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他那略帶憐惜的回應聲。
雲里的眼睛,閃過一道得逞的冷芒,紅唇微勾,笑得瘋狂又執着。
天不亡我,待我出來之日,必是你二人閻羅索命之時。
「王嚴,只有你能幫我了」她的聲音先是尖銳的喊了一聲,隨後沉了下去。
「你怎麼了?聲音竟這般虛弱?」他果然立馬就上鈎了,語氣十分的緊張,還有一些慌亂。
「那日泡水之後,身子骨就大傷,恐怕是熬不了幾天了,所以我才會拼命的敲門」雲里有氣無力的說道,嘴角卻始終掛着冷笑。
「你等等,我這就來救你。」門外的王嚴果然急了,竟然不顧官傾月的命令,魯莽的打開了門。
結果在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一具溫香撲鼻的嬌小身軀便順勢跌入了他的懷中,柔軟的發如同瀑布一般傾瀉在他的雙臂之中,他傻傻的站在那,一時之間僵住了。
「你你沒事吧?」過了半響,王嚴才反應過來懷中的人兒是誰,紅着臉,他結結巴巴的扶起她柔弱的雙肩問道。
不料,美人抬起頭,一雙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滿是眼淚,還有一絲蒼白之色。
「我感覺我有些暈了,可以麻煩你抱我上床休息嗎?」雲里看着他的眼睛,故作虛弱的說道。
「那雲里姑娘,在下失禮了。」王嚴沒做他想,健壯有力的手輕輕的把她攔腰抱了起來,直直朝屋內走去。
眼底閃過一抹暗色,她不動聲色的用靈力把門給關上了起來,隨即抬眸看向王嚴那剛毅的下巴,眯起一雙魅眼,之前沒注意看,這人長得不賴嘛
比起那個怪物男人,不知好看多少倍,想起那天在水下的情形,她不由得羞紅了臉,看着他的眼神越發的炙熱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雲里總覺得自己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就比如現在看到王嚴,就如同缺水的魚兒一樣,看到他那雙性感的薄唇,總想湊上去做些什麼
「雲里姑娘,你這是做什麼?」王嚴的聲音如同悶悶的如同驚雷一樣砸在了她的心田上,他停在了離床幾步之遙的地方看着懷中的她,眼神很是詭異。
猛然清醒,她發現自己的粉臂不知何時居然不知廉恥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整張臉都快湊到人家面上去了,就如同內心裏渴望那樣,行動上居然也跟着那麼做了,簡直是莫名其妙!
「抱歉,我」她頓時感覺內心的羞恥之意如潮水般襲來,慌忙得想收回手,臉也往旁邊一撇,耳朵鮮紅如血。
「莫不是姑娘騙我」王嚴此刻的聲音突然有些低啞暗沉,湊在她的耳邊細語,似有撩撥之意。
聽到這句,她詫異的抬起臉,臉色一片蒼白,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不料,他卻猛然的壓下腦袋,薄唇用力的貼上她的紅唇輾轉反側,見她並未拒絕,反而迎合,他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內心狂喜,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覺縮緊了往上一抬,仿佛想把她揉進骨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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