間的紅光都暗了許多,似乎因為主人離開,它也要陷入沉睡一般。
余季撐着桌子兩端,腦袋微微垂着。
「三少,沒找到」
「三少,沒有消息。」
「三少」
一個接一個沒有找到人的消息傳來,余季心底的恐慌無限放大,尚書第一次見到如此慌亂和緊張的三少。
他看着在房間走來走去,顯得暴躁不安的余季,好幾次都欲言又止。
最後實在終於鼓起勇氣,「三少,小姐並沒有要離開你的意思,那天晚上你做得真的」有點過分。
他看得出來,小姐很多時候是不喜歡被關着的,從她有時候煩躁的表情和不耐煩的語氣都可以看出來,除了玩遊戲的時間,她多數時間都是在問三少什麼時候回來。
「過分嗎?」余季茫然的看着尚書,「可是我只是想保護她。」
「三少,保護一個人不是關着她就可以的。」尚書嘆口氣,「小姐應該留了聯繫方式給您,三少,您何不按照小姐說的做?」
一個為另外一個人失去理智的時候,就代表那個人將無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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