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顯現了能力,自然不可能再在這皇家呆下去了,看着一群人目瞪口呆的樣子說道:「無需擔心,我非奪舍而生,走的可都是那正統輪迴。此時覺醒前世,我卻不能再留在這裏了,也要與你們些許機緣,了結因果。」
原本因果應該很繁雜的,但是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也沒有顯露出本事,所以主要只和三個人之間有因果,分別就是生身父母和血緣大兄。
「兄長,我見你似乎甚是想要修仙,如今卻與你一個機緣,傳你武道修行的法門,修行到最後雖不比仙門,卻也差不了多少。」風越說道。
那幾個修士聽了都有些好笑,心下都想着,武道是個什麼東西他們會不知道,面前這個前輩竟然還說不比仙門差多少,還真不愧是佛門,就是能忽悠。
卻是不知道,風越所說的確如此,武道修行雖然沒有推衍出多少,但是修煉到普通天仙境界還是足夠的,只是這方世界資源甚是貧瘠,也不知有沒有機會能夠達到如此境界。
為了防止他最後在這裏修行武道實在沒有什麼進展,還特地傳他法門的時候打入他體內一顆一轉金丹。
至於所謂的生身父母,這些年來關心也很少,因果也就沒有那麼深。分別留下了一些養生延壽的丹藥,然後暗地裏給他們續上一些氣運,安排好輪迴後宜,就催促那幾人快點帶自己前往修行界了。
幾個修行中人踏上飛舟的時候還有些恍惚,沒想到他們來凡一趟,沒帶回去幾個有靈根的,反倒是帶回去一個佛道大修士。
見到風越看着也算和藹,而且佛道修士一般脾氣都不錯,於是就嘗試着和他說話。
「前輩,不知您是佛門七宗那一宗的高人,說不定我們門派里還有與您相識的呢?」說話的依舊是領頭的。
風越看着他,隨便觀了一番他的氣運,有些奇怪,前期怎麼說也算氣運不錯,可是在過幾年之後急轉直下,甚至有殞身之禍。
也沒有顧忌,直接問道:「你可有得罪什麼人?」
還沒等到風越的回覆,就聽到這麼一句話,連忙問道:「前輩可有什麼不妥?」
「你也知我佛門有肉眼、慧眼、法眼、佛眼之說吧。我也勉強算作是修得法眼了,雖不能上看九天,下探九幽,但是看人氣運還是容易得很。觀你氣運,前幾十年氣運雖不算濃厚,但也算不錯,順風順水。可是三年之後就開始急轉直下,十年之內甚至有殞身之災,所以我才這般問你?」風越對着她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
倒是把他說的一愣,連忙苦笑着說:「前輩可莫要驢我了,我平日裏待人接物,從來都沒什麼差錯,哪裏會有什麼仇呢。」
「你還別不信,罷了,送你一道護身符,你別看此符上面沒有一絲的法力波動,這可是遁地萬里符,一旦你受到致命的攻擊,就會自動發動,將你傳送至萬里之遙的地方。」說着隨意從不知哪個兜里掏出一個破舊的像人間三角形的平安符一樣的東西遞給他。
他也只好接過,還連聲道謝,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有風越這個知曉他心通的看的出來了。
這一次,接引上來的有靈根的凡人有上千名。不過最後大多數都是雜役之流,能混上外門弟子的怕是多少,更不用說內門弟子了。
一路上他也給風越講了不少最近幾百年修真界發生的大事,通過他的描述,也對這方世界稍微有了一些了解。不過他畢竟才築基境界,稍微深層一點的東西都不知道。
修真界在凡人界的外圍,凡人界就相當於修真界專門用來挑選種子的飼養場。每一個大門派都在凡人界有幾個國家,門派里不缺人的時候就五十年一百年才下一次凡人界,缺人的時候可能十年八年的也會去一趟。這一次顯然是不怎麼缺的,大概主要是為了挑點雜役吧,畢竟雜役的死亡率還是蠻高的。
修真佛魔道妖都有,妖道最盛,其次是仙佛,再次才是魔道。幸好魔道修士大多數也是人族,所以當遇到最危難的時候,也能和仙佛兩道相互合作,抗衡妖族,否則這修真界的人族還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呢?
修真界人族的地盤大概只有大陸的三成,對於妖族也儘量是不招惹的狀態,畢竟妖族實在是太多了。其他世界都是每逢百年才會有一次帝流漿,引導那些妖族開啟靈智,可是這方世界不知為何,每逢正月十五都會有一次帝流漿出現。就以這個論的話,這方世界的妖族也應該是其他世界的百倍。更何況妖族勢大,人族自然也就不怎麼敢打殺,如此下來,基數越大,數量自然也就更多了。
在了解到妖族勢力如此之大的時候,風越也不禁問道:「那你們有沒有嘗試過傳授一些妖族修行法門?」
那人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風越:「我們怕他們強大還怕不過來呢,那怎麼可能會傳給他們修行法門,更何況稍微等級高級的妖族就有自身的傳承功法,對於一些低級的修行法門根本就看不上。」
話音剛落就到地界了,直接停落在玉林仙門裏。然後就有不少人過來,大多數都是來接應那些弟子的,剩下的還有幾個明顯應當是長老之類的元嬰修士特地前來見了見風越。
原本他們還以為只是那些弟子修為太低,有些誇張了。等到見了風越本人才知道真什麼叫做深不可測,比宗門之中的太上長老看着修為還要深上不少。
「見過這位大師,不知可不可以在我宗門之中休息一段時間,也有我們論論道。」其中一個穿着赭紅色長袍,看着白白胖胖和藹可親的修士,對着風越說道。
「自無不可。」說完就隨着他們一起前往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大殿之中。剛進去還看到裏面還有幾個人,都是和尚,他們可不像風越還留着長發,而是燙着戒疤的真和尚。
領頭的修士對着大殿中的幾個和尚打個道稽,介紹着風越說道:「這位也是佛門修士,據說是前往紅塵之中歷練了許多年,才剛剛回來。」
「貧僧風越,見過各位。」風越雙手合十,大聲說道。
「見過這位佛友。」幾個正坐着的和尚也連忙起身說道。
說完之後也就不管他了,直接繼續對着剛剛跑出去的那幾個修士質問道:「你們門派之中有修士偷了我佛宗至寶,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我也不要求什麼了,只要你們將佛宗至寶還給我們,此事可以不追究。」
「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更何況我們道門修士脫硫佛門至寶幹什麼,也沒有用處啊!」那幾個修士可真的是愁死了,不過這件事他們是的確真的不知道。一邊心裏還想着要是讓他們知道是誰幹的,一定要把他打死。
「你們丟失的佛宗至寶是個什麼東西?我以前怎麼從未聽聞過?」風越插話問道。
見到風越問,想着到底也算佛門修士,說出來肯定也會幫助他們的,所以連忙解釋道:「那是我們佛宗一直傳承着的一顆羅漢舍利,那可是堪比真仙境界的羅漢果位的舍利。前段時間有人親眼看見被他們門派的人給弄走的。」
「可是這一點很難說得通啊,如果羅漢舍利是在你們門派被盜走的話,他們門派的弟子,這個修為也有點太低了吧。」風越聽到他們這麼說,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也正是他們直接互相扯皮的主要根源,兩家地位都差不多,現在你跟我講我們門派一個低級弟子跑到你們門派的禁地裏面給你們的至寶給偷走了,誰相信啊?
磨了許久,最後實在沒辦法,只能道出實情。
「那舍利子的確是被盜了,不過不是在禁地之中,是我派宗主之女帶出去的,但他是被你們門派的弟子給蠱惑的,無論怎麼問,她都不願意說出是你們門派哪一個,我們也只能親自過來了。」其中一個和尚最終只能無奈的說道。
聽到他們這麼說風越不禁問道:「你們是修歡喜佛道的?」
「歡喜佛道是什麼,沒有啊,我們就是正常的修佛啊!」其中一個聽了,不解的說道。
聽到這裏風越就有些奇怪了。佛門之中除了歡喜佛道,還有其它可以雙修的佛法嗎?。偷偷的打開法眼看向那幾個修佛之人,他們體內的法力波動的確很像佛力,可是裏面只是散發着淡淡的光明氣息。這分明只是一種另類的修光明的功法,和佛法關係根本就不大。只能說是得到了一些佛法的皮毛罷了。
佛法真正注重的不是法力中的光明,而是那股慈悲普渡之意,他們這是在哪裏找的殘缺法門吧?風越不禁有些疑惑,道門修士修行的樣子,明明看着很正常,可是佛門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內心甚至還湧現出了陰謀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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