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專家來的很快,但是和心理專家同時來的,還有一個人。
張局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他們的誰,後來才反應過來,「你慕白?慕家那個?」
「嗯嗯,就是他。」警員一臉的崇拜,「沒想到我能見到真人,真是太幸福了,當初我念書的時候就聽過他的事跡,一直拿他當偶像,可惜後來他沒有進公安系統。」
慕白是誰?
慕白這個名字,在各大警校,那簡直是如雷貫耳,就連他們這些老人對這個名字,也很是熟悉。
慕白年僅15就破獲一起連環碎屍案,17歲進入警校,之後接連破獲多起惡行命案,準確率高達百分百,天才的光環閃瞎眼無數人的狗眼。
當時不少人都爭着搶着要這個慕白,然而慕白卻並沒有進入公安系統,很快就出國留學,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唯有他的傳一直存在。
現在這個天才,竟然出現在他們警察局。
天要下紅雨了嗎?
慕白站在警察局供人圍觀。
他身後跟着一個中年男人,如果時笙在這裏,一定可以認出,這個人就是曾經在拍賣會上坐在最後,並且尾隨她的那個怪蜀黍。
「好帥啊!」
「比學校那名人欄上的照片帥多了,聽他家很有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個是真的,我是和他一屆,當時學校是禁制任何特殊待遇,結果慕家給學校捐了一座模擬命案實驗樓,他就可以自己開車上下學,而且大多數時間他都是不在學校的。」
眾人譁然,這要是放到普通警察身上,早特麼被開除了。
「……當然,關鍵還是他很厲害,就算不在學校,他的訓練和學習,永遠都是遙遙領先,甩第二名好長一條街。」如果他沒本事,就算捐在多的錢,學校也不會答應。
這一眾人倒是認同,他們都是從學校走過來的。
在眾人圍觀得差不多的時候,張局將慕白迎進辦公室。
「慕先生,不知這次來是有何事?」張局打量着這個曾經天才加身的男人,此時看上去,他依然是光芒耀眼,是站在端的人。
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已經有良好的出生,偏偏還有驚人的才華。
……
「你可以走了,但是不能離開本市,隨時聽候傳喚。」
正玩着某警察手機的時笙,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詫異的抬頭,「我不是嫌疑犯嗎?你們怎麼捨得放我走?我跑了怎麼辦?」
傳話的警員:「……」真是謝謝你替我們想這麼周全。
時笙從審訊室出來,韓曉立即迎上來,「柳總,可算出來了。」
時笙在裏面多久,韓曉就在這裏等多久。
幸好,幸好沒事。
時笙莫名其妙的離開警察局。
等她走出警察局,才想起之前那個西裝男,「那個西裝男呢?」
「被一個人接走了,我看着他上的一輛賓利,我把車牌號記下了。」
時笙接過韓曉遞過來的車牌,轉身就回警察局。
警察局的人見剛剛送走的蛇精病又回來了,皆是如臨大敵。
他們已經要窮得吃土,不想連土都沒得吃。
時笙抓着一個警察,讓他幫忙查這個車牌號,警察哭喪着臉,「這不符合規矩。」
雖然話是這麼,但是警察還是幫時笙查了。
車子是登記在一個叫李功的男人名下,是一家公司的老總。
李功?立功?這名字也是絕了。
李功上有老下有,而且圈子口碑很好,沒有不良紀律,更沒有在外包養二奶之類的,所以他的人為什麼要給她送花?
有毛病??
時笙再次離開警察局,在門口和葉風撞個正着,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臉色冷冽的從外面進來,看到時笙,眼底迸出一股火花,直接朝着時笙衝過來。
「柳笙歌你怎麼這麼惡毒,竟然殺了情情。」
韓曉往前一站,擋住來勢洶洶的葉風,「葉先生,我們柳總和這件案子沒有關係。」
「和她沒關係?現場都有她的指紋,怎麼和她沒關係?」
「柳總和梁姐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她?葉先生請您注意用詞,否則我會起訴你誣告。」韓曉雖然平時看上去挺沒用的,可是在正事面前,韓曉一也不含糊。
「她就是嫉妒!」葉風咬牙切齒,眸子裏滿是悔恨。
「嫉妒?」時笙推開韓曉,嘴角勾勒出嘲諷的弧度,「嫉妒她找了個人盡可妻的男人?」
人盡可妻?這是罵他?
「柳笙歌!」
「怎麼想打我?」時笙將臉往葉風面前伸了伸,滿臉的挑釁,「來打啊!」
敢動老子一根頭髮,老子就敢在這裏打得連你女人都不認你。
葉風看着面前那張白皙乾淨的臉蛋,怒火蹭蹭的往上冒,緊握成拳的手,猛的揚起——
「這位先生,請不要在警局門口鬧事。」兩個警察突然從旁邊插進來,正好將他們擋開,「柳姐,您快些離開吧!」
不要在這裏搞事。
「她怎麼可以離開?她是殺人兇手!」葉風音量不由自主的提高。
「你看到我殺人了?」時笙翻個白眼,「我要是殺人,你放心,絕對不會讓這群智障找出任何證據,屍體都找不到的那種。」
現代位面毀屍滅跡只是麻煩一,並不代表她不能毀得徹底。
警察:「……」這樣的話真的好嗎?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葉先生是吧?」警察迅速轉移話題,打量葉風幾眼,「柳姐現在只是有嫌疑,並不是兇手,所以請葉先生注意言辭。」
警察拉着葉風往裏走,故意將兩人分開,現在這兩人都是有重大嫌疑的。
等葉風心有不甘的進入警察局,韓曉鬆口氣,卻時刻不忘抹黑葉風,「這個葉風不分青紅皂白就您是殺人兇手,我聽那些人討論,他之前就和梁情在一起,不定就是他殺的。」
時笙看韓曉一眼,「他們為什麼突然放了我?」
「誒?」韓曉問號臉,「不是柳總您洗脫嫌疑嗎?」
「你以為是洗衣服,洗白就洗白。」時笙翻個白眼,「剛才外面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韓曉想了想,「來個很帥的男人算不算?不過他沒待多久,前後大概只有半個時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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