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敢問小姐是去盛京的哪個方向?」
見對方過來是問路的,他收斂了一下那有些過火的目光,故作風流的笑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朝着於昕的身後瞄去。
於昕的嘴角抽了抽,忍住想打人的衝動,不動聲色的往後稍微挪了一下,再次擋住他的目光,回道。
「這就不勞公子費心了,只需告訴我們方向即可。」
被於昕毫不留情,滴水不露的回答激得有些惱怒,他惡狠狠的看着眼前這個有些礙路的女人,毫不客氣的推開她,索性直徑朝着尤菲的方向直直走去,十分無禮。
「你只是個侍女吧?那就沒資格問我,還是讓你家小姐親自問我吧。」
「放肆。」於昕的眼猛地一沉,一絲陰煞之氣從體內發出,周圍的溫度明顯下滑。
尤菲看到那個讓人生厭的人居然越過於昕朝她走來,而且狗嘴吐不出象牙,眼底的濃惡之色漸濃,冷冷的抿着嘴角看着他越來越近的步伐。
這人竟這般不識趣,父親說的沒錯,外面的世界壞人很多,她還心存幻想,以為人人都那般友善。
若他敢再朝她前進一步,就莫怪她不客氣了。
甚少使用父親自她覺醒能力以來教她的靈能,但是不代表她不會,左手悄悄的放置身後,一朵用本源靈力形成的迷你黑色花焰在掌心形成
此花焰一旦接觸實體,便能將一切燃燒,但是因為她控制得當,是超級迷你型的花焰,所以頂多是讓他受些皮外傷罷了,修養個把月還是能好的,讓他長長記性,別那麼孟浪。
「雲野,站住。」不知何時,那名貴氣的公子已經睜眼,把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在局面還沒有太糟糕的情況下,他喝止了這個沒腦子的傢伙。
那傢伙沒感覺到四周的溫差變化得有些大嗎?荒郊野嶺的一條道路上,沒人保護,就兩名看似柔弱的女子如何在漫漫長路上生存?而且,他感覺到那名侍女不簡單,在雲野越過她的時候,她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十分冰冷起來,看起來就是個硬茬。
估計是哪位世家的小姐偷摸溜出來,帶了高手保護,所以一路上才能暢通無阻罷了。
那名貴公子的話果然十分管用,他就像被人定住一樣,不敢在前進分毫,只在距離尤菲大概二米左右停下,那情景着實是滑稽得很。
尤菲見狀,不由的咧嘴笑了起來,只是,她長得太美,笑的時候,讓在場一眾人等看得是目瞪口呆,連那名看起來很是成熟的貴公子也不例外的征了一下,隨即很快的搖了搖頭,恢復清明,心卻是漏了半拍。
「小姐笑起來真乃天仙也。」看得美人一笑,原本感到十分沒面子的孟浪男,又開始放詞讚美起美人來了,老臉當真是厚得沒邊兒了。
「公子竟這般不要臉?」尤菲十分不給面子,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瞬間就讓某人的笑臉黑如鍋底。
「你!我怎麼不要臉了?」那叫雲野的孟浪男不服美人的指控,臉色是越來越難看,那停下來的腳步又不受控的向前走了幾步。
「公子,看來你的腳,是不想要了吧?」於昕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繞到他的身後,一雙玉手輕輕的按住他的肩膀,肩膀頓時開始起了白霜,肩上的衣服竟然被凍住,當真讓他不敢也無法再行走分毫。
「哥!」那孟浪男的妹妹,看好戲的目光轉為驚恐,不由害怕得驚呼起來。
「小姐,手下留情,咳咳咳」貴公子趕忙走向前,但是好像身子不是特別好,一直咳嗽個不停。
「是他失禮了,若不介意,作為補償,既然同路,一起同行如何?我們在城中設有府邸,若不介意,可以免費讓倆位居住到滿意為止。」他淡淡的看着尤菲,語氣略帶歉意的說道。
「這就不必了,指明方向即可,於昕,我們走。」淡然的瞄了貴公子一眼,她內心暗贊這名少年真是長得好看又穩重,之前對人的一些負面的信息打消了一些。
「往東再走十里便是。」點了點頭,他也不強求,修長的手指指向東方。
「嗯。」
「等等」
沒走幾步,那名貴公子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倆人疑惑的回頭,這又是什麼情況。
「我看你們什麼都沒帶,身上似乎沒多少細軟,這些你們收着,當做剛剛無理的補償吧,希望兩位不要放心上,有緣再見。」
吩咐管家拿來一個用暗色芍藥花紋絲綢做出來的錢袋,裏面似乎放了不少金子,他走向前將錢袋給了於昕,便退了幾步,微微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仿佛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多謝公子。」於昕也沒有拒絕,這東西確實進了城會有用,總不能拿那些價值連城的夜明珠隨便出來兌換吧,那太引人注目了。
「哎喲,我的肩膀,哪裏來的妖女,可惡。」雲野那個孟浪的傢伙待她們人走遠厚,膽子一大,便捂着肩膀開始叫喚起來。
「多行不義必自斃,雲少爺,您注意點好,別拖累我家少爺。」貴公子的管家冷冷的斜視在地上打滾的某人,涼涼的吐出一句,便朝自家少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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