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門,沒想到眾人已經在這條通道上候着了,各個臉上都掛着複雜之色,默默的等候着他們從裏面出來。
「不去收拾魚的殘骸,一個個全都圍上來做什麼?」官傾月的目光漠然的掃過他們每一個人,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們大家,都想聽聽月師兄你的解釋,為何之前你的眼睛還有頭髮」平日最為喜歡公子月的七言第一個站了出來,嘴巴抖了抖,依舊完整的表達出了大家的想法。
「這是上古家族傳承下來的血脈天賦,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也太孤陋寡聞了吧?」尤菲站到了月師兄的前面,替他找好了理由,殊不知,她這誤打誤撞的一句話,竟然無限接近真相,令他的神色都不由得一動,微微側目,難道,她知道些什麼?
「家族傳承?」眾人聞言,頓時一臉迷茫,雖然似懂非懂,但是總算可以確定公子月只是血脈因素導致的,不是什麼妖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好像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上古殘有特別血脈的隱世家族,均有特殊的特徵代代傳承,莫非月師兄竟然是那種家族的傳人嗎?」這句話,是由肅寧學院的李奇說出口的,說的煞有其事的模樣,似乎是真的存在那麼一回事。
聞言,大家的目光都變了,之前眼底那一抹濃濃的質疑之色轉為震驚,尊敬,崇拜之色。
人群之中,雲里躲躲閃閃的藏在眾人身後就怕被注意到,但她早已鎖定住了那女人的蹤跡,毫不客氣的伸出手,她直直指向雲里那女人,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語氣卻有些咄咄逼人道。
「雲里師姐,你為什麼要躲在眾人身後?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見人吧?」
「尤菲師妹,我不過是身形嬌小被擠到了後邊,你別開玩笑了。」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色,隨即便恢復了正常,語氣依舊柔柔的。
「開玩笑?呵呵呵」尤菲輕笑着向前走去,眾人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平凡的味道,紛紛自覺得往兩邊站靠,分出了一條道供她走過,直到到達雲里的面前,她才堪堪停住了腳步。
「你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她冷笑着抬頭看向那比她高了半個腦袋的雲里,內心的火氣越發的旺盛了。
「難道不是嗎?尤菲師妹,我不是不想救你,而是我盡力了,你要是因此怪罪於我,我也沒辦法!這些都是大家看在眼裏的,我問心無愧。」雲里大腦反應得十分的快,裝得很委屈的樣子開口道。
「你才是別開完笑了,當時樓上只剩下我們三人,推我下去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你!」尤菲把靈力聚集在掌心之中,高高的舉起手猛地給了她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打得她毫無防備的跌倒在地,一邊臉腫的老高,嘴角也滲出了血液。
「我沒有!你冤枉我,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師姐,來人啊,有沒有人管管了,我好心救她,沒想到她會因此遷怒於我,仗着自己是風院長的徒弟便肆意打人。」雲里捂着半邊臉,牙都恨得咬碎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刻反擊,不然就落下話柄了,只能儘量把自己處於弱勢。
眼淚梨花帶雨的落了下來,她這般做作的姿態在眾男眼裏卻是另一番光景,可憐得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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