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並沒有和時笙幹什麼,他有點膈應自己的身體,委屈的把自己抱成一團,時笙哄半天才哄好。
接下來劇組的人都發現他們這位男主好像有點精分了,面對他家經紀人兼女朋友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個小小天白使臉。
主要是他那張臉沒有少年的軟萌,不太適合用小天使來形容。
面對他們的時候,那是分分鐘黑化,隨時準備弄死他們似的。
劇組整天都籠罩在我會不會被弄死的可怕氛圍中。
而網上關於兩人在一起的觀點,也是各種撕逼。
正方認為:人家女未婚難未娶,在一起沒什麼問題。
反正認為:時笙身為經紀人,不應該和自己的藝人在一起,這個圈子裏大家都懂得避嫌這一點。
正方反駁:時笙並沒有簽約任何公司,不會出現偏頗的情況,她和藝人談戀愛是她的自由。
反正反駁:就算沒有簽約公司,她和藝人談戀愛,也會阻攔藝人的上升空間。
雙方吵得不可開交,當事人不是秀恩愛撒狗糧,就是全程炫夫,壓根不鳥他們。
頗有你們吵唄,反正我就堅定不移的炫夫,撒狗糧,氣死你們的高手氣概。
林思思被時笙教訓了,不敢再出頭,縮着腦袋做人。宋雅似乎在忙着找後台,並沒有時間找時笙的茬。
劇組的人把喬卿當成王捧着,他們就發現進展快了許多,於是鳳凰訣劇組不管到哪裏,都能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鳳凰訣殺青宴,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沒人敢上前和喬卿喝,明明是熱鬧的場面,卻從他身上完全體會不到。
「喬先生。」宋雅趁時笙被導演叫出去的時候,走到喬卿身邊,「我敬你一杯。」
喬卿抬頭看她一眼,又漠然的垂下眼,完全不接。
宋雅有些尷尬,一桌子的人全都看着這邊,「喬先生,這個面子都不給嗎?」
喬卿繼續沉默,周身蔓延出一股戾氣,明顯很不待見宋雅。
以前喬卿還會和她說話,雖然只是很客氣疏離的禮貌性話。可自從爆炸的事發生後,除了拍戲,平時他就只和程曦那個賤人說話,別人問什麼,他都不太願意答,直接將人給無視得徹底。
宋雅瞅着時笙似乎要進來了,她一咬牙,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時笙坐回喬卿身邊,伸手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怎麼了?」
喬卿往宋雅那邊看一眼,直接告狀,「她過來和我說話,很煩。」
「那我們回家吧?」
喬卿立即站起來,「好。」
熱鬧的酒桌突然就安靜下來。
「各位,我們先走了。」時笙神情淡漠的沖他們道一聲,拿過喬卿搭在後面的外套,牽着他離開。
眾人:「」
等時笙和喬卿離開,才有人小聲的交流。
「程曦這寵喬卿也寵得太過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嘿,我還沒見過一個女人這麼寵一個男人的,真是稀奇了,世界大了,什麼都有。」
「怕是一個男人都做不到這麼寵自己的女人吧?」
眾人沉默片刻,可不是嗎?
喬卿說一就是一,就算不是一,那她也會將其變成一。
誰敢說他一個不字,就等着被打吧。
沒有被寵過的人,不會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是看着莫名的讓人羨慕。
試問他們能讓一個女人這麼死心塌地嗎?
宋雅發現自從鳳凰訣後,她竟然接不到戲,明明已經說好的劇本對方也表示換人了。
她被人封殺了?
宋雅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多方打聽後,才知道是陳少那邊發了話。
陳少自從在蔣家的事上打了勝仗,現在已經開始掌握陳氏集團,和林君誠分庭抗衡,誰也不再敢拿他當那個二世祖看。
最重要的是,他後面似乎有很厲害的人,不管做什麼,只有成功,絕對沒有失敗,賺錢賺得飛起。
宋雅不過是個影后,沒什麼大背景。
這個圈子,封殺一個,還會出現另外一個。
宋雅公司也開始和她談解約的事,多少錢不在乎,反正要解約。
宋雅這邊不好過,杜亞遠也不好過,自從天神之后,他就去國外拍戲,誰知道拍完戲回來,發現自己也被封殺。
杜亞遠找了許多人,對方都表示沒辦法,他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國。
可國外市場哪裏有那麼好混的?
杜亞遠帶着墨鏡和口罩,坐在車內,滿眸的郁色,盯着遠處的小區。
看到他要等的人,杜亞遠立下車衝過去,「程曦,你是不是要把我逼上絕路才甘心?」
時笙將喬卿往後面拉了拉,「杜先生,我給你留了一條路。」
「那叫路嗎?」杜亞遠有些失控,他在國內是很出名,可到國外屁都不是。
杜亞遠目光落到喬卿身上,「你就這麼喜歡這個小白臉?當年你可是幫我把他壓下去的,你不怕他報復你嗎?」
喬卿
喬卿
他和喬卿同一個學校畢業,可他永遠被喬卿壓一頭,然而那次他卻讓他永遠止步娛樂圈。
也是老天幫他,天時地利人和,他媽出了事,讓他沒時間起來。
可是現在,他竟然又回來了!
時笙扭頭看喬卿,「你會報復我嗎?」
喬卿一臉乖巧的搖頭。
時笙沖杜亞遠攤手,「看到了,他不會。」
「他說的話你也信?」杜亞遠怒極,「你那麼對他,他會原諒你?程曦你別天真了!」
「那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杜亞遠指着時笙,眼眶通紅,放下狠話,「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他不想在喬卿面前落了他的驕傲,他不能!絕對不能!
杜亞遠轉身離開,上了車才將怒氣發泄出來。
許久他撥通一個電話,「收拾東西,出國。」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徹底激怒杜亞遠,「你他媽以為我想出國?程曦要封殺我,她後面站的是陳氏,我拿什麼和她爭?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杜亞遠吼完,啪的一聲將手機摔出去,路過的車從上面碾過,瞬間粉碎。
他看着遠處的漸行漸遠的兩人,心底的那股不服輸越發的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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