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風雲修教她的操控方法,整個上午她都內殿學習,感覺有些筋疲力盡了。
而他卻不知道去哪兒了,就丟下一句讓她好好練習便離開了。
「他又不在,你稍微休息一會。」於昕掏出手帕幫她擦了擦汗。
「嗯,學的差不多了!我們去逛逛吧。」
沒想到風雲修教的方法那麼好,她練習了幾次便能自如的運用自己體內的靈力了,跟父親教她操縱黑焰的方式差不多,只不過他教的這個方法更加有意思一些。
讓她漲了不少知識。
原來靈力不僅能用於攻擊制敵,還能變成繩索困住敵人,而且變成結界還可以防禦敵人的攻擊。
短短一個早上,她便把他說的,教的,都牢牢的記在了腦海當中,並且實際實踐了出來,如果風雲修在這看着,一定會吃驚不已的。
他不過是把方法說了一下,在實際演練了一遍,便因為接到前方傳喚出去了一趟,讓她先自由練習,沒想到她領悟能力居然不亞於官傾月那個妖孽,哎,又教出了一個可怕的傢伙。
倆人剛踏出大門,才走了一小段路,遠遠便看到一行人風風火火的朝她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明顯是衝着她倆來的。
什麼情況?怎麼那麼多人朝這個方向過來?
「靜觀其變。」於昕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們站在原地不要動,看看情況。
「就是她們,在路上使了手段傷我,我差點就遇難了,我無法準時入學報道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們,他們兩個人可以作證的」遠遠的,便在那一群人當中聽到了一個熟悉又討厭的女聲。
「喲,惡人先告狀的來了」她冷笑一聲,秀眉微微揚起,這女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三番兩次的往槍口上撞。
索性也不往前走了,她就站在這裏侯着他們,她倒要看看那女人自導自演的戲,該如何顛倒黑白,然後慘烈收場。
一個陌生導師摸樣的老女人走在最前方,目光如刃,而旁邊的那個全身沾滿了泥的雲翳,則不停的跟她哭訴,旁邊還站了兩個男的,十分眼熟,就是在客棧門口邀請她們坐車的那兩個,一行人大概有七個,來勢洶洶的樣子,像是來問罪的。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什麼都明白了,怪不得她那麼巧的出現在那條路上呢,原來是跟蹤自己,想圖謀不軌啊。
原來那兩個男的是她派來的,而且那會她還生着病,如果她們兩個當時上了馬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心裏燃起一把旺火,她越想越氣,自己居然還心軟饒了她,原來這人心腸如此歹毒,居然對自己設下陷井,如果不是有靈鷲的存在,那兩個人估計會跳出來幫着她對付自己吧?卑鄙,簡直太卑鄙了
「你還有臉過來惡人先告狀說我欺負你?」冷冷的盯着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她的臉猛的一沉。
「看來我今天對你說的話,你壓根不放在心上,呵呵。」
「您看,她到現在了還再威脅我您可要幫幫我呀,不然」驚恐的縮了一下身子,雲翳可憐兮兮的抹着眼淚。
那老女人依舊不為所動,但是眼神明顯一沉,一股壓迫之意朝她們襲來。
「對啊,我們都親眼看見了,她身邊還有一隻十分危險的靈獸,如若不是我倆拼死阻攔,她恐怕就要羊入虎口了」那兩個少年急忙開口,落井下石。
這是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啊。
聞言,她不由的笑了,無視周圍的壓力,銀鈴般的笑聲悅耳又動聽,不過在某些人的耳朵里,就如同催命符似得,臉色猛然大變,卻又強裝鎮定。
「您看她笑那樣,明顯是不把您放在眼裏,真是太放肆了」雲翳惡毒的望着她那笑的張狂的模樣,咬牙切齒的加油添醋道。
陽光下,少女笑的明媚又動人,絕美又致命,可是那雙美麗的眼睛裏卻如同蘊含着千年寒冰,冷,又刺骨。
「好,很好,你這顛倒黑白的說辭,連我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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