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二狗子,你能不能不要見縫插針的發佈任務?
系統很隨便,
時笙:「……」
二狗子也中病毒了?
時笙:「……」
老子就二狗子怎麼會這麼消極,在這裏等着老子呢。
牧羽的身世她都還沒搞清楚,這又來一塊玉,這趕着堆上來湊故事啊!
本寶寶不想走劇情。
讓本寶寶愉快的裝個逼,秀個恩愛,撒把狗糧就可以了!
走劇情這種大事,都是女主和男主幹的。
嗯……
現在是男主一個人在走劇情。
女主不知道在幹什麼。
時笙讓狡童把牧二爺關起來,等牧羽好再處理。
她進了臥室,牧羽躺在床上,側着身子睡着了。
時笙上前心的將他往裏面挪了挪,坐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摸出決然玉。
作為男主金手指的存在,肯定是有故事的。
時笙翻來覆去的看好一會兒,沒看出這玩意有什麼特別。
二狗子的是有機會。
也就,就算她完成,也有可能是得不到靈魂獻祭的破解之法。
所以,老子為什麼要做這種不確定的任務?
時笙把決然玉塞回去,按她自己的辦法來。
時笙準備下床,牧羽突然翻身,手臂壓在她腰間。
時笙頓了下,躺下去抱着他睡覺。
……
時笙沒管牧羽怎麼處置牧二爺,只吩咐狡童處理掉屍體。
狡童可能是腦抽,也可能是對牧家這種淨魔世家不爽很久,把屍體扔回了牧家。
當然結果是他差被牧家的人抓住。
要不是遇見雪代,他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雪代救自己一命,狡童難得沒有離她八丈遠,但中間還是隔着一米的距離。
「你怎麼惹到牧家的人了?」雪代奇怪的問狡童。
「沒什麼。」他總不能自己去拋屍,被人家發現吧?
狡童不願多,雪代雖然好奇,但也不好繼續問。主要是他好像特別怕她……
雪代蹭蹭的跑上樓。
正好趕上飯,牧羽沉默的去拿一副碗筷出來,放到雪代面前。
「謝謝牧羽。」
牧羽不話,專注的吃飯。
雪代立即轉頭看時笙,「未息,後天就是校比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擔心我們,還不如擔心你。」
「大不了就是被趕出去,反正我已經把我媽的東西都拿回來了。」雪代一臉的不在意,「而且我媽還給我留一些其他的東西,足夠我上學期間的費用。」
時笙挑挑眉,「怎麼拿回來的?」
到這個,雪代興致昂昂的將來龍去脈都和時笙講一遍。
「……未息,你簡直就是我的動力啊,每次我想退縮的時候,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有的勇氣了,他們一看我發飆,怕我鬧到外面不好看,就把東西還給我了。」
牧羽抬頭看雪代一眼,眉頭皺了下。他突然起身,走到雪代旁邊,垂頭看着她。
雪代:「……」
幹什麼?
你這麼盯着我,我很害怕啊牧羽同學。
「你坐那邊去。」時笙指了指對面。
雪代一臉懵逼的拿着碗坐到時笙對面。
隔着桌子,雪代話有不方便,只好先吃飯。她一邊瞅着時笙,一邊瞅着牧羽,心底嘆氣,這吃醋的方式真是特別啊!
「未息,那個上次的事怎麼樣了?」
「解決了。」
「嗯……」雪代想了想,沒問是不是牧家乾的,將話題轉到學生會上,「學生會抓到了一隻惡魔,還是咱們學校的高層,學校的惡魔都是他放進來的。」
事情雖然解決了,但學生會在學校的威信大不如前。
校比以前都是學生會一手操辦,這次各大家族卻都派了人,給學校施壓,讓他們也參與進去。
當然時笙覺得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時笙看到會長的時候,他倒挺正常的,似乎沒受到什麼影響。
「未息姐。」會長微微一笑,「牧羽同學也在。」
牧羽拽着時笙就走。
會長大長腿一邁,擋住他們的去路,遞給她一張紙條,「未息姐,慕先生給你的。」
時笙:「……」
慕白那個智障!
她接過紙條,會長笑得更加溫和,「那未息姐,稍後見。」
時笙展開紙條,上書——
遊戲開始。
時笙:「……」
開始個毛線!
別讓老子逮你!
也許是上次給慕白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他現在完全不敢露面,甚至是連靠近時笙附近他都不干。
遠離時笙,珍愛生命。
「誰?」牧羽抓着時笙的手微微用力,「慕先生是誰?」
時笙把紙條扔掉,「一個智障。」
「你很……在意他。」他能感覺到她情緒波動,她很少會有這樣的情緒波動。
就算是遇見人挑釁,她表情或許有變化,但她眸子裏是沒有任何波動的,那些人入不了她的眼。
可現在僅僅是一張紙條……
時笙捏他一下,「吃醋了?」
牧羽眨下眼,不解的看着她,「不太舒服,這是吃醋嗎?」
「是的。」時笙笑。
「哦。」牧羽面無表情的應一聲,「我不喜歡吃醋。」
那感覺很不舒服。
「你不吃醋怎麼證明你在乎我?」
牧羽視線虛晃一下,「誰……誰在乎你啊。」
時笙作勢要走,「那我去找……」
牧羽拉住時笙,「我在乎你。」
時笙被他那樣子逗得直笑,牧羽不知道她笑什麼,但是看到她開心,他心底也很開心。
時笙捧着他的臉吧唧了一口,四周有人來往,牧羽臉上騰的一下紅透。
雖然最近被她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可是每次她碰自己,牧羽還是忍不住害羞。
「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牧羽愣愣的看着她。
她的是——只有你。
不是我最在乎的是你,也不是我很在乎你。
是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時笙輕笑,「開心了嗎?」
慕白和她來自一個世界,老鄉見老鄉,難免有激動。最重要的是,她很佩服慕白這種就算你弄死我,我也要噁心死你,捲土重來的精神。
但是她不在乎慕白,他生他死,她都不在乎。
唯有他。
也只有他。
我在乎的只有你們……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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