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問告訴你原因,那麼,就讓這個冷總裁,在旁邊給我磕三個響頭吧。這樣我還是會好好考慮到底要不要告訴你們。」
「你不要太過分。」
安顯揚憤憤道。
而冷亦琛已經在不知覺中用手狠狠的掐住了那個人的脖子。
空氣中有骨頭相互摩擦的咯咯聲。
能感覺到,冷亦琛都要把那個人的脖子掐斷了。
「亦琛,別衝動,他不能死。」
安顯揚趕緊打斷這邊冷亦琛的暴力。
他能理解冷亦琛突然爆發出來的情緒。
畢竟,面前這個看上去有些變態的男人,提出來的要求也是那樣的變態。
「你想活命的話,就如實招了。我們互相不為難。我可以幫你減輕身上的刑罰。」
「減輕?這個真不用,我仔細想了想,雖然之前我做了那麼多壞事,但還不至於判死刑,可是我要出去了,指不定就被人殺了。這裏還是比較安全的。」
景舟說道。
安顯揚對於這個人這樣無賴的態度竟然沒有了一點兒辦法。
冷亦琛在一旁,一直用陰冷的眸子看着面前這個和陸羽國長相一樣的男人。
他像是在沉思着什麼。
「你不用跟我們談條件,知不知道,隨時你都可能被人弄死。」
冷亦琛終於開口了。
要不是這個人還有留着的價值,他也不會這麼有耐心。
「你和年家的仇恨,到底要追溯到哪個年代呢?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
景舟吃驚的看着冷亦琛,他不知道冷亦琛到底了解多少事情。
「不用這麼說,搞得好像你什麼都知道一樣。」
景舟的臉色漸漸的有些蒼白,嘴唇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他還是有些不安在其中。
「那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只能自己來陳述了。」
冷亦琛的臉色鐵青着。
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了一個銀灰色的優盤,因為桌子上還放着一個很薄的筆記本,安顯揚直接把那個優盤插了上去。
然後點開,優盤裏的東西不多,但一張照片還是非常醒目的出現在電腦面前。
照片上的男人,帶着眼鏡,對着鏡頭算是真誠的微笑,他把手搭在旁邊人的身上,而旁邊的那個人,正是年閃閃的父親。
「這是你和年總二十年前的合影,多麼珍貴啊。」
冷亦琛開口。
「你,你怎麼會有這一張照片。」
景舟憤憤的說道。
「我不僅有這張照片,我還知道,你是年家當年唯一的合伙人。」
年氏一直獨來獨往多年。
所以,要真是和別人合作了,才會讓人懷疑吧。
「你和年總合作,但是結果並不理想,甚至讓你在這個合作的項目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而現在,年總入獄,年母失蹤,年家只剩下年閃閃一個人來獨當一面,這是你最好的時機,如果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可能會把當年的仇怨一併解決。我說的不對嗎?」
冷亦琛的喉嚨動了動。
眼神又起了一絲陰鶩和冰冷。
他讓承風調查出這個人的身份,也知道了這個人當年獨創的景氏集團。
但景氏剛剛紮根站穩,就在一個月之間破產,景氏崩潰,這可能是景舟報復的。
「哈哈,你說的很對,如果不是他,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年氏的步步緊逼,我們景家也不至於家破人亡,也不至於落得一分錢都沒有。他們使了陰招,在我們年景兩家的項目里做了手腳,最後,景家被全城的人痛恨,而年家竟然落了所有好處。」
似乎回憶到了那個人記憶深處最痛苦的記憶。
景舟的手上青筋爆突。
緊緊的,攢成了一個拳頭。
「所以你現在回來報仇了?」
「沒錯,我難道不應該報仇嗎?我要把當年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奪回來,年家混到如今這個地位,還不是踩着我們景家人上來的。我就是要奪回一切,如果不能,我就要毀掉一切。」
景舟的眼神突然變的兇狠起來。
安顯揚像是想到什麼一樣。
「你說毀掉?你對年閃閃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突然變成了那樣?」
安顯揚答應過蘇木盈,一定要從景舟口中知道一個結果的。
「哈哈哈哈。」
景舟狂妄的笑了笑。
絲絲陰冷的氣息撲向了安顯揚和冷亦琛。
「我就說過,總有一天你們會求我的。想讓我說出口,還是那句話,讓他給我跪下來。求我。」
他的臉轉向了冷亦琛的方向。
似乎對於冷亦琛,他有一種偏執的憎恨。
「非要這樣針對我,還是因為當年你們和年家的好事是因為我們冷家捅破了?」
冷亦琛挑了挑眉。
答案很明顯不是嗎?
「果然啊,什麼都瞞不過你,對,就是因為你父親的干涉,讓那批我們合作的藥出了事情,然而,年家把我們景家推了出來,全程讓我們景家背了煙鍋,我恨年家,更恨你們冷家。」
景舟的表情有些咬牙切齒。
當年的仇已經在他心裏埋了很多年了。
是怎樣的感情,讓他連整容都想得出來,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報復。
可見,他的恨,紮根在心裏太深的地方。
「你們的藥出了問題,不指正出來是等着它們去害別人嗎?」
冷亦琛說道。
父親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冤枉別人。
既然他能站出來捅破年景兩家的事情,必然,是慎重考慮的。
「你對我如此囂張的態度,還想從我口中打探到年閃閃的真實情況嗎?」
「說,你到底對年閃閃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安顯揚變得沒有耐心起來。
但無論如何,他都要知道,這個人對年閃閃到底做了什麼。
「還是,現在這個年閃閃也是假的,是你找人調包的?」
「你可猜錯了,安大警官。」
景舟開口。
「既然要毀掉年家。就要毀掉年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這樣斷了年家的後路不是更讓人痛快。」
景舟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配合現在冰冷的審訊室,陰暗的色調,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像一個嗜血的惡魔了。
「我啊!可沒有蠢到給她下什麼毒,如果是普通的毒,年家人自會解開的。所以呀,考慮到這裏,我並沒有走這條路。」
景舟陰狠的笑了笑。
「我找了道士給她種了一段咒。直到她死,否則那詛咒沒法解開。」
「你!」
安顯揚起身,一個拳頭狠狠的朝着那個男人的臉上砸了過去。
他從來沒有想到,這人會用這一招。
「你以為那套歪門邪道能騙得了我們?你還不說實話!」
「實話已經說了。你現在就算打死我也沒用,因為那咒根本沒有人能解開,道士早就被我弄死了。」
景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3s 4.08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