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紅!」
一聲嬌呵從台階下傳來,蘇嫿的身影極快的衝上台階,指着大臉姑娘就是一頓指責,「你又在搶男人!」
大臉姑娘似乎很不願意見到蘇嫿,肥胖的手,直接拍向蘇嫿,怒道:「蘇嫿你少管閒事,本姐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管?」
「你爹讓我教你!」蘇嫿避開她的收,挺着胸脯,毫不畏懼的對上大臉姑娘,「你想你爹知道你乾的這些事?」
蘇嫿一提大臉姑娘她爹,大臉姑娘就慫了,左顧右盼,見四周沒什麼人,她膽子又大起來。
指着蘇嫿的鼻子,「蘇嫿你別以為你有我爹撐腰,本姐就怕你,本姐今天還就要把他帶回去。」
獨孤翊:「……」本王知道自己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可是這麼重口味的姑娘,他真的承受不來。
「阮漾!」獨孤翊又開始拍門。
「吱呀——」
獨孤翊背抵着大門,此時大門被人從裏面打開,獨孤翊直接摔了進去,四腳朝天,正好看到漸行漸近的人影。
爭吵的蘇嫿和李紅紅也停了下來,看向門內的人。
「吵架吵到我阮府來了?」時笙斜睨蘇嫿一眼,「誰給你們的臉?」
蘇嫿愛管閒事的性子又冒了出來,「阮漾!這位公子找你那麼久,你都不出來見人家,有什麼事你和他清楚不行嗎?」
時笙看向智障獨孤翊。
獨孤翊懵逼的看着蘇嫿,他不認識她啊!!
真的!
「蘇嫿你閒事也管得太寬吧?」秋水忍不住出聲。
她家姐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指指。
「我只是看不慣阮漾這樣的為人。」蘇嫿正義凜然,幫着獨孤翊話,「這位公子這麼多天都守在這裏,白河縣都傳遍了,你這麼做,太不禮貌。」
時笙:「……」我禮貌不禮貌,關你什麼事啊女主大人!!
拜託你管閒事不要管到太平洋好吧?
「就是就是,讓這麼好看的一個公子,站在你家門外,阮漾你什麼居心!」李紅紅竟然認同蘇嫿的頭。
時笙扯着嘴角笑,「關門。」
既然你們這些人這麼不想看到他,那本寶寶就滿足你們。
本寶寶就是這麼平易近人的一個人。
媽的智障。
站在大門邊的下人,立即推動大門,將蘇嫿和李紅紅關在外面。
李紅紅努力瞪大眼,看着還在裏面的獨孤翊,悽厲的一聲哀嚎,「公子……」
他還在裏面啊!!
「蘇嫿都是你。」李紅紅再次將槍頭對準蘇嫿,都是這個女人,那位公子才被阮漾放進府中,要不是她突然出現,她現在已經抱着那位公子回去了。
李紅紅越想越氣,上前抓着蘇嫿的就是一耳光。
「都是你這個賤人,讓你給我爹告狀,讓你阻攔我。」李紅紅對着蘇嫿又抓又撓,拽頭髮拽衣服。
「李紅紅你住手,啊……李紅紅你瘋了。」
李紅紅體重有壓倒性的贏面,完全壓着蘇嫿打。
……
府中,獨孤翊還坐在地上,時笙站在他旁邊,外面不時響起一聲尖叫。
聽得獨孤翊直起雞皮疙瘩。
這女人怎麼這麼可怕。
突然發現面前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可惡。
「阮姑娘。」獨孤翊從地上站起來,這次沒有廢話,直接切入正題,「我找你是受人之託,范大人你知道吧?他讓我照拂你一段時間。」
要不是范大人是他授業恩師,他是絕對不會答應范大人這個要求的,害得他從京城跑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受罪。
「范大人?他為什麼要你照拂我?」范大人不是在信中獨孤翊不知所蹤嗎?騙她的?
現在又讓獨孤翊照拂她?幾個意思?
范大人和阮父是許多年的朋友,當初阮父過世,這位范大人還親自來弔唁過。
「這個問題你去問范大人,本王不清楚。」他也不想知道這些事,他只是想好好的活着。
「時間對不上。」時笙淡淡的道。
獨孤翊滿頭霧水,「什麼時間?」
「范大人什麼時候要你照拂我的?」
獨孤翊皺着眉想了想,「去年九月份左右吧。」
九月份,她還在白河縣,沒有給范大人寫信,可他那個時候怎麼就讓獨孤翊照拂她?
獨孤翊道:「本王本來打算那個時候就來找你的,但是本王私事耽擱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在京城遇見你。」
結果他話還沒完,她就跑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他們可從沒見過,怎麼他就知道是她呢?
獨孤翊撩了撩垂在胸前的頭髮,「本王在京城的眼線還是有的,獨孤修在查你,本王自然能知道。」
時笙皺了下眉,這個解釋沒問題。
她在京城的時候,並沒有掩藏行蹤,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
那麼現在只有一個問題,范大人為什麼會在那麼早的時候,就讓獨孤翊照拂她?
時笙不是個愛糾結的人,想不明白,她就不想,時間到了,該冒出來的疑問,自然會有答案。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什麼照拂,替我多謝范大人的好意。」她保命的辦法多的是,不需要一個智障拖油瓶。
獨孤翊眸子一亮,急急的開口,「這可你是的?不行,你給本王寫封信,本王好給范大人交差。」
時笙:「……」真是識時務的王爺,不愧能活到大結局。
時笙還真給獨孤翊寫封信。
讓他帶着信趕緊滾,別再回來。
獨孤翊揣着信,高高興興的離開阮府,然而不過半個時辰,獨孤翊就一臉緊張的跑了回來。
「獨孤修……我看到獨孤修了。」獨孤翊氣喘吁吁的道。
時笙嫌棄臉,「看到又怎麼了?」獨孤修是三頭六臂的怪獸嗎?有什麼好怕的!
獨孤翊瞪時笙,「獨孤修帶着軍隊,堵在白河縣外面,我現在出不去。」
出白河縣就一條路,他出去肯定會被獨孤修的人發現。
他以後還想在京城好好的生活,可不想和獨孤修對上。
時笙好奇的問:「獨孤修不知道你出京了?」
「當然不知道。」獨孤翊白時笙一眼。
「那他也不是很厲害嘛。」時笙撇撇嘴,連這個智障出京的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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