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用餐的時候,趁着所有人都去前廳用餐了。
王嚴便獨自去廚房拿了些肉跟飯,從自己屋裏打了一壺水,然後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雲里的房門前,用靈術解開了外面的封印鎖,進入了屋內。
結果,剛進屋發現雲里有氣無力的倒在地上,冷汗淋漓的張着嘴:「水我要水」
「馬上,來,水來了。」沒料到,她居然渴到這個地步,就連水都沒人想到要給她送來,這是要餓死,渴死她嗎?王嚴心疼的扶起她,把水壺湊到她的嘴邊,看着她如同缺水的魚兒一樣「咕嚕咕嚕」的不停的喝着水。
直到壺裏的水見了底,雲里才緩緩的抬起頭,恢復了精神,眼淚汪汪的看着他:「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別哭,這不是天剛暗下來我便過來了嗎?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渴成這個地步?」他攙扶着她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輕聲細語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一離開沒多久,我就又是餓,又是渴的,那三個饅頭根本就吃不飽。」雲里抽泣着。
說到這個她很奇怪,以前自己的食量很小的,那三個饅頭吃完了也應該能頂過這一天,沒想到這才過了半天時間,肚子就突然跟餓了許久似得,還渴得厲害,她差點就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裏了。
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下去。
聞到了飯菜的味道,雲里猛地看向地上放置的飯菜,眼睛都快饞得發綠了,咽了咽口水:「這些,是給我的嗎?」
「嗯,你餓了就快吃吧。」把飯菜端了起來剛一放到桌子上,面前那原本端莊柔軟的人兒就如同野獸一樣,狼吞虎咽得吃着飯咬着肉,毫無形象可言,那張美麗的小臉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危險,而她在吃東西的時候,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仿佛眼裏只有這些食物一般,有些魔怔了。
見到這一幕,王嚴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開口道:「慢些吃,別嗆到了,沒人跟你搶的。」
「唔」雲里含着滿嘴食物,對他綻放了一個自以為很美的笑容,那肉汁順着她的唇滑落,看起來有些滑稽。
王嚴見狀,很僵硬得扯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笑容,但是還是很自覺得有袖子幫她擦掉了唇邊的食物殘渣。
沒想到,她居然一口咬住他的手腕,眼底閃過一絲調皮的笑容,卻用力過猛,導致他的手被牙齒劃破了一道口子。
瞬間,她嘗到了血的滋味,那般香濃甜美,令人不捨得鬆口
「雲里,放開!你在幹嘛?」王嚴驚恐的看到她居然在舔食自己的血液,聲音不由得一厲,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那麼慌張做什麼?我跟你開玩笑呢,瞧把你嚇得,以為我會飢不擇食,把你吃了不成?」雲里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眼底的眸光忽明忽暗的,放在桌下的手卻顫抖不已。
天知道,剛剛她在嘗到他血的味道的時候,那一瞬間,大腦里釋放出來的信號竟然是
這血真的好好喝,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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